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现在回来了,那个小贱人凭什么还能够待在苏语冰的旁边,难道我配不上他吗!”佣人们看着满地狼藉触目惊心,想劝诫却又不敢。别墅周遭如同寒霜凝固,佣人们鲜少遇见这样的情况,全都噤若寒蝉。他们并非不知道眼前之人的脾气有多么的暴躁。沈霁烟就如同疯了一样,砸玻璃瓷器已经不能够让她尽兴了。她甚至还揪住了其中一个佣人的长发,刻薄问道:“你说,是我好还是夏虫好?”头皮的撕扯感让那一名女佣苦不堪言,她面容几近扭曲,颤抖的说出小姐您好几字。
夏虫倒是觉得在意料之中,轻酌了一口小酒,笑得意味深长的别了脸。
谁知,傅奕酒量实在太差,不过三杯啤酒,就醉得他不省人事。
他素日里最爱自己宝贵的脸,如今却是放任自己倒在桌子上,脸上都沾满了油渍。
路光照射下,少年脸颊通红,像是夕阳十分的晚霞。
夏虫不免笑出了声,听着傅奕醉酒后的话。
“其实,其实我已经喜欢了沈霁烟很久很久了,可是我不敢告诉她……”
在说到喜欢的人时,少年猛地抬起头来,十分乐呵的盯着夏虫看,眼里是熠熠闪烁的光。
“我可只告诉了你一个人,你可得给我保密。”
夏虫怔愣一瞬,眉眼释然,“好,保密,但你现在,该回酒店了。”
从夜市离开的时间,是这个城市正式宣告进入深夜的时候。
夏虫吃力的把傅奕扛在肩上,他虽瘦,身上的肉却非常结实硬挺。
如在扛千斤般重的东西。
所幸来往的出租车多,拦截下一辆后便得以获救。
夏虫让司机开至了附近的酒店,如释重负地把傅奕放在大床上。
床上的傅奕正酣睡着,睡相乖巧,今天难得的没有为难夏虫。
刚出房间,还没来得及喘上气,她就迎面撞上了一个挺实的胸膛。
苏语冰正穿着浴袍等待猎物一般的直挺挺站在夏虫的前面。
男人似是刚沐浴完,身上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味,发丝也是湿漉漉的。
胸膛虽烫,可看夏虫的目光却冷得彻骨。
夏虫被吓得一激灵,对上他那深邃的眸子,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云小姐真是,谁的床都敢上了呢。”
苏语冰语调极冷,似蛇那般具有蛊惑力。
“你……”
夏虫还来不及解释,一个缠绵而又粗重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男人握紧了她的芊芊细腰,想将这吻更加深入。
一个极暧昧的惩罚。
夏虫粗喘着气,有那么一个不着边际的时刻,让她迷离在了其中。
可很快,本能的清醒就让她反应了过来。
他们二人此时正处于逼仄的空间,心跳声近若可闻。
苏语冰低着头,眼神迷离的看着夏虫。
但很快,清晰而又响亮的巴掌声就在他的耳畔响起。
来自他的右脸颊。
苏语冰挑眉,洞悉一切的他却将手轻轻的放在了夏虫的脸颊,怜惜的抚摸着,眼神却是冰冷的。
“请您自重……”夏虫隐忍的别过头去。
富丽堂皇的别墅内。
清脆的玻璃破碎声此起彼伏的响着。
大抵是累了,沈霁烟又不甘的捧着手机,图上,是苏语冰和夏虫刚刚温存的照片。
“凭什么,我现在回来了,那个小贱人凭什么还能够待在苏语冰的旁边,难道我配不上他吗!”
佣人们看着满地狼藉触目惊心,想劝诫却又不敢。
别墅周遭如同寒霜凝固,佣人们鲜少遇见这样的情况,全都噤若寒蝉。
他们并非不知道眼前之人的脾气有多么的暴躁。
沈霁烟就如同疯了一样,砸玻璃瓷器已经不能够让她尽兴了。
她甚至还揪住了其中一个佣人的长发,刻薄问道:“你说,是我好还是夏虫好?”
头皮的撕扯感让那一名女佣苦不堪言,她面容几近扭曲,颤抖的说出小姐您好几字。
这下,大家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别墅外,一辆黑色长轿却在这时停了下来,管家眼尖,似是看到救赎一样往别墅里跑。
“傅先生他回来了,小姐您先别气,你们还不赶紧把地上收拾干净。”
沈霁烟忙松开了那佣人的头发,其余人都鱼贯而入,忙不迭的收拾起这满地狼藉。
五分钟后,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客厅。
沈霁烟理了理额前的乱发,娇俏的跑上前去,用嫩的能够掐出水的嗓音道:“阿潇,你总算是回来了,我真的好想你。”
苏语冰身上并不是那一贯的冷香,他喝了太多酒,周身弥漫着酒气,走路也不大稳当。
他看不清来人,只挑逗的用指尖挑起了沈霁烟的下巴,玩味笑道:“初玖,刚才在酒店怎么不见你这样主动。”
男人嗓音低沉极具魅惑,听得沈霁烟的心酥酥痒痒,若是初玖二字能去掉。
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