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里还有什么女儿家喜欢去的对方吗?”夜七听到这话顿时面露苦色:“侯爷,你若是考问我一些兵书上的事我还能答上个一字半句,可事关女儿家的事我是半点不懂。”这些年跟在裴慕川身边,学的最多的就是兵书理论。裴慕川早就猜到结果,现在听夜七说出来也并不奇怪。主仆两彼此沉默片刻,夜七又抬起头试探性问道:“侯爷要不带夫人去骑马射箭?”听到这话,裴慕川眼前一亮,随即又朝夜七低呵一声:“谁说我是要带江云絮去了?”“侯爷……你满脸都写着呢。”说完,夜七迅速低下了头。
参加完祭台后。
江云絮和裴慕川走在回府的路上。
她看了眼手上的平安符,又抬眸看向身旁的他:“侯爷与方丈是旧识?”
裴慕川闻声也转过视线,微微勾唇:“算是,五年前时我曾在战乱中救过慧明方丈。”
江云絮了然的颔首:“倒也是桩缘分。”
“方才人多,还没来得及问你有没有被撞到?”
被裴慕川这么一提,江云絮便想起被撞掉的糖人,不由地皱起了眉:“我无碍,就是可惜那糖人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糖人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掉落的那串却是她觉得最特别的。
就在裴慕川要开口回声时,夜空几声巨响。
下一秒,五彩的烟火在空中绽开,像流星划过一般,点亮了整个星夜。
江云絮抬头,清冽的眼眸里倒映出了烟火的绽放,一时间她失了神。
站在一旁的裴慕川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她,不动声色的伸出手牵住了她。
还用指腹在她的掌心打圈。
江云絮微微一愣,没有说话,也就没有再松开手。
两人就这样并肩站在一起,手牵着手看完了这场盛大的烟火。
坐着马车回府后。
江云絮回到琉璃苑,一进门就看到绿芙盯着满桩的糖人连声惊叹:“夫人,这糖人也太多了吧。”
看着桩子上的糖人,江云絮不自觉地勾起了朱唇,而后对着的绿芙唤道:“除了兔子样的糖人留下,其他的你拿下去分了吧。”
“谢夫人!”绿芙欣喜地低头行礼。
夜色渐浓。
住在隔壁院子的裴慕川却失了眠,于是就将夜七唤到了身旁。
“上京城里还有什么女儿家喜欢去的对方吗?”
夜七听到这话顿时面露苦色:“侯爷,你若是考问我一些兵书上的事我还能答上个一字半句,可事关女儿家的事我是半点不懂。”
这些年跟在裴慕川身边,学的最多的就是兵书理论。
裴慕川早就猜到结果,现在听夜七说出来也并不奇怪。
主仆两彼此沉默片刻,夜七又抬起头试探性问道:“侯爷要不带夫人去骑马射箭?”
听到这话,裴慕川眼前一亮,随即又朝夜七低呵一声:“谁说我是要带江云絮去了?”
“侯爷……你满脸都写着呢。”说完,夜七迅速低下了头。
“请侯爷赎罪,属下不该多嘴。”
裴慕川面色沉冷,冷哼出声:“就该让你早日娶妻,让人治你。”
虽然脸上依旧不苟言笑,但他的心里却已经开始期待新的一天来到了。
翌日,辰时。
江云絮刚梳洗完毕,打开门就看到裴慕川一身雪色银丝袍站在院中,不知等了多久。
她走到他面前,有些不解:“你来了怎么不叫下人通报一声?”
“见你还未醒,便想着等会也无妨。”裴慕川轻下声回答。
江云絮淡淡颔首,顺口又问道:“那侯爷可用过早膳了?”
话一问出来,她就后悔了。
都这个时辰了,依照裴慕川从前的习惯用早膳的时间早就过去了。
但下一秒,裴慕川直接回:“还未,我在等你。”
闻言,江云絮一怔,而后凝向裴慕川扬起唇:“那便一起去用早膳吧。”
微风轻轻吹起,院子里的梨花已经败了一大半,但远去的两抹背影却不似往日那般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