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也很高兴地拍了拍江时笙的肩,然后和她确认了来医院报道的时间,便转身离开了。江时笙转身看向厉闻川,语气不善:“是不是你让院长来找我的?”厉闻川回答:“打电话那次是,这次不是。”几年不见,他的声音愈发低哑有磁性,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江时笙压下自己抑制不住的心动,错开眼不看他。厉闻川走到她身边。江时笙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雪松香气,听到厉闻川又问:“朝朝呢?”“送他去幼稚园了。”江时笙答完,这才想起,自己该去接江朝朝了。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厉闻川终于松了口气。
院长也很高兴地拍了拍江时笙的肩,然后和她确认了来医院报道的时间,便转身离开了。
江时笙转身看向厉闻川,语气不善:“是不是你让院长来找我的?”
厉闻川回答:“打电话那次是,这次不是。”
几年不见,他的声音愈发低哑有磁性,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江时笙压下自己抑制不住的心动,错开眼不看他。
厉闻川走到她身边。
江时笙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雪松香气,听到厉闻川又问:“朝朝呢?”
“送他去幼稚园了。”
江时笙答完,这才想起,自己该去接江朝朝了。
她看了看时间,就脚步匆忙往外走,她答应了江朝朝一定会准时去接他的。
厉闻川三两步赶上前,拉住她:“这个点不好打车,我已经下班了,我送你去。”
江时笙很重视对江朝朝的承诺,正急得不行,闻言点了点头。
厉闻川的办公室就在这一层,他让江时笙先去医院门口等着,然后一边解着白大褂的扣子一边回办公室拿车钥匙。
几乎是在江时笙走到医院门口的瞬间,厉闻川的车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江时笙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刚坐稳系上安全带,江时笙说了地址,车子便驶了出去。
厉闻川眼神专注地开着车,江时笙这才想起,他什么都没问,但却神奇的明白自己。
江时笙转回脸,眼神微动。
马路上正是车辆来往的高峰期,市中心有些堵车,最后到达幼稚园的时候,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
江朝朝小朋友本来等得气鼓鼓的,但当他看到江时笙身后的厉闻川时,眼睛霎时亮了起来。
“爸爸!”
他转头看身旁胖胖的小朋友,神情得意:“都跟你说了我有爸爸的吧,你看,他今天就跟妈咪一起来接我回家了。”
胖胖的小朋友眼睛瞪大,嘴巴张得能装下一颗鸡蛋:“江朝朝,没想到你真有爸爸,这几天都只看到你妈咪来接你,我还以为你没有爸爸呢。”
小孩子总是纯真的,他正儿八经地向江朝朝道歉:“对不起,江朝朝,我不该说你是个野孩子。”
江时笙和厉闻川站在一旁,看着小朋友们之间的互动,在听到“野孩子”三个字的时候,她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似的疼。
江朝朝看起来却毫不在意,他大度的挥挥手:“没关系,我原谅你啦。”
厉闻川蹲下身,把江朝朝抱进怀里。
回去的路上,江时笙带着江朝朝坐在了后座上。
厉闻川透过后视镜看着身后的母子俩,心里感受到了这五年来难得的平静。
他状似无意地提议:“朝朝想不想爸爸妈妈经常一起来接朝朝呀?”
江朝朝回答得飞快:“想!”
厉闻川循循善诱:“那朝朝想不想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呢?”
江朝朝更兴奋:“想想想!朝朝想!”
他摇了摇江时笙的手臂:“妈妈,朝朝想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像其他小朋友一样。”
车停在江时笙家门口,厉闻川转头,眸色深深看着江时笙:“搬来和我一起住吧,我们毕竟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你在国内这段时间,我也可以跟你一起照顾朝朝,而且……”
他顿了顿:“你难道不想让朝朝感受有父亲的生活吗?”
不得不说,江朝朝就是江时笙最大的软肋。
她看着小朋友期待的眼神,心软不已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