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辞哥哥,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情骗你?当初我耗尽心力……”说着,她有些说不下去了,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可岑临策脸上半分波动都没有,甚至连眼神也淡漠到了极点,好像她嘴里说的并不关乎自己什么事一般。云筝此刻心里又急又气,但更多却是委屈和难过,她咬了咬牙,闭上了眼:“辞哥哥,既然你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以岑临策的救命恩人自居,久而久之竟自己也信以为真了。
云筝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辞哥哥,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情骗你?当初我耗尽心力……”
说着,她有些说不下去了,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可岑临策脸上半分波动都没有,甚至连眼神也淡漠到了极点,好像她嘴里说的并不关乎自己什么事一般。
云筝此刻心里又急又气,但更多却是委屈和难过,她咬了咬牙,闭上了眼:“辞哥哥,既然你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了。”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以岑临策的救命恩人自居,久而久之竟自己也信以为真了。
岑临策垂着眼,瞥了一眼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然后他伸出手,将腰间的香囊扯了下来,随手丢在云筝面前:“这东西还给你。”
云筝看着被丢弃的香囊,心里涌起一种绝望,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再也不会相信自己了。
可是为何?岑临策并非那么冷漠的人,一份救命之恩,他可以为了她对抗长公主,这么多年钟情于她一人,为什么一瞬间什么都变了?
云筝心中惶然不已,眼看着岑临策转身离去,她猛然扣住牢房的门:“辞哥哥,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天牢里传来凄厉的叫喊并没有留住岑临策的脚步,他径直朝皇宫而去。
进宫之后,岑临策脚步比往常都快,他心里还回荡着北疆首领那句话——君秋漓还活着!
不出片刻,他便站在了沈明稷面前,岑临策听见他说:“事情办的不错,既然抓到了人,未免多生事端,择日问斩吧。”
岑临策跪下:“陛下,臣有事启奏。”
沈明稷眼下泛着些沈青色,打起精神道:“你说。”
岑临策直接道:“臣逮捕呼明浩之时,他说,长公主未死,而下落,只有他一人知晓。”
沈明稷惊的直接打翻了手边的茶盏,他猛然站起身来,只觉得脑海中传来一阵晕眩:“你说的,是真的?”
“臣想请陛下暂且留下他的命,至于真相如何,臣自会逼他吐露出来。”
想到事关君秋漓,岑临策闪过一丝狠厉,无论如何,他都会耐心的让呼明浩说出那个人的下落!
沈明稷眼里盛满喜色,他揉了揉眉心:“这件事全权由你负责,小宁子,拟旨昭告天下,若有发现长公主行踪的人,赏金千两。”
宁公公自然应下,但随即说道:“陛下,您该歇息了。”
他看的出,陛下此刻欣喜莫名,眼神中却因为连日发生的事情,显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岑临策也适时开口:“还请陛下保重龙体。”
沈明稷离开后,岑临策也回了公主府。
他还是去了君秋漓房间,只是这一次,床上已被侍女铺好被褥。
岑临策和衣躺下,脑海中却嗡嗡作响,君秋漓没死,那她为何不回中原?还是说她遇到了什么无法避免的难处……
他难得有翻来覆去辗转难辞的时候,索性起来,朝窗边那张矮桌处走了过去。
坐下之后,岑临策环视一圈,一股莫名的寂寥之感涌上心头。
若是君秋漓还在,他们对坐而饮,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
岑临策闭上眼往后靠去,心里想着等她回来,他一定答应她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