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不会是夏长海的亲生父亲,将他送到夏家来的?”时安瞳孔地震,“真有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亲生父母知道他在夏家,搞不好一直都在附近关注着他。”“说不定他们还一直都有联系!”时安兴奋的站了起来,“不是说他找回来的时候都六七岁了吗,这么大的人不可能不记得亲生父母吧?”“那饮料的事,说不定就是他亲生父母指使的。”时宁用力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要证明这事太难了。”
夏晔说完望着时宁,“为什么忽然想来问这个?”
时宁笑笑,“就是觉得太蹊跷了,一般来说,除了吃到毒蘑菇什么的,中毒也不是很容易吧。”
“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似乎是有人故意下毒。”
夏晔点头,“也有这个可能,当时爷爷就把跟他不太对付的那些人都想了一遍,也跟警察说了,不过还是没查出什么。”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只能永远成为悬案了。”
时宁摇头,“那可说不好。”
夏晔眉头高高挑起,“为什么这么说?你发现了什么,还是知道什么?”
时宁笑笑,“不是有句话,叫善恶到头终有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真相大白了。”
她忽然又问:“大哥,我听说二伯小时候被拐走过,后来是怎么找回来的呢?”
夏晔心里更奇怪了,时宁问的这些事都跟她毫无关系,她问这么多是因为八卦吗?
不管心里怎么想,夏晔还是答道:“是个乡下妇女送来的,她说前些天看个孩子在路边哭,周围也没有大人,问他家在哪里,他说在京城,具体再问就不知道了。”
“妇女看孩子可怜,就带他回家给他饭吃。”
“没几天,隔壁邻居说,有人在报纸上登寻人启事找孩子,看照片跟这孩子一模一样。”
“这妇女心善,就根据报纸上的地址将我二伯送京城来了。”
时宁听完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那,应该给了这妇女不少感谢金吧?”
夏晔道:“听说是除了路费之外,还给了两万。”
“在八十年代这可是一大笔钱了,那时候全国万元户都没多少。”
时宁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是有人为了拿到这一大笔感谢金,把自己的亲生孩子给送来了吧。
“那,那个妇女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时宁又问。
夏晔越发感觉不对,问这个,可就不是八卦能解释的通的了。
他摇头,“不清楚。”
“我好像听奶奶说过,说是当时家里人都很激动,没太注意那女的,那个女的拿了钱就走了,后来再找也找不着。”
“对了,奶奶说,那女的一口南方方言。”
“我二伯被拐走了两年,刚回家那阵也是说南方方言,后来才改过来。”
时宁缓缓点头,这才对,夏长海跟那个送他来夏家的女人就是一个地方的。
就算不是亲妈,肯定也是什么熟识的人。
兄妹俩从小会客厅出来,时安靠近妹妹,低声问:“你是不是怀疑那个人下毒?”
经过了上次夏晴栽赃的事情后,时安现在都不愿意叫夏长林二伯,他排斥这个称呼,他从心底里就不想跟夏长海扯上关系。
时宁点头,“你不觉得奇怪吗,看起来是兄弟俩都中了毒,大伯差点一命呜呼,可他却什么事都没有。”
时安想了想摇头,“不太可能吧,他那时候才八岁,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心机?”
“再说,他也不具备那个能力。”
八岁的孩子上哪弄老鼠药去?兴许都不知道有老鼠药这东西吧。
两人正说着,正好看到前面走廊里夏长海迎面而来。
兄妹俩闭了嘴,无声的注视着他。
夏长海也望着兄妹俩。
长长的的走廊,气氛像是忽然凝滞了一般。
夏长海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走到近处,他嘴角动了动,似乎想扯出一个笑容,然而终究是失败了。
他对着兄妹俩点了点头,朝自己房间走了。
时宁拉着哥哥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接着刚才的话题,“哥哥,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你说会不会是夏长海的亲生父亲,将他送到夏家来的?”
时安瞳孔地震,“真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亲生父母知道他在夏家,搞不好一直都在附近关注着他。”
“说不定他们还一直都有联系!”
时安兴奋的站了起来,“不是说他找回来的时候都六七岁了吗,这么大的人不可能不记得亲生父母吧?”
“那饮料的事,说不定就是他亲生父母指使的。”
时宁用力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只不过,要证明这事太难了。”
时安的兴奋消失了大半,“的确,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也没有证据,除非下毒的人亲口说出来。”
时宁蹙着眉,“要是能够监听他的手机就好了。”
手机,现代人有多少秘密隐藏其中。
要是能监听夏长海的手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听到啥惊天的秘密。
时安微微摇头,在他看来,监听别人手机几乎是不可能的,只有电影中的特工能够做到。
时宁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只不过,要实施还有一定的难度,她得花点时间好好琢磨。
兄妹俩说了会,时安回房学习去了,时宁看看也到了练字的时间,便从书架上拿了一本字帖,然后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夹在了字帖里面,然后打开门下楼。
跟奶奶接触也好些天了,是时候进行她的下一步了。
老太太自然听说了时老爷子给夏长林治病的事,看到时宁又比之前更亲热了些,她拉着时宁的手,“没想到你爷爷就是当年的时医生,我以前还找他看过病,他那处方上的字写的可漂亮了。”
“我就说,你爷爷能教你写出这么好的一笔字,怎么也不会是一般人。”
正说着话,柳姐端着一杯水过来,“老夫人,该吃药了。”
老太太接过手里的水杯和药,很快将药吃了。
时宁将手里的字帖放在桌上,“您吃的什么药啊?”
柳姐答:“心脏病的药。”
“老太太情况本来还稳定,今天听说你大伯的病能治了,心情太激动,又哭又笑的,血压升高了,心绞痛也犯了。”
时宁也没想到老太太的身体这么脆弱,她看了看桌上字帖,默默的又拿了回来,“那您好好休息,我回自己房间练字去。”
老太太道:“不要紧,中午吃了药,已经好了很多。”
时宁捏紧手中的字帖,心里只有万般无奈,“您还是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柳姐道:“时小姐,我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