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罢了,以后不许用这样的打结方式了,桂花你拿去吧,以后不可再摘。”姜虞绵连连叩首些恩,再次抬头宋承怀已经离开了。她垂眸,看着手上的布兜子。手不由自主的抚上那个结,双眸透着莫名的苦涩。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这个结。成婚后的宋承怀,对她格外冷漠,冷漠到让她都差点忘了曾经的许多事。罢了,都过去了。此时,姜虞绵抱着那堆桂花回到房间,也没了做桂花糕的心思了。恰逢这时,海棠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满脸担忧的望着姜虞绵。
姜虞绵悄悄的猫道桂花树后,环顾四周无人,便兜起一块布,用棒子轻轻着树枝。
瞬间,压满枝头的桂花,像是用花做的瀑布似得涌了下来。
姜虞绵满意的看着满满当当的布兜子,像个小狐狸似得眯起眼睛。
似乎她在此刻都能闻到蒸出来的桂花糕的味道了。
她给布兜子打好结,刚想走,却不料后衣襟一下被人拽住。
身后响起低沉的嗓音,让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在皇陵偷摘桂花,知道是什么罪吗?”
姜虞绵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回身看去。
竟然是几天都未出现的宋承怀。
顿时手上的布兜子掉落到了地上,新鲜飘香的桂花散了一地。
看得姜虞绵一阵肉疼。
但是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小宫女,只能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
“求帝师饶命啊。”
宋承怀扫了一眼她,看到那张脸的时候,眼眸闪烁。
竟然又是她。
他还没有忘记,当时在灵堂时,他在她身上闻到的那一股熟悉的味道。
还有诡异的牌位倾倒的事情。
这些都让宋承怀觉得这个女孩儿有些奇异。
“你叫什么名字?”
姜虞绵刻意装的声音很颤抖的样子回道:“回……回帝师,奴婢叫云云。”
宋承怀看向她时,视线却蓦然盯上她身侧的布兜子。
他看到布兜子的打结样式时,顿时心头一颤。
目光再次扫向跪在地上的云云,声音都带了几分凌厉。
“是谁教你这么打结的?”
姜虞绵猛然一惊,脸色都白了一瞬。
宋承怀提起,她才想起来。
曾经她为了求得与众不同,找了许久才学会了这种打结的方式。
那个时候,她学会之后格外欢喜的与宋承怀说起过。
“以后我要是被歹人拐到民间了,你就可以通过这种打结的方式找到我了。”
年少时的一句话,一语成谶。
姜虞绵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一想到那天宋承怀看着裴小姐的模样。
她就犯了倔。
她才不要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呢。
姜虞绵灵机一动,俯身叩首道:“是奴婢做梦时,看到一个穿着华贵的姑娘是这样打结的,觉得很是奇特,就学了来,这个打结方式是有什么不妥吗?奴婢下次一定注意,请帝师饶命啊。”
宋承怀闻言,刚刚心里燃起的希望,又一次被浇灭了。
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失落。
但是又为自己的想法觉得可笑。
他摆摆手:“罢了,以后不许用这样的打结方式了,桂花你拿去吧,以后不可再摘。”
姜虞绵连连叩首些恩,再次抬头宋承怀已经离开了。
她垂眸,看着手上的布兜子。
手不由自主的抚上那个结,双眸透着莫名的苦涩。
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这个结。
成婚后的宋承怀,对她格外冷漠,冷漠到让她都差点忘了曾经的许多事。
罢了,都过去了。
此时,姜虞绵抱着那堆桂花回到房间,也没了做桂花糕的心思了。
恰逢这时,海棠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满脸担忧的望着姜虞绵。
“云云,摄政王派人过来说要见你,怎么回事,你没得罪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