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程仲野应了声,小厮也就离开了。姜韵说不清她市庆幸还是失望,只得催促着他:“那什么,你快去吧。”“等我回来。”程仲野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而后转身而去。而姜韵木讷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鼻子:这,这是何其亲密的动作啊!书房。陆方荣看了眼满桌的地契和一叠账本,而后将视线放在程仲野身上,带着些谨慎的语气问道:“轻寒,那个,咱们初十就可以将南方这边的商户迁去京城了,这里是京城我提前买好的宅子的地契,你要不要看看,选一处?”
姜韵失神了片刻,而后回过神才发现已经被程仲野抱在怀内了。
“你……你放开我。”
姜韵红着脸推搡着她。
从小到大,她何曾与一个男子这么亲密过。
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心中不排斥,但是她还是个十六岁的女孩,怎会不羞涩。
程仲野顺势放开了她,挑了挑眉,似乎很喜欢姜韵脸红的模样,连语气都变的愉悦起来:“怎么,为夫不能抱娘子吗?”
姜韵只觉所有的血液都快冲到脑门上了,她转过头,别扭地说道:“还,还没有掀盖头。”
虽然她也明白掀不掀已经不重要了……
眼前突然被一片红色罩住,姜韵再次呆了:什么?他什么时候拿的盖头?
程仲野轻轻掀开盖头,迎上她的含露目,笑道:“娘子还有什么吩咐?”
什么啊?为什么要用这种熟悉的语气跟她说话?
姜韵虽疑惑不解,却自然的将话题转移开:“那个,你,你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了?”
程仲野瞥了眼窗外的光线:“太阳已经落山了。”
姜韵再次无言,只得看着一地的碎片,尴尬地问道:“这个,怎么办?是不是很名贵?”
“没事,等一会儿下人打扫就行。”程仲野好像丝毫不在意,他又将目光放在姜韵身上,细细地打量着。
姜韵蹲下身,捡起那只纸扎梅花,食指轻轻戳了戳花瓣,眉眼弯弯:“这个是你做的吗?很好看啊,我也喜欢梅花。”
特别是冬雪红梅。
她略带遗憾地小小叹了口气,可偏偏她一到冬日就患咳疾,很难出去看一次红梅。
程仲野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眉间微微蹙了一下:“怎么了?”
姜韵看着手中的纸红梅,眼神中带着些许向往:“我想看看冬雪红梅,可是我一入冬就患咳疾,除非开春,不然喝什么药都不见好,所以从小到大都没看到过……”
她突然收了声,而后立刻抬起了头,着急地解释道:“我,我可不是病秧子啊!我只是冬日才会那样,平时我身体好着呢!”
她是真的怕程仲野把自己当做一个命不长的人。
程仲野眉头微微一蹙,手覆上她有些烫的面颊上:“我知道,就算你真的是,我也不介意。”
“……”
姜韵怔怔地望着他:这到底是他的真心话还是他的花言巧语?
“叩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扰了两人闲聊的时刻。
小厮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少爷,老爷说有重要的事情找您呢!”
“知道了。”程仲野应了声,小厮也就离开了。
姜韵说不清她市庆幸还是失望,只得催促着他:“那什么,你快去吧。”
“等我回来。”程仲野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而后转身而去。
而姜韵木讷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鼻子:这,这是何其亲密的动作啊!
书房。
陆方荣看了眼满桌的地契和一叠账本,而后将视线放在程仲野身上,带着些谨慎的语气问道:“轻寒,那个,咱们初十就可以将南方这边的商户迁去京城了,这里是京城我提前买好的宅子的地契,你要不要看看,选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