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眯了眯眼,表情深思,几秒之后,双手环胸,气呼呼的说道:“没有!”坏男人,昨晚那样欺负她。她都哭了,他还不停。那个巨大的铁笼子还放在卧室中央,冰冷的铁链挂在框架上。池阮阮的余光看了看笼子,嘴唇一瘪,“你得让我欺负回来才行。”要不然,她心里不平衡。墨逸景知道自己昨晚很过分,小姑娘提出的完全是合理要求。只要她还肯留在自己身边,他乐意宠着她,随便她怎么折腾自己。“好。”墨逸景揉了揉她的手腕,“不过要过几天。”
墨逸景的眼睛里全是绝望,微红的眼眶中写满了偏执到极致的爱意。
他怕池阮阮让他放手,让他放过自己。
池阮阮清楚的看到墨逸景脸上的偏执,“墨逸景,我不想做你的金丝雀,不想做你的玩物。”
她怕自己这一世也摆脱不了前世的命运,只能成为男人的附属品,池阮阮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不是金丝雀。”墨逸景看着她,狭长的双眸中深情缱绻,“阮阮是我的妻子,是我竭尽一生都想去保护的人。”
她是他漆黑世界里的一道光,是他阴暗人生里唯一所求。
他很早就沦陷了,不可自拔,退无可退。
池阮阮抬眸望着墨逸景,“可在别人看来,我就是一只金丝雀,你不高兴就可以囚禁,不喜欢就可以抛弃。”
“昨晚也是这样,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我,就给我定下了罪名。”
池阮阮的眼中蓄起了眼泪,湿润的眼眶中,泪睫轻颤,委屈的开口道:“我真的很害怕。”
他昨晚毫不留情的动作,暴戾森寒的表情,让她觉得陌生到可怕。
墨逸景无措的看着她,声音沉了沉,“不会有下次了。”
池阮阮声音哽咽,“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就这么对我。”
墨逸景小心翼翼的擦掉她眼角的泪水,表情隐忍克制。
“阮阮说的话,我都会放在心上,阮阮不喜欢我做的事情,我慢慢改掉。”
男人缓缓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下,“你不是金丝雀,不是玩物,更不是别人口中难听的称呼。”
“是我做的不够好,才会让阮阮受委屈。”
他的声音颤抖,眼梢微红,“是我偏执病态,没给你想要的自由,反而成为了你的负担。”
他的克制冷静在池阮阮面前,都烟消云散,只剩下阮阮不喜欢的偏执和暴戾。
池阮阮抬眸,指尖轻抚过男人俊美的脸颊,“不是负担。”
“阮阮也会心疼你,也想保护你,而不只是被你保护。”
小姑娘凑在他耳边,委屈中透露出几分坚定,“我早就做好和你相伴一生的准备了,在所有的选择里,我都会选择你。”
所以,不要担心我会离开你。
阮阮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小姑娘细长的手臂攀上墨逸景的肩膀,轻轻蹭了蹭男人的嘴唇,墨逸景回应着她的吻。
“阮阮这是原谅我了吗?”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小姑娘眯了眯眼,表情深思,几秒之后,双手环胸,气呼呼的说道:“没有!”
坏男人,昨晚那样欺负她。
她都哭了,他还不停。
那个巨大的铁笼子还放在卧室中央,冰冷的铁链挂在框架上。
池阮阮的余光看了看笼子,嘴唇一瘪,“你得让我欺负回来才行。”
要不然,她心里不平衡。
墨逸景知道自己昨晚很过分,小姑娘提出的完全是合理要求。
只要她还肯留在自己身边,他乐意宠着她,随便她怎么折腾自己。
“好。”墨逸景揉了揉她的手腕,“不过要过几天。”
“为什么?”小姑娘气愤的看着他。
难道她欺负他,还要他来挑日子?
墨逸景垂眸,带有深意的眼神扫过她,“太频繁的话,你身体受不了。”昨晚已经伤到她了,她需要好好休息几天。
池阮阮听懂他的话,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表情幽愤,“我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原谅你。”
墨逸景揽着她的腰,嗓音磁性暗哑,“慢慢考虑。”
他的表情十分宠溺,“只要阮阮开心,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时候让你欺负都可以,身体受的住的话,今晚都行。”
闻言,池阮阮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这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