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事吧?多吃点溜溜梅吧你!这转变态度,江九杳就差翻白眼,但为了亲爱的人民币,她还是表现的非常尊敬友爱,“好吧……”林黛玉般,落下几滴泪,在转身躺床上的瞬间,脸上悲伤消失的无影无踪。后面裴京墨似乎走了,江九杳听到了一阵关门声。在他离开后的下一秒,江九杳立马捂住出血的耳朵,下床到处翻找医药箱。这婚房是刚置办的,东西不齐全,所以江九杳找一圈也没找到医药箱。最后只能抽几张纸,捂着耳朵去厕所用水冲洗一下。
裴京墨勾起一抹笑,双眸嗜血充红,如黑夜里的狼瞧见猎物,危险而又疯狂。
天使的容貌,悦耳低沉的嗓音,说出的话,却残暴至极。
江九杳:“不要,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给我十个亿,我也没法花。”
裴京墨长指敲击座椅扶手,“江家在B市也是排在前列的豪门,虽跟裴家没得比,但你应该是不缺钱的。”
“此言差矣!江家是江家,我是我。”江九杳眨巴眼,对上裴京墨视线,心平气和地与他交谈,“您在B市一手遮天,应该知道前不久,你家人给你挑中的妻子是我妹妹江何怡。”
“可惜,你名声在外……江何怡不愿嫁给你,江家又不敢当面拒绝裴家,只好把我这个乡下人强行接回B市,代替她了……你看,咱们才订婚,都没领证呢,江家就不让我回家,直接住到你这儿,可见江家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也是真的没钱。”
“……大概是你真的很难娶到老婆,以至于你家里人,在得知我顶替江何怡嫁进裴家,并未对我表现出任何不满。”
裴京墨相貌、才情、权势,都是pro版,可惜就是自身太晦气,导致谁也不敢与他接触。
否则江何怡怎么可能舍得放弃这么好一段姻缘。
裴京墨盯着她,潋滟地眸仿佛能将她窥探彻底,“你不怕我?”
闻言江九杳泪眼朦胧,低下头,化身小白兔,“其实是怕的。”
“可是我没见过钱,我对钱太感兴趣了。”
十个亿,真的好多啊,她就一“普通人”,很市侩的。
裴京墨视线如芒穿背,眸光随着她的话愈发冷漠。
江九杳这才意识到自己那段话说的有点太直白了,连忙找补,“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钱,主要原因还是我真的想嫁给你,给你生孩子。”
裴京墨懒散地抬手,朝江九杳勾了勾食指,“过来。”
声音像坠入梦魇般的魔咒,缠绕在江九杳周身。
见江九杳不动,裴京墨幽静的眸光褪去散漫,继而阴鸷狠戾。
“啊,过来了……”江九杳看他这副模样,乖乖听话,打着赤脚走下床,她还穿着今晚的订婚礼服,喜庆的红色过膝连衣裙,束腰,腰线极细,一只手便能完全掌控,这种尺寸,常人难以穿进,而江九杳却穿着刚刚好。
妖艳、惊蛰。
裴京墨眸子微阖,薄薄地眼皮垂下,忽地,注意到江九杳裸露出的脚腕,脚趾头小小的,冷白中还带了点粉,撩欲至极。
心肝脾肺仿似出现毛毛虫,不断挠着他。
表面仍旧云淡风轻,神色漠然,犹如上帝视角,睥睨江九杳。
女孩已经来到他跟前,腿与他西裤贴近,如今十月中旬,已然入了秋,B市所处北方,夜晚寒意不可低估。
但某人可不会好意,给她递上一双鞋。
裴京墨伸出长臂,将她拉到身前,粗鲁地拽入怀中。
屁股稳稳跌坐在裴京墨腿上的江九杳,极其不习惯,她想起身,腰已被禁锢。
裴京墨单手扣住她腰,另一只手的指尖停顿在江九杳背后拉链处,轻轻点了两下,然后将裙子拉链往下拉了些。
漆黑的眸,潋滟如深潭,眼尾细长轻挑。
江九杳感觉到后背发凉,肩胛骨触及到了裴京墨冰冷的指尖。
薄唇贴在江九杳耳垂处,用力地咬了下去。
毫不心慈手软,江九杳耳朵被咬出鲜血,他都未曾松口。
江九杳也全程没喊一个疼字。
腥甜滋味缭绕于裴京墨唇舌之间。
江九杳这副淡定模样,让裴京墨眼底更加癫狂,他松开她耳朵,薄唇贴在她耳蜗处,“要嫁给我,还想给我生孩子?”
“嗯……”
“那用行动来表示。”
裴京墨好整以暇靠在椅子上,下颌线微抬,坐姿慵懒恣意。
他倒要看看,这小姑娘胆子能大到什么地步。
江九杳:“……?”
这裴京墨,认真的吗?
怎么摆出一副任她蹂躏、为所欲为的样子?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九杳沉默半晌,最终似决定什么,细嫩滑溜的手,落在裴京墨皮带之上。
“啪塔”一声,解开。
火热的唇,落在裴京墨锁骨的那颗红痣处。
江九杳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所以动作虽青涩,表现的却很老练。
清楚感觉到对方颤栗。
江九杳动作一滞,茫然地看向裴京墨。
后者耳朵已红了一片,看起来纯情的不行。
哪里像在商场厮杀,掌握生杀大权的裴爷呀!
看他那没经验的样子,估计身边都没有过女人。
就在江九杳走神时。
被裴京墨从他腿上扯了下来。
他衬衫此刻凌乱,松松垮垮,矜贵、清欲。
“滚远点。”
他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
火速站起了身。
“?”
您没事吧?
多吃点溜溜梅吧你!
这转变态度,江九杳就差翻白眼,但为了亲爱的人民币,她还是表现的非常尊敬友爱,“好吧……”
林黛玉般,落下几滴泪,在转身躺床上的瞬间,脸上悲伤消失的无影无踪。
后面裴京墨似乎走了,江九杳听到了一阵关门声。
在他离开后的下一秒,江九杳立马捂住出血的耳朵,下床到处翻找医药箱。
这婚房是刚置办的,东西不齐全,所以江九杳找一圈也没找到医药箱。
最后只能抽几张纸,捂着耳朵去厕所用水冲洗一下。
话说裴京墨有没有打狂犬疫苗?他要有狂犬病可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江九杳今晚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还记得今晚订婚宴上,大家都用同情的眼神看她,并非是因为这般重要的场合裴京墨没出现,而是所有人都认为,她必死无疑。
全城都等着第二天看江家举办葬礼呢。
……
葬礼是没出现。
裴京墨的家人倒一大清早来了森畔庄园。
裴京墨早已不见踪影,自然需要江九杳独自一人面对。
江九杳换好衣服,房间门被敲响。
先是微愣,随后走到房间门口,开门。
来人是森畔庄园的女管家,陈嫂,年龄看起来四五十岁左右。
昨晚也是她将江九杳带进裴京墨房间的。
陈嫂:“江小姐,您快赶紧下楼吧,少爷的家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