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议论纷纷。“太子夫妇何时如此恩爱了?坊间不是传言太子马上就要厌弃太子妃了吗?”“怕是这太子妃习得了什么狐媚之术,才诱得太子殿下对她亲近。”“真是伤风败俗,我泱泱大国怎会出了这样一个储君之妃!”“大人慎言,再怎么说她也是太子妃,比这相府舒云冉更名正言顺。”议论的话落到一旁舒母的耳朵里,她当即走上前想叫走孟玥怡。却不想,孟玥怡早已料到,先一步开了口:“母亲,夜色已晚,我与殿下该回宫了。”舒母张口结舌,堵得半个字都说不出。
孟玥怡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燃烧,疼得意识还有些不清醒。
看见谢皓谦,她第一反应是,他怎么在这?
她的手还搭在肩上,维持着脱衣服的动作。
谢皓谦见她没有丝毫羞耻之意,一脚将门踢关,抬步逼近。
“孟玥怡,你当真是无耻至极!”
周遭的空气都似乎要被谢皓谦点燃。
洛白见状,悄无声息地将孟玥怡挡在身后:“太子殿下,莫要失了风度。”
“风度?你们背着我做出这种事,还敢与我讲风度?让开!”谢皓谦厉声呵斥。
孟玥怡终于缓过神来。
怕洛白受了自己的牵连,她连忙整理好衣衫,迅速上前拉住了谢皓谦:“殿下,这是误会,我可以解释……”
“误会?”谢皓谦冷冽打断她:“今日这一幕我亲眼所见,你还说是误会?”
“孟玥怡,你把我当成傻子吗!”
若不是他及时赶到,恐怕她早就做出有辱他名声、有辱皇家的不耻之事。
如今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狡辩。
想到这,谢皓谦一把将孟玥怡甩开。
孟玥怡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撞上桌角。
一旁的洛白眼疾手快地将她拉了回来,二人皆没来得及站稳,抱在了一起。
眼见这一幕,谢皓谦的怒气更甚。
“好,真是好极了!”谢皓谦气极反笑,“真是郎情妾意,恩爱非常啊!是不是本宫在这里,还碍了你们的事?”
孟玥怡与洛白分开站稳了。9
却也被谢皓谦的冷嘲热讽伤到,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还是止不住地轻颤。
“我与洛郎中清清白白。殿下不信任我便罢了,但你不能毁坏洛郎中的清誉!”
谢皓谦的脸色却更加阴沉:“洛郎中?孟玥怡,你是为了方便和洛白行苟且之事,竟连这种借口都编的出!”
“太子殿下!”洛白怒斥一声:“你若还有良心,就不会这么恶意揣测她。”
“你可知道,她只有一月……”
“够了!”
孟玥怡直起身子,面无血色地打断了他。
而后她看向谢皓谦,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气:“我答应你……我愿意养舒云冉的孩子,但是,殿下也别忘了我的要求。”
“而且今日之事,望殿下莫要再提起。”
她没有力气再和谢皓谦作这多余的解释了,说再多也毫无意义。
谢皓谦沉默地注视了孟玥怡良久,脸上的怒气逐渐转化成了熟悉的讥讽:“好,我先回相府照顾云冉,你自己回东宫。”
“不。”玥怡咬紧牙关,语气坚定,不容置喙,“我要和你一同回丞相府。”
“你!”谢皓谦额角青筋直跳,只觉面前的女人嚣张跋扈。
但约定已结,他只能咬牙切齿道:“好。”
离开前,孟玥怡隐蔽地对洛白歉意一点头。
今日连累他,实在不是她本意。
两人离开医馆,返回丞相府,里面依旧热闹无比。
孟玥怡看着门前正在迎送宾客的爹娘,不得怎地,脑子一热拉起身旁谢皓谦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你做什么?”谢皓谦犹如惊弓之鸟般甩手,却居然没能甩开。
孟玥怡神色平淡地望着他,提醒道:“一月夫妻。”
谢皓谦不再言语,但眼中的厌恶被孟玥怡瞧得清楚。
她低头看向两人第一次十指相扣的手,忍不住想——
不知牵舒云冉的时候,他的手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冷?
两人携手走进丞相府的画面,霎时点燃了在场宾客的好奇之心。
一时间,议论纷纷。
“太子夫妇何时如此恩爱了?坊间不是传言太子马上就要厌弃太子妃了吗?”
“怕是这太子妃习得了什么狐媚之术,才诱得太子殿下对她亲近。”
“真是伤风败俗,我泱泱大国怎会出了这样一个储君之妃!”
“大人慎言,再怎么说她也是太子妃,比这相府舒云冉更名正言顺。”
议论的话落到一旁舒母的耳朵里,她当即走上前想叫走孟玥怡。
却不想,孟玥怡早已料到,先一步开了口:“母亲,夜色已晚,我与殿下该回宫了。”
舒母张口结舌,堵得半个字都说不出。
而本一直等着看好戏的舒云冉,见孟玥怡竟和谢皓谦牵着手回来,内心嫉恨至极。
此刻终于寻到机会,走上前故作满脸委屈:“姐姐,你方才做的事我都看见了,你怎么可以那样对太子哥哥……”
原来刚才是她让谢皓谦去医馆的。
见她又要挑拨离间,孟玥怡直接打断她:“我们夫妻的事,就不劳妹妹操心了。”
“还有,日后你也少去宫中,无名无分的,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