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为何之前不说？”沈耀华严厉地问出关键。林姿又看了一眼周也。其实她也不喜欢她，在认出她那一刻，她就认同吴湘言出的主意，说是被牵着鼻子，实际上她也想借吴湘言的手替姑姑出口恶气。不过她不会将心里真实想法道出，找了个理由，弱弱地回答，“我怕被吴湘言报复，也怕你们骂我。”“你也知道我们会骂你，你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沈耀华双目圆瞪。她住进沈家，他不缺她吃穿，还专人专车接送，她竟还做出这种事，着实让他生气。
案件还真如沈慕言所说那样，在两日后终于有了新的进展。
警方在手表项链上面只找到吴湘言和林姿的指纹，没有发现周也任何指纹和皮屑。
而且警方在分别几次找过吴湘言和林姿问案件细节，刚开始她们的口供一致。
后面林姿大抵是崩不住，说辞前后矛盾，漏洞百出。
还极力撇清跟这事的关系，叫警方不要再来找她。
因为他们的出现，已经严重地影响到她的学习和生活。
沈慕言得知后，并没有找林姿做思想工作，而是直接联系她的父亲林高渝。
这天周五，林姿被接回沈家。
在看到父亲，沈耀华，沈慕言，周也还有陈楠那一刻，林姿知道自己完蛋了。
“不要害怕，你就实话实说，有姑姑在，他们不会敢欺负你。”林静极力护着她。
林姿到底还是有些怕自己的父亲，“我不是故意要整周也的，是吴湘言的主意，她说她讨厌周也。”
“她为什么讨厌她？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沈耀华问。
林姿看了一眼周也，“她说她爸爸在外面养了个情人，就是个高校家教，跟周也一样长得年轻漂亮，觉得她也是勾人的狐狸精，她心生憎恶，就想整一下她，发泄心里的不满，然后让我把东西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放进她包里。”
周也想了好几种被陷害的原因，没想到竟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惹得祸。
她失笑，苦涩又心酸。
沈慕言正好看到她眼底的情绪，心下一揪。
他真的好想走上前，拉拉她的小手，给她一个拥抱。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林姿摇着头，眼里满含无辜的泪水。
“录下视频，且发布到网上引流又是谁的主意？”沈慕言收回停在周也身上的视线，冷声质问。
“吴湘言，她用她母亲的身份证在各大短视频平台上注册帐号，背后还买了很多水军和营销号抹黑周也，煽动舆论。”
“网上曝出的个人信息，又是谁提供的？”
“我不知道。”
沈慕言在她眼里看不到半点撒谎的痕迹。
也许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仅仅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
“刚开始或许是，现在看到可以挣流量，就开始养号，方便后面直播卖货，她母亲正好也想利用这个网络渠道将手上堆积的货物卖出去，打响自家品牌的名声。”
果然！
沈慕言冷笑。
不过吴湘言也傻，居然什么事都跟林姿说。
“你既然知道，为何之前不说？”沈耀华严厉地问出关键。
林姿又看了一眼周也。
其实她也不喜欢她，在认出她那一刻，她就认同吴湘言出的主意，说是被牵着鼻子，实际上她也想借吴湘言的手替姑姑出口恶气。
不过她不会将心里真实想法道出，找了个理由，弱弱地回答，“我怕被吴湘言报复，也怕你们骂我。”
“你也知道我们会骂你，你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沈耀华双目圆瞪。
她住进沈家，他不缺她吃穿，还专人专车接送，她竟还做出这种事，着实让他生气。
一直沉默的林高渝坐不住了。
他只觉颜面无存，开口道：“姐夫姐姐，对不起，是我教女无方，我这就把她带走。”
说罢，便上前抓过林姿的手。
“高渝，你是不是应该让阿姿向阿也道歉？”沈耀华叫住他。
林高渝停下动作。
其实他和林姿一样，都对周也有偏见。
因为她母亲当年差点坏了他姐姐的婚姻，而她的出现，也让姐姐这些年倍受痛苦和煎熬。
他心疼姐姐，可又不敢正面扛沈耀华。
他的权势和名望摆在那里，权衡之下，他也只能睁着只眼闭着只眼。
现在让林姿向周也道歉，他真的有些做不到。
“姐夫，阿姿虽错，但也是受人指使，也是受害者，我刚也替她道了歉，希望你不要再咄咄逼人。”
沈耀华感觉好笑，“我什么时候咄咄逼人了？我只是让你女儿向我女儿道歉，这都不行了？”
“你想要道歉，就去找吴湘言，别拿阿姿开刀。”林静站在林高渝和林姿这边，帮着他们说话。
“你敢说她一点错都没有？”沈耀华反问她。
“有错，那也是你的宝贝私生女引起的，如果不是她长得漂亮，在别人家里招摇，又怎么可能引发这一系列事情，说难听一点，她就是罪魁祸首。”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林静和沈耀华的战争一触即发。
沈泽林见状，赶紧让林高渝带林姿走。
激烈的争吵声尖锐地冲击着周也，她突感头痛，尤其是太阳穴突突地。
她没再待着，转身回到楼上。
头越来越痛，彷佛有个电钻钻入她的脑壳，痛得她差点撞到旁边的柜台。
她慌忙拉出抽屉，往里找药，可怎么找也找不到。
“阿也！”沈慕言进来。
“好像在包里。”她踉跄地走到书桌前，拿过挂在椅子上的斜挎包翻找。
“你在找什么？”沈慕言疑惑地问道。
她像没听见，拼了命地翻找，见找不着，将包里所有的东西全部倒到桌面上。
见她不回答，沈慕言怕她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扳过她的身体，“你到底在找什么？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找！”
周也头痛得厉害，感觉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似的。
“我不要你帮忙，你放开我！”周也挣开他的手。
她对他现在的触碰，感到十分抗拒。
她在一堆凌乱的东西里终于找到了药，手忙脚乱地打开瓶盖。
一不小心，全部洒在地上。
她顾不得这么多，慌忙地捡起两片放进嘴里，摇摇晃晃的走到茶几前，拿过放在上面的水服下。
看到散落一地的药片，沈慕言拿起药瓶看着上面的字。
布洛芬片，止痛用的。
他抬头看她，她瘫在沙发上，双眼紧闭，表情依旧痛苦。
服了药，要半个小时左右才能起效。
他没去打扰，蹲下身子，将地上的药片，一片片地放进药瓶里。
拧好，放在桌面上。
他抬头，正好看到她已经睁开双眼，眼神涣散地望着上空。
脸色很白，不过没像刚才那么痛苦了。
他走到她面前，“能告诉我，你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吃那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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