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瞧了她一眼,又看了君墨泽一眼。君墨泽点头之后她方才开口:“还有一些老人和孩子,家里有年轻人的都外出谋生。我们本就是靠打鱼谋生,西海突然干涸,只能去旁处谋生计。我们这些老家伙,也没地方可以去,毕竟是自己的家……”老人说着突然哽咽,有袖子擦了擦眼泪。“能带我们去看看吗?”这些人都是西海的子民,他们世世代代居住在西海旁。如今却遭此大罪,敖呦呦心中多多少少有些难受。因为突然的干涸、烈日的暴晒,这里的房子都破旧不堪,仅仅可以暂时栖身。
君墨泽刚要说什么,就被来人打断了。
“君墨泽家来客人了。”
这是一位第七十多岁的模样老人,笑意盈盈地瞧着他们。
敖呦呦感应到她只是一个凡人,怎么敢直呼九天战神的大名?
没想到君墨泽更是一反平常,脸色的笑容更是罕见。
他将手中的盒子打开,拿出一个盛满馒头的碗放到老人的手里。
“婆婆,您拿着。”
敖呦呦和夜泽已然目瞪口呆,眼前的一切多多少少有些不真实。
老人连连摆手:“这可使不得,你为我们送的粮食还没有吃完,怎好再拿你的东西……”
君墨泽依旧一副笑脸:“无妨,您拿着吧。”
老人拍了拍他的手,接着道:“这么多天多亏了君墨泽。西海突然干涸,若不是因为他我们还不知怎么活?”
真是可笑!
敖呦呦竟不知君墨泽竟然这般会做戏!
若没有他西海会干?
若没有他,这里的居民仍旧安居乐业,家人其乐融融!
又何来活不下去之说?
君墨泽被她灼热的眼光看的有些心虚。
虽说他不是直接导致他们惨剧的罪魁祸首,但也脱不了干系。
他之所以这样做,除了天帝的命令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心中有愧。
敖呦呦轻声问道:“婆婆,除了您之外这附近还有什么人?”
老人瞧了她一眼,又看了君墨泽一眼。
君墨泽点头之后她方才开口:“还有一些老人和孩子,家里有年轻人的都外出谋生。我们本就是靠打鱼谋生,西海突然干涸,只能去旁处谋生计。我们这些老家伙,也没地方可以去,毕竟是自己的家……”
老人说着突然哽咽,有袖子擦了擦眼泪。
“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这些人都是西海的子民,他们世世代代居住在西海旁。如今却遭此大罪,敖呦呦心中多多少少有些难受。
因为突然的干涸、烈日的暴晒,这里的房子都破旧不堪,仅仅可以暂时栖身。
敖呦呦不忍再看,转身来到了一片林子里。
这里也只有干秃秃的枝干,地上的裂纹清晰可见,太阳炙热地烤着,仿佛要将最后一滴水都给蒸发殆尽。
“请问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道义吗?”
敖呦呦压抑着的感情终于爆发了出来,她恨君墨泽,她替天下人恨君墨泽。
若不是他罔顾真相,执意将自己的父王和叔父们关押起来,这天下何止如此?
现在爹爹兄长亡故,叔父又不知何踪。
君墨泽拉住她解释道:“阿颜,你听我说,这并非我的本意……”
敖呦呦冷笑:“这不是你的本意,呵……这自然不是你的本意,你本意是让我们整个龙族都死光,换得你九天战神的地位稳固,天下苍生安居乐业,天族流芳万代!”
如今灾难不断,百姓必然怨声载道,他们的安生日子估计也过不长了。
君墨泽张了张嘴,却不知以何话来答。
敖呦呦接着说:“君墨泽,我且问你,我父王和三个叔叔因何被压在深海最底层?因何你突然对我父王提前行刑?又因何我的三个叔叔突然不见了踪迹?”
君墨泽实在想象不到,眼前这个满眼猩红对他步步逼问的人,竟然跟曾经每日跟在自己身后,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小丫头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