然而此时,一直素手突然伸出拿掉了厉京言手中的酒坛。柔声道:“夜寒,你喝醉了,我扶你进去休息吧。”说着,来人揽住厉京言LJ的腰间,挽着他朝驿站的房间而去。厉京言只觉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房间内,他反手紧抱住来人的细腰,低声呢喃:“婉儿,是你回来了吗?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房中一阵沉默,厉京言有些不安,他以为宁橙不肯原谅他。努力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深情款款:“婉儿,我心里一直有你,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以后我不会再管别人,我只在乎你,好不好?”
这边,厉京言带着和亲队伍途径思静亭时,不由脸色阴沉,浑身泛着凉意。
身边跟随的侍卫和一些随行宫女也俱都想起之前在这里发生的惨事,神情肃穆。
原本的礼乐也都不由得停了下来。
整个队伍陷入一片沉默,只有马车的轮子发出一些细细的“嘎吱”声响。
直到走出这段路程之后,才慢慢好转。
厉京言眸色深沉,经过思静亭时,他骤然响起宁王是以锦衣卫的名头对静安公主和亲队伍出手。
事后他的手下也在现场找到了锦衣卫的令牌。
既然是要陷害,那必然不会把令牌藏起,一定会悬挂于人人可见的地方。
如此说来,婉儿是否会认为这些人都是他派来的?
她当时发现这件事的那一刹那,是否会感觉到绝望?
一想到这里,厉京言心里顿时一阵抽痛,下意识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他一停,身后的和亲队伍也跟着停在原地,一些侍卫以为厉京言发现了什么,立刻紧握佩剑,严阵以待。
然而一段时间过后,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厉京言贴身侍卫沈庶上前轻声道:“大人,前方发生了何事?是否需要派人前去查看一番?”
厉京言清醒过来,回过头看向不远处的思静亭,双拳紧握。
良久,声音漠然的说出一句话:“不用,走吧。”
说完,一挥马鞭,往前而去。
沈庶看向身后的和亲队伍,举起手臂,大声吼道:“继续前行。”
……
夜晚将近,和亲队伍赶到了一处驿站休息。
厉京言从白天突然想到那件事后,心神便一直有些不宁,心底对宁橙的愧意更多了一层。
他想立马跟她解释,却不知道该告诉谁,他甚至连她的一丝衣物都没有寻到。
入夜,厉京言抱着酒坛坐在外面,脸上已显醉意。
看着半空中的弯月,厉京言眸色中带着痛意。
“婉儿,你到底在哪?你是不是一直在恨我,所以才故意惩罚我,让我找不到你?”
说完,他仰起头灌入一大口酒,四溅的酒水沾湿衣物。
他此刻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然而此时,一直素手突然伸出拿掉了厉京言手中的酒坛。
柔声道:“夜寒,你喝醉了,我扶你进去休息吧。”
说着,来人揽住厉京言LJ的腰间,挽着他朝驿站的房间而去。
厉京言只觉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
房间内,他反手紧抱住来人的细腰,低声呢喃:“婉儿,是你回来了吗?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
房中一阵沉默,厉京言有些不安,他以为宁橙不肯原谅他。
努力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深情款款:“婉儿,我心里一直有你,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以后我不会再管别人,我只在乎你,好不好?”
前面的人依旧没有回答,厉京言脸色逐渐变的着急。
就在此时,他前面的人抬手覆盖住厉京言的大手,轻声道:“好,我相信你,也原谅你了。”
闻言,厉京言神色立马变的愉悦起来,脸上是忍不住的笑意。
“太好了,婉儿,太好了……我们以后永远都不分开……”
说完,厉京言拦腰抱起宁橙,欺身压了上去……
一夜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