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晚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你和沈芸月口口声声说就当没有我这个人的时候,计划让我在狱中受折磨的时候,欺骗我不过是三年牢狱灾,实则是会被处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这个阿姐?!”面前的沈梁州早已脸色苍白。他僵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却依旧嘴硬道:“阿姐,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如此待你……”听见这话,沈听晚忍不住嗤笑:“沈梁州,我已经和狱卒说了,我只是替你顶罪,你才是那个真正的罪人。”
看着他眼底的阴冷,沈听晚简直就要气笑了。
上一世的她真的是盲了心,对这样一个白眼狼弟弟掏心掏肺。
如今她不过是没有按照他的想法去替他顶罪,他的表情就好似自己欠了他数两银子没还似的。
就算知道他是因为误会才这样对自己,但沈听晚对他的那点感情也早就已经消淡了许多。
毕竟就像之前说过的那样,他对她若有一丝信任,也不会受宋语晚蛊惑。
或许是沈听晚看着他的眼神太冷,沈梁州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
沈听晚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在他要说出第二次质问前挑了挑眉:“沈梁州,原来你还认我这个姐姐?”
沈梁州猛地一怔,眼睛都睁大了些。
沈听晚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你和沈芸月口口声声说就当没有我这个人的时候,计划让我在狱中受折磨的时候,欺骗我不过是三年牢狱灾,实则是会被处死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我这个阿姐?!”
面前的沈梁州早已脸色苍白。
他僵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却依旧嘴硬道:“阿姐,你胡说什么?”
“我怎么可能会如此待你……”
听见这话,沈听晚忍不住嗤笑:“沈梁州,我已经和狱卒说了,我只是替你顶罪,你才是那个真正的罪人。”
“可身为罪人的你非但不躲着,还跑到地牢前来……你在信中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很害怕吗?如今怎么敢光明正大过来?”
“还有,我前脚刚出狱,你怎么这样快就知道了我不愿给你们顶罪了?”
沈梁州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大约是不明白这个一向愚钝察觉不到这些细节的姐姐,不知在何时变成了如此模样。
沈听晚只是冷眼看着他,等他一个回答。
上一世她是被亲情蒙蔽的双眼,才会相信他如此拙劣的演技。
不出意外的话,地牢中应该有人跟沈梁州接应,在她提出是被冤枉的时候,他就跟沈梁州汇报了这个情况。
而那首所谓冲撞皇族的诗句,沈芸月现在估计也已经和公主解释清楚,那首诗的另一层意思,并非冲撞,只是大家都理解错了。
沈梁州就这样僵了许久,才终于攥紧了手,咬牙道:“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我们的阿姐。”
“你当年克死了父母,还私吞了宋家送来的……”
“住口。”
又是这一副说辞,上一世她早已听厌。
被沈听晚冷声打断,沈梁州竟一时也说不下去,抿唇看着她。
沈听晚没有理会此时的他是什么心情:“你这些话是宋语晚告诉你的吧?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愿信我,真让人心寒。”
“既然如此,我就让你亲眼看看真相。”
沈梁州闻言更是惊愕不已,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再度沉下脸:“你偷听我同宋小姐的对话?”
沈听晚无奈看了他一眼,对他也无话可说,转头看向了齐景轩。
从刚刚开始,她就一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
沈听晚知道,他也因为此事误会了自己,认为她抛弃了侯府选择赴死,所以她刚刚特地说明了她是被沈梁州所欺骗。
接下来,她就要把所有的真相都摆在他们的面前。
“我们一同,去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