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意思很明白,他是来和我撇清关系的。要什么?我抿唇没忍住,笑了出来,看向他,“顾总觉得,应该给我点什么?我才不会打扰你和陆小姐的幸福生活?”他敛眉,脸色有些沉,“唐雅,别探我的底线,嗯?”这是,警告?靠近他,男人身上的烟草味很诱人,贪心作祟,我想靠在他的胸口上像陆可儿那样,最后一次静静听听他的心跳,但猛的被男人厌恶的推开了。在男人想要发飚前,我站直了身子,看着他,开口道,“这个数!”随后伸出手指,我比谁都清楚,继续和他纠缠下去,我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被他问得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心口犯堵,看着他道,“好好养病,别瞎猜。”
他看着我,黑眸里透着内疚,“姐姐不结婚,是因为我的病吗?”
我浅笑,抱了抱他道,“不是,是因为姐姐还没遇上那个想嫁的人,和你没有关系,别瞎想。”
他还想说,被母亲开口打断了,“辰辰,不能再说话了,你得休息了。”
小家伙内心是抗议的,但碍于权威,不情不愿的闭嘴了大概是药效的作用,他没一会就睡着了。
寂静的病房里。
母亲看着我,欲言又止,挣扎了一会才道,“雅雅,妈知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但你既然谈了男朋友,要不抽个时间,带回来给我和你爸看看,你毕竟是女孩子,还没结婚就伤了肚子,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做父母的,总归是放心不下的。”
我低头,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话来回母亲,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妈,我和他已经断了。”
“断了?”母亲有些愣住了,情绪激动的看着我道,“怎么就断了?你好好的一个姑娘,给人打了胎,现在又说断了,怎么回事?”
“妈,这件事不要提了,我知道我错了!”看着母亲,我实在没办法将事情巨细和她说清楚。
她气得有些坐立难安,又舍不得对我说重话,只能叹息道,“造孽啊,你爸要是知道了,你唉!”
她坐到椅子上抹眼泪,我低着头,默默出了病房。
出了医院,不知不觉的我便去了公寓,几天没来,里面落了灰,我耐着性子收拾了一下午才勉强弄干净,这房子得退了。
顾昊然进门的时候,我正在浴室里洗澡,没听见开门声,他大概是顺着水声在浴室找到我。
猛的被他抱住,我吓得尖叫,以为有人入室抢劫,情急之下,咬伤了他。
他将我抱到洗手台上,声音低沉,“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身子一僵,松了口气,擦干脸上的水滴,见他放大的俊脸正看对着我。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赤着身子,本能的将他推开,脸颊泛红,“我马上就洗好了。”潜台词是,让他先出去。
他手臂用力,没有被我推开,反而靠我更近,驱身将我压在冰冷的瓷砖上,随后便也不多言,直接在浴室里把事情办了。
刚流产没多久,被他突然折腾,我便隐隐觉得小腹作痛,中间几次喊疼,他都置若罔闻。
直到我疼得身体抽搐,他才抽身,随后丢了一块毛巾给我,自己擦开了身子换上浴袍,神色低沉的出了浴室。
我收拾好,裹着浴巾出了浴室。
卧室里,男人修长的身子矗立在阳台上,手指间还夹着一支没抽几口的烟,听到动静,他回头扫了我一眼,随后掐灭了烟。
一双黑眸淡漠的落在我身上,声音薄凉,“想要什么?”
我愣了一下,意思很明白,他是来和我撇清关系的。
要什么?
我抿唇没忍住,笑了出来,看向他,“顾总觉得,应该给我点什么?我才不会打扰你和陆小姐的幸福生活?”
他敛眉,脸色有些沉,“唐雅,别探我的底线,嗯?”
这是,警告?
靠近他,男人身上的烟草味很诱人,贪心作祟,我想靠在他的胸口上像陆可儿那样,最后一次静静听听他的心跳,但猛的被男人厌恶的推开了。
在男人想要发飚前,我站直了身子,看着他,开口道,“这个数!”随后伸出手指,我比谁都清楚,继续和他纠缠下去,我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扫了一眼我的手势,带着几分讥嘲,冷笑道,“五百万,唐雅,你可真够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