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宁立刻拔腿往外走,裴隽只能匆匆跟上:“池晚宁,听我说。”池晚宁一把推开他:“去跟程妍姝说去吧,她才是你的妻子。”说完,上了酒店门口停着的出租车,又返回温乔的公寓。裴隽只能拦车跟上。温乔那边的聚会已经结束,刚洗完澡,就又看到了池晚宁,挑眉:“什么情况?”“情况就是,我做了电灯泡,挡着裴公子跟白月光的平安夜相会了。”池晚宁怒火中烧地把刚才的情况跟温乔说了。温乔看了一眼裴隽发的朋友圈,跟她分析:“说真的,对巴黎比较熟的人,确实一眼能看出这是哪家酒店,这算是富人区最出名的酒店了,程小姐每年出入巴黎多少趟,还能
池晚宁开着玩笑道:“我是不是得去打狂犬疫苗啊?”
走到裴隽身边,才发现他面前站着的,程妍姝。
池晚宁挑了一下眉,看向裴隽。
裴大公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解释。
程妍姝看着池晚宁,眼角眉梢皆是女人欢爱过的风情娇嗔,胸口的吻痕,昭然若揭。
她还说她大腿被裴隽咬了,可见在不久前,这个房间里的两人是多么的激情。
她知道自己在此刻有多多余,连再见都来不及说,就落荒而逃了。
池晚宁冷了脸:“需不需要我下去叫住程妍姝,让你两共处,我退出啊?”
裴隽拉住她的手:“我发了一条好友圈,她大概是根据窗外风景来推测我们住的哪家酒店,就找上门来了。”
池晚宁翻了个白眼:“裴隽,你当我是傻子?我有那么好糊弄?”
裴大公子百口莫辩:“我说的确实是真的。”
池晚宁当场收拾好行李,拖着行ꎭ꒒ꁴ꒒李箱往外走,裴隽匆匆跟上。
途经大厅,前台跟他打招呼:“先生,您的妻子刚刚出去了。”
为表贴心,前台是用英语跟他说的。
所以池晚宁听了个明明白白。
而且前台看她的眼神,有些许暧昧,好像她是见不得人的情人似的。
池晚宁立刻拔腿往外走,裴隽只能匆匆跟上:“池晚宁,听我说。”
池晚宁一把推开他:“去跟程妍姝说去吧,她才是你的妻子。”
说完,上了酒店门口停着的出租车,又返回温乔的公寓。
裴隽只能拦车跟上。
温乔那边的聚会已经结束,刚洗完澡,就又看到了池晚宁,挑眉:“什么情况?”
“情况就是,我做了电灯泡,挡着裴公子跟白月光的平安夜相会了。”
池晚宁怒火中烧地把刚才的情况跟温乔说了。
温乔看了一眼裴隽发的朋友圈,跟她分析:“说真的,对巴黎比较熟的人,确实一眼能看出这是哪家酒店,这算是富人区最出名的酒店了,程小姐每年出入巴黎多少趟,还能不知道是哪家酒店,东方面孔,报裴隽名字,谎称是他的妻子,前台也被她给蒙了吧。”
池晚宁更气了:“前台没看到我跟裴隽一起上去吗?”
“那你两办入住的时候,又没跟前台介绍你两是夫妻。”
“难道我长得很像情人吗?”
温乔摸着下巴看她:“世俗对漂亮女孩的偏见就是,觉得她们喜欢以色侍人,你身上确实是有那么几分妖媚在的。”
池晚宁气得要打人:“是好姐妹吗?你居然不偏向我。”
温乔抱她:“我实事求是跟你分析嘛,说真的,我以前跟程妍姝和裴隽都接触过,我没觉得裴隽喜欢她,什么白月光,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吧。”
池晚宁撇嘴:“我困了,要睡觉了。”
温乔走到窗前:“今晚的巴黎,零下六度,你忍心让裴公子在这冰天雪地里等你?”
池晚宁直接进了房间,用行动告诉她,她有什么不忍心的。
雪停了,巴黎的夜晚,天寒地冻,裴隽给池晚宁打了两个电话,那边直接显示关机,他便站在楼下抽烟,又给池晚宁发了几条微信解释。
裴公子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池晚宁又哪里睡得着。
她刚才确实是在气头上,觉得裴隽前脚刚睡了她,后脚又跟白月光藕断丝连。
现在想想,裴隽哪怕真想跟程妍姝私会,也不至于当着她的面吧,再说,裴隽好像没跟程妍姝私会过,难道是保密工作做得太好?
池晚宁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窗外风声很应景,拍在窗户上,发出呜咽的声音,她起身,悄悄掀开窗帘一角,瞄了一眼,裴隽还在楼底下。
池晚宁开始犹豫了,他该不会要站一整夜吧,那么冷,不至于。
再一个小时后,池晚宁看了一眼,裴隽还站在那。
跟望妻石似的。
一动不动。
池晚宁心里暗叫不好,该不会冻僵了吧。
毕竟他两还是夫妻关系,ꎭ꒒ꁴ꒒裴隽帮了她不少忙,她就放任他冻死,确实不太人道。
她匆匆下楼,看到她的那一刻,裴隽嘴角弯了一下。
苦肉计,对池晚宁有用,她向来吃软不吃硬。
“不忍心了?”
男人还笑得出来,看来还是没冻够,池晚宁一扭脸就往公寓里走,男人从身后追上来,握住了她的手,一起上了楼。
池晚宁抬着下巴:“你睡沙发。”
说完,她脱了大衣,钻进了被窝。
少时,身后的床铺微微塌了一块,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她。
池晚宁冻得一哆嗦,“你身上好冷,想冻死我啊?”
裴隽却愈发抱紧了她:“谢谢老婆给我暖床。”
池晚宁抬脚踹他:“谁给你暖床啊,离我远一点。”
裴隽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大手死死钳制住她,池晚宁低吼着:“裴隽,你别给我得寸进尺啊。”
裴隽压着自己的笑意,任由小野猫在怀里疯狂地打他。
突然响起敲门声,温乔的声音传来:“二位,动静小一点,好吗?”
池晚宁跟被点了穴似的,不敢动弹了。
裴隽低笑:“好了,就这样睡吧,我身体一会儿就暖和了。”
折腾许久,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池晚宁也困得厉害,在裴隽怀里昏昏沉沉睡去。
程妍姝则是一夜无眠,一闭眼,池晚宁和裴隽就抑制不住出现在她脑海里,池晚宁娇俏明媚又暗含娇嗔的眼神,让她的心始终揪着,让她难以安眠。
裴隽,他为什么非要这么讨好池晚宁呢?
为了钱吗?
她也有钱,裴隽需要多少,她都会毫无保留地去支持他,支持他东山再起。
她无眠,便打电话给闺蜜,闺蜜安慰她,裴隽真喜欢一个人,才不想让自己最落魄的样子展现在爱人面前,如今他落魄了,越是回避你,说明他越是深爱你。
她曾近距离看过裴隽和池晚宁相处,裴隽眼里的深情,全是装出来的。
纯工业糖精,两人就是配合演戏,各有所图罢了。
程妍姝像是溺水之人,抓住闺蜜这几句话,品出几分道理来。
白天,和徐子佩汇合准备回国。
说起她在巴黎见到了池晚宁,徐子佩轻哼了一声:“应该也是来GK扫货的吧,池晚宁向来财大气粗,不过GK的镇店之宝被我买到了。”
“靠,池晚宁又他妈秀恩爱了。”何星月突然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