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穆诗雅醒了,她惊呼一声:“马同志,你的舍友醒了!”下一秒,穆诗雅就看见马春竹和江华茂匆匆忙忙的从门口进来,两人脸上都是满满的关怀和担忧。马春竹握着她的手,眼里闪着泪花:“蒋同志,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一天了,快要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以为你……”说着,她声音都开始哽咽:“还好江同志去的及时,不然……”“不然都还不知道你要受多少苦。”穆诗雅抬眸,就对上江华茂担忧的目光。江华茂从军绿色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大白兔奶糖,拆开后递给马春竹:“马同志,麻烦你帮我把这颗糖喂给蒋同志吃。”
纠察队审问室内。
蒋绿丝脸色骤变,目光闪了闪后怒声吼道:“你说什么屁话!?我怎么可能会受贿?”
穆诗雅往桌靠椅上躺了躺。
她之前抱着炸药包跳进河里,在腰上留下了一点旧伤。
只要久坐或者劳累过度,腰椎上都会传来针扎一样的痛感。
到肃州以来,为了保护自己的腰,她基本不会像以前那样过度训练。
可现在,穆诗雅已经疼的有些难受了。
蒋绿丝看着她的动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啪’的一声拍着桌子站起来,快步走到穆诗雅身边,狠狠推了她一把。
“坐端正点,你什么态度!?”
蒋绿丝的力气大的离谱。
穆诗雅被猛的推了一下,腰侧撞在木椅子的扶手上。
霎时,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腰侧传上来。
穆诗雅疼的冷汗直冒,眼冒金花。
她张了张唇,想要呼救,可话还没出口。
就听见一道熟悉的清朗男声从门外传来:“蒋同志!”
穆诗雅忍着疼艰难抬头,却只来的及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
下一秒,她就眼前一黑,M.L.Z.L.栽倒在了桌面上。
再有意识时,穆诗雅是被腰间的伤疼醒的。
她睁开眼,入目是白色的天花板,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消毒水味。
穆诗雅往边上看去。
不远处是穿着军绿色打底,白色大褂的护士同志。
穆诗雅艰难动了动干涩的唇:“同志……”
护士同志听见动静,赶忙回头看了过来。
见穆诗雅醒了,她惊呼一声:“马同志,你的舍友醒了!”
下一秒,穆诗雅就看见马春竹和江华茂匆匆忙忙的从门口进来,两人脸上都是满满的关怀和担忧。
马春竹握着她的手,眼里闪着泪花:“蒋同志,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一天了,快要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以为你……”
说着,她声音都开始哽咽:“还好江同志去的及时,不然……”
“不然都还不知道你要受多少苦。”
穆诗雅抬眸,就对上江华茂担忧的目光。
江华茂从军绿色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大白兔奶糖,拆开后递给马春竹:“马同志,麻烦你帮我把这颗糖喂给蒋同志吃。”
马春竹愣了瞬,赶忙接过,喂到穆诗雅的嘴里。
丝丝甜意和奶味从糖上化开,驱散了穆诗雅嘴里的苦,也驱散了她心里的苦。
江华茂阳光俊朗的脸上却没了笑容。
他低下头,声音里满是愧疚:“蒋同志对不起,要不是我一厢情愿的追求你,也不会给你造成这样的麻烦。”
马春竹坐在床边,隔在江华茂和穆诗雅的中间,一时间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穆诗雅握了握马春竹的掌心,已示安抚。
接着才对着江华茂摇了摇头:“不怪你,表达自己的喜欢和在意没有错。”
“而且……”
她的脑子里闪过萧北尧的脸,和过往的一幕幕。
上次去纠察队时,萧北尧硬生生把她丢在里面三天,不管不问。
丝毫不在乎她刚从医院出来,腿上还留着旧伤。
而江华茂,一个刚对她表示好感的人,却能不顾一切的来救她,她觉得……
“江华茂同志,你已经做的够好了,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