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太后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皇帝,解药就在这里。”闻言,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的慕晨羲再次狠狠一怔。她下意识抚上小腹,看向赫连城的眼中满是希冀。赫连城眸光一冷:“母后想要什么?”“哀家要重回朝堂,且你必须亲自相迎。否则……”太后锐利的目光落在慕晨羲身上,“你今日便只能眼看着一尸两命了。”话音落下,慈宁宫中顿时陷入一种诡秘的寂静。慕晨羲一瞬不瞬地望着赫连城,紧张得连呼吸都忘记。
“啪!”慕晨羲手中的平安符轰然落地。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春分:“你说什么?父亲怎么会被降罪?!”
“是真的!”春分神情无措,“前朝传来消息,说老爷联合众臣上书请奏,要太后……退出朝堂。”
闻言,慕晨羲浑身一震。
太后垂帘听政至今,父亲如今上书,岂不是公然与太后为敌。
父亲何时牵涉进了太后与皇上的争斗中?
慕晨羲抓住春分的手:“那皇上呢?皇上总不会看着父亲被太后降罪……”
春分却不敢看她:“娘娘,老爷的罪……是皇上降的。”
“皇上以庆国公以下犯上的罪名,革了老爷的职,并禁足于庆国公府。”
一时间,慕晨羲只觉天昏地暗。
她眼前一阵眩晕,险些就要昏倒,但被春分一把扶住。
缓了片刻,她抓紧春分起身就要往外走:“本宫要去找皇上。”
宫门却在这时被推开。
来人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红梅。
她对慕晨羲行了个礼:“贵妃娘娘,太后有请。”
慕晨羲心头一窒。
太后为何此时召见她?是因为她的父亲,还是因为……
她深提一口气,忐忑不安的来到慈宁宫。
走进殿内,慕晨羲就要恭顺的跪下行礼。
不料太后却使了个眼色,让婢女扶住了她。
慕晨羲有些不明所以:“太后……”
只见太后笑意盈盈的走近:“如今你已是双身子,往后这等跪拜礼便免了。”
闻言,慕晨羲顿时浑身一紧。
太后是如何知道她怀有身孕的?!是皇后说的?
慕晨羲大脑一片空白,被太后拉着坐下都没缓过神。
而耳边太后的语气意味深长:“皇帝虽然不是哀家亲生,但一直是哀家抚养。”
“他登基时才十六岁,若不是哀家在背后撑腰,他坐不稳这龙椅。如今几年过去,他长大了,却学会了以众臣威逼哀家。”
太后目光幽幽的望向她:“你说……这算不算不孝?”
慕晨羲不敢应答,一颗心紧张的吊在了嗓子眼。
而太后似乎也没想等她回答。
她深沉的眸光慢慢移向慕晨羲的腹间:“不过哀家还没有输,只要这个孩子平安生下来,哀家就还是原来的太后。”
慕晨羲霎时感觉到一阵寒意。
她下意识将身子往后撤,可一旁的红梅直接上前钳住她。
而后她拿出一枚药丸,就要往慕晨羲口中塞去。
慕晨羲惊慌失措的挣扎起来:“你要做什么?!”
可到底是做奴婢的力气大,红梅一个用力,那药丸便落进慕晨羲口中,顺着喉咙咽了下去。
慕晨羲瘫坐在地,捂着喉咙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而就在这时,殿门被大力推开。
只见赫连城眉目冷峻,一身龙袍气势威武。
慕晨羲的眼眶顿时就红了,她哽咽着想要起身:“皇上……”
可男人淡漠的神色中不见往日的半分温情。
他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抬眸看向太后:“母后这是在做什么?”
太后目光沉沉:“哀家给你的爱妃服用了【落回】,此药毒性剧烈,一旦毒发,必会暴毙。”
“不过只要在十二个时辰内服用解药,那她和腹中的孩子就不会有任何损伤。”
说着,太后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皇帝,解药就在这里。”
闻言,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的慕晨羲再次狠狠一怔。
她下意识抚上小腹,看向赫连城的眼中满是希冀。
赫连城眸光一冷:“母后想要什么?”
“哀家要重回朝堂,且你必须亲自相迎。否则……”太后锐利的目光落在慕晨羲身上,“你今日便只能眼看着一尸两命了。”
话音落下,慈宁宫中顿时陷入一种诡秘的寂静。
慕晨羲一瞬不瞬地望着赫连城,紧张得连呼吸都忘记。
可下一瞬,只听男人低笑一声,而后抬起的眼里满是冷漠。
“既如此,那烦请母后带着她走远些,别死在朕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