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倒在一片血泊里垂死挣扎,他看到她惊恐惨白的面容,可一旦他醒来就不再记得那副模样,只有那滩血泊像刻在他脑海般,久久不能忘怀。岑柯在办公室里想着该怎么和莫姨说起这件事时,手机屏上一闪一闪,显示的号码是莫雪娟,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岑柯,上次说过让你来拿沫儿给你的信封,你是忘了吗?亏你和沫儿还是好友,这点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真是可怜了我家沫儿,一心把你当作死党!”这事她确实是忘记了,想了想,回答她:“莫姨,我现在过来,正好,我有事想与您谈谈。”
“你去查一下,过会儿把详情告诉我。”
陆彦凭着多年经商直觉,知道其中肯定有诈,这么点小公司根本不会参与到庞大的市场竞争体系中,旋即他又叫住正要出门的萧乐问:“我们酒店和她公司的合作没有继续吗?”
“是续约状态,但由于余小姐这几日不在公司,公司上下的制度还不够完善,导致和我们的合作延期了,好像让别人钻了空子。”
陆彦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忙去了。
他合上钢笔盖子,随意地拿在手里,往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
铝合金的笔盖和钢化玻璃的桌子碰撞,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在硕大的室内回荡。
在他用笔敲到第五下时,萧乐轻轻推门,向陆彦走来,接着微曲身开始了报告。
“是莫雪娟在其中做了手脚,她在前天找那些老员工喝茶,接机说出了想要挖走他们的想法,并且给予他们极高的待遇。”
陆彦转着手里的笔,玩味地勾了唇:“有多高的待遇?”
萧乐顿了顿说:“是余小姐到现在都没有给过的待遇。”
“派一些人帮助她的公司使其能尽快从中获得利润。”沉思片刻,唐沉又说:“至于其他方面,你自己看着办,不用留情面。”
萧乐明白唐总的意思,就是有些疑惑,莫雪娟按道理说是唐总的岳母,这直接不留情面公事公办可以吗?
陆彦看到萧乐的犹豫,将笔往桌子上一扔:“就按我说的办。”
一而再,再而三的动岑柯,挑战他,他看莫雪娟是真的活腻了。
说起岑柯,他已经两天没有看到她了,这几晚总是觉得怀里空空的,很不舒服,他早已习惯晚上嗅着她淡淡的清香而睡了。
好像就是从和她睡的第一晚开始,他老会失眠的症状便消失了,每晚事后都是埋在她的颈勃间,贴着锁骨处深深的睡去jsg。
从让她走的那一晚后,接连几天他不仅失眠,还会时不时的做梦,而且总是在最后一幕惊醒。
那个女孩倒在一片血泊里垂死挣扎,他看到她惊恐惨白的面容,可一旦他醒来就不再记得那副模样,只有那滩血泊像刻在他脑海般,久久不能忘怀。
岑柯在办公室里想着该怎么和莫姨说起这件事时,手机屏上一闪一闪,显示的号码是莫雪娟,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岑柯,上次说过让你来拿沫儿给你的信封,你是忘了吗?亏你和沫儿还是好友,这点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真是可怜了我家沫儿,一心把你当作死党!”
这事她确实是忘记了,想了想,回答她:“莫姨,我现在过来,正好,我有事想与您谈谈。”
“午饭后,星云咖啡馆见。”莫雪娟简单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岑柯想这也好,省的自己再跑去她家,又出点什么幺蛾子。
中午吃完饭后,岑柯简单的交代了点工作,便去了星云咖啡馆。
她进去后,看到远处的莫雪娟冲她招了下手,她深呼吸一口气,在脑海中仔细过了一下自己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