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昊看到这一幕,若有所思,又很快收回视线,对医生说道:“那咱们就先出去吧。知礼,时候也不早了,不然你今晚就留下来过夜吧。”陆知礼甚至没有犹豫一秒:“好的,打扰了。”宁昊“嗯”了一声,先下楼送医生离开,回到客厅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问管家:“静静之前那个男朋友,你有没有见过照片?”管家也是从小看着宁静长大的,和宁静的关系甚至比宁昊还要亲近一些,闻言摇头:“没有。小姐当时把那人看得可紧。我记得有一段时间小姐还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一直躲着都不肯见我。”
“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发烧。”家庭医生拿起温度计看了一眼,给宁静开了一些退烧药,转身对宁昊说道,“睡一觉,捂出汗就好了。”
“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宁昊叹口气,“麻烦了吴医生。”
“小事,那我先回去了。”
女佣正好端了热水取了手帕过来,宁静因为发烧身上出了许多汗,女佣打算给她擦擦身子,结果女佣刚把水盆放下,陆知礼就自然的接过帕子,打湿,拧干,擦拭宁静的手心。
宁昊看到这一幕,若有所思,又很快收回视线,对医生说道:“那咱们就先出去吧。知礼,时候也不早了,不然你今晚就留下来过夜吧。”
陆知礼甚至没有犹豫一秒:“好的,打扰了。”
宁昊“嗯”了一声,先下楼送医生离开,回到客厅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问管家:“静静之前那个男朋友,你有没有见过照片?”
管家也是从小看着宁静长大的,和宁静的关系甚至比宁昊还要亲近一些,闻言摇头:“没有。小姐当时把那人看得可紧。我记得有一段时间小姐还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一直躲着都不肯见我。”
“知礼和静静听说是大学同学。”宁昊说道。
“您的意思是?”
宁昊不是没怀疑过,陆知礼和宁静不仅仅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但当初那人做的一切实在可恶,陆知礼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畜生。
宁静模模糊糊醒过来,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人居然是陆知礼。
她还在茫然,陆知礼却已经自然的拉高她的裤腿,手里拿着温热的毛巾,很细心的给她擦拭。
等等!
宁静猛的清醒,收回腿,裹进被子里,质问陆知礼:“你怎么在这里?”
“工作上有点事,我来找宁叔讨论一下,然后听女佣说你晕倒了。”陆知礼坦然自若的将毛巾放回盆里,“现在好些了吗?”
宁静警惕的盯着陆知礼,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什么。
她身上到处都是痕迹,不知道陆知礼发现了没有?
而且家里女佣这么多,父亲也在家,怎么会轮到陆知礼给她擦身体?
“不用你管!”宁静说道。
陆知礼很好说话:“那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这个是退烧药,你记得吃。”
他似乎真的只是单纯照顾她一下,很快就离开了房间。宁静看着重新被关上的房门,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和退烧药上,顿了一下,吃了药又重新躺下。
大概是被擦拭了身体,虽然出了汗,但身上并不粘腻。
脑子迷糊的宁静并没有想清楚。若是陆知礼单纯的只给她擦了手脚,那为什么出汗最多的后背和胸前,也一点粘腻感都没有……
“知礼,站在门口做什么?”宁昊上楼,见陆知礼站在宁静房间门口,脸上挂着微笑,似乎心情不错。
“宁静刚刚醒了,吃了药又睡下了。”陆知礼自然的抬起头微笑道,“温度降了些,应该没有大碍。”
“那就好。”宁昊点点头,“那我也不去打扰她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最近这阵子,辛苦了。”
“好的。”陆知礼颔首,进了客房,收拾好自己,躺下。
脑海中一幕幕,全是宁静脆弱的模样,绯红的肌肤,急促而炙热的喘·息。
他闭了闭眼,“唔”了一声。
没关系,再忍忍,最终她会是属于他的!
睡了一觉,第二天宁静就自认已经恢复了元气,迫不及待想要证明那些事情并没有给自己留下阴影。吃早餐的时候就在约晚上的玩伴了。
宁昊和陆知礼沉默的吃着早餐,等宁静打完电话,宁昊才忍不住开口:“你这孩子,病还没好完呢。我也没拦着你出去玩,这么着急做什么!”
宁静放下手机:“我也没有很着急啊,这不就是我的日常嘛。”
“我没有要管你,我只是让你彻底养好了身子再出去找朋友。”宁昊皱眉。
“哎呀就是一场小小的发烧而已,我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啊!”宁静狡辩。
陆知礼就坐在宁静对面,慢条斯理的拿勺子吃着白粥,脸上挂着彬彬有礼的表情,视线偶尔掠过宁静身上,像是在看她,又像只是礼貌的听着她和宁昊的对话。
宁静剥了个水煮蛋,突然觉得自己的小腿被勾了一下。
她一愣,下意识抬起头,见陆知礼的表情没有任何异常,皱了皱眉头。
他是故意的?还是无心?
这餐桌这么宽,他腿是有多长,能伸到她这边来?
但是当着宁昊的面宁静也不好发作,只能憋屈的忍下这口气,在家呆了一整天,一到傍晚,就收拾收拾,去了酒吧。
暧·昧的光线和节奏感极强的音乐很容易刺激出人内心的放纵,宁静今天约的是另一波“朋友”,可以让她放肆的释放出心底的焦虑。
在舞池蹦迪完,宁静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扭着身子坐在吧台前,舌尖舔过唇瓣,咬住吸管,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欲气。
“小姐,来一杯?”有男人上前,请宁静喝酒。
宁静斜眼瞥了一眼来人,心中“嗤”了一声,竖起手指,摇了摇,算是拒绝。
“哟,宁小姐,眼光够高啊,刚刚那男人很不错啊,鼻梁很挺的。”友人勾着宁静的脖子取笑,“这你都看不上?”
“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宁静勾唇。
“啧啧啧,我说一句实话,那男的还真配不上咱静姐。”年轻的调酒师凑过来,他是时下很流行的小狼狗类型,剃了断眉,头发两侧剃光,头顶的发往后梳成背头,看起来利落又帅气,“静姐,我……”
宁静捏着调酒师的下巴,凑近,满意的点头:“你,不错。”
调酒师便得意的笑了。
玩得有点累了,宁静站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这家酒吧生意很好,人气向来爆棚,宁静不耐烦和别人挤,就去了楼上VIP的洗手间,那边没什么人。
一到二楼,楼下的喧嚣瞬间小了很多。宁静将头发勾了耳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心神不宁。
她下意识回头,没有人。
呼,果然还是自己想多了。那人又不是影子,哪能随时随地神出鬼没。
她放心的去了洗手间,从隔间出来之后,站在洗手台前想补个口红。
大门被人推开,宁静低着头盖口红盖,没有注意。结果眼角瞄到一个黑影,她刚要抬头,视线一黑,熟悉的手帕和熟悉的湿润气息再度袭来。
“看来,你是一点都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啊。”男子抱着瘫软下去的宁静的身躯,指尖缱绻的滑过宁静柔滑的肌肤,将她的脑袋妥贴的靠在胸口,直接打横抱起她,下楼离开。
这种事用一回生二回熟形容好像也不太妥当。但当宁静再度清醒,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她居然觉得自己很平静。
被绑架被强还能习惯,她也是够贱。
“你到底想做什么呢?”宁静睁着眼睛,她的视线没有被挡得太严实,隐约透过眼眶下的缝隙能看到一丝光线,但别的也没什么了。
她能清晰感觉到那个男人就在身边,但是对方并没有做声。
“你如果真对我这么有兴趣,何必绑了我又放了我?反正我也没有能力逃跑,你何必多做无用功?”宁静偏了偏脑袋,“还是说,你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男子低低的笑了一声,倾身上来。
“我本来想给你一点自由的,但是你不听话。”男子声音低哑,依旧没有放弃使用变声器,“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
“你在让我听一个强,奸,犯的话?你在搞笑?”宁静说道。
“你是这么看我的?”
“不然呢?”宁静反问。
“原来如此。”男子动作温柔的抚摸着宁静的脸颊,“可是那又如何呢?你还是逃不了我的掌心。”
他对宁静身体的掌控,甚至比宁静本人都要熟悉,轻易的就让宁静的身子彻底软成了一滩水。
宁静觉得自己疯了,她该不会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
“要乖乖听话,知道吗?”彻底睡过去之前,男子趴在宁静耳边低声说道。
她整个人都被搂在怀里,犹如连体婴儿。
宁静困倦的眨了眨眼睛,最终还是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