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霄迈着步子走过去,面上的神情有一丝的皲裂。他残忍的启唇,眸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血色再度翻涌:“什么意思?”那个被花染推下诛仙台的辛杳此刻正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儿,那当年之事究竟是何意?他们嘴里说的那些,又是何意!他痛苦的皱眉,脑海中尽是花染委曲求全的摸样。她方才的质问,依旧历历在目。她问他为何不信她。是啊,他为什么不信她?千年前,他甚至都没有看见所谓的真相,便气恼的定了她的罪。而今辛杳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与她的青梅竹马亲密无间,想着他们方才说的种种,重霄头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看见重霄,二人身子皆是一僵,笑意破碎在面上。
重霄迈着步子走过去,面上的神情有一丝的皲裂。
他残忍的启唇,眸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血色再度翻涌:“什么意思?”
那个被花染推下诛仙台的辛杳此刻正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儿,那当年之事究竟是何意?
他们嘴里说的那些,又是何意!
他痛苦的皱眉,脑海中尽是花染委曲求全的摸样。
她方才的质问,依旧历历在目。
她问他为何不信她。
是啊,他为什么不信她?
千年前,他甚至都没有看见所谓的真相,便气恼的定了她的罪。
而今辛杳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与她的青梅竹马亲密无间,想着他们方才说的种种,重霄头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辛杳面上的慌张明晃晃。
她一手扶着肚子,害怕的要去拉重霄:“阿霄你听我解释,这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所以你没死?你设计陷害了花染?你骗了所有人?”
他厉声甩开她,视线落到她圆滚滚的肚皮上。3
脑子里想到什么,他的眸色彻底阴鸷下来。
“你从始至终都在利用本君?”
辛杳被重霄的墨眸子瞪的瑟缩,原本就没多少血色的小脸彻底白成一片。
玉卿上仙心疼的将她揽进怀里,自觉挡在了她身前:“有事冲我来,天帝何苦为难辛杳,她怀有身孕尚且辛苦,情绪不能大动。”
“呵!极好。”
重霄冷笑一声,面上在笑,心口却莫名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疼。
他好像做错了。
成为天帝这么多年,他从不允许自己在政务上出现纰漏,偏在这件事情上,他貌似错的离谱。
玉卿上仙被重霄眼底渗人的戾气骇到。
背脊汗毛竖起,心中警铃大作,他却依旧将辛杳护在身后:“天帝陛下若是无事,小仙便先带着辛杳回洞府了,如今要临盆,医仙说她不宜久站。”
话落,玉卿就要带着辛杳离开。
重霄却不声不响的拦在两人身前,缓慢掀起的眼皮下,是一双沉到能低出墨来的眸子。
“本君从始至终,可有说过一句,可让你们走的话?”
玉卿警惕顿步:“陛下这是何意?”
“自然是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他凌厉的眸光落在辛杳脸上。
辛杳心虚的发颤,紧接着就听重霄清冷又无情的嗤笑了一声。
“将他们压回天宫给本君细审!”
停顿一瞬,他的嗓音愈发的冰冷无情,好似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恶鬼。
“本君记得,辛杳仙子身边有个忠心耿耿的小仙娥,去给本君一并寻出来,本君倒是要瞧瞧,那仙娥能忠心到何种程度。”
“不!不行!”辛杳慌了神。
重霄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单看这千年他是如何对花染的,便可想而知他的残忍无情。
她若是被带上去,岂能有活路。
她软了声音跑过去,压下颤抖的声线拿腔作调:“阿霄,你以前从来不舍得凶我的,你看见我难道不开心吗?阿霄,你别凶我,我害怕……”
她声音柔的几乎能掐出水来。
玉卿在一旁看着都变了脸色。
却不料重霄只是凉薄勾唇将她推开:“你是该害怕,毕竟,等着你的可是寻苍仙牢里上千种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