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谦心中悲痛。穿越而来,虽然年纪小,但是在宿县过的还是很开心的。有老樊头,还有一帮不着调的邻居。“老樊头,我明天让御医来给你看看。”朱谦道。“呵,你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皇帝呢。”老樊头大笑。他心中暗暗祈祷,菩萨保佑,让我老樊头再多陪小谦几年。……翌日,中午。朱谦真的把御医带来了。老樊头和白苏苏都惊了。“别惊讶,这小子在皇上面前说要不派御医,以后天天在金銮殿撒尿,威胁皇上,皇上没办法。”御医摊摊手。
三日后,朱谦在城门口迎接了一个老头。
那老头穿着一身被岁月磨的发亮的粗布衣裳,身形消瘦,皮肤黝黑,布满皱纹,双手粗短而有力。
“老樊头!”朱谦喊一声。
“小谦。”老头十分激动,“你真中状元了?乡亲们可高兴了。”
“状元而已,那还不是手到擒来。”朱谦走去扶着老樊头。
站在马车旁的白苏苏见状,上前一笑:“樊大人,小女子白苏苏,来,上马车。”
老樊头上下打量白苏苏,大赞:“姑娘长的真俊,可惜了,大了点,不然以后还能给小谦当媳妇。”
白苏苏一个踉跄。
得,来了个老不正经。
难怪,朱谦那小子的不正经,都是跟这老樊头学的吧。
“老樊头,什么事还要你亲自跑一趟京城?你这把老骨头,不怕折腾?”朱谦噼里啪啦的问。
“向户部汇报,然后请辞。”老樊头一笑,“咱年纪大了,衙门里的活干不动了。”
“行吧,正好我回去接班去。”朱谦道。
老樊头听了,朗声大笑。
回到小院,白苏苏叫人上了丰盛的酒菜。
她也不打扰两人相聚,退了下去。
老樊头喝了一口酒,面色红润起来,他高兴:“我可没想到,你这么小就实现了你娘遗愿,你娘在天之灵,一定会欣慰的。”
说着,他拿起一杯酒,往地上一洒,看向窗外的天空道:“老妹啊,你交代的第一件事,老樊完成了。”
朱谦也默默洒下一杯酒。
他融合了原主的情感,心中想念娘亲。
“你娘还交代了一件事,今天我就告诉你。”老樊头沉声道,少有的严肃起来。
他沉思了片刻,抬眼看向朱谦道:
“你娘亲是被人害死的,她中了毒才重病在床的。”
朱谦大惊:“什么?是谁害死我娘的,是谁下的毒?”
他一连串的发问。
老樊头猛地喝一口酒,继续道:
“当年你娘去赴一个约,回来后,人就中毒了,是我找了李神医才保住半条命,最后也没坚持半年。”
“你那时候还小,你娘什么都没跟你说。你娘也不知道凶手是谁,原本你娘以为赴约见到的是你爹,却见到一个个女人,很贵气的女人。”
朱谦眼中闪过凌厉的杀气:“也就是说,下毒的是那个贵气女人?”
老樊重重点头:“这个镯子,就是那个女人送给你娘的,这是唯一的线索。”
说着,老樊从兜里拿出一个用布包起来的镯子。
朱谦接过来,仔细观察按玉镯子。
他心想,这就难查了,玉镯子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上面有一个奇怪的图案,像是龙。
“老樊,为什么这时候才给我。”朱谦问。
“按说是要等你长大了再给你,呵呵,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咯。”老樊饮一口酒。
然后,剧烈的咳嗽。
“老樊,你是不是得病了?”朱谦紧张的问。
“我这么大年纪,得病也正常吧?”老樊语气洒脱,“别这么看着我,不会那么快死的。”
朱谦心中悲痛。
穿越而来,虽然年纪小,但是在宿县过的还是很开心的。
有老樊头,还有一帮不着调的邻居。
“老樊头,我明天让御医来给你看看。”朱谦道。
“呵,你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皇帝呢。”老樊头大笑。
他心中暗暗祈祷,菩萨保佑,让我老樊头再多陪小谦几年。
……
翌日,中午。
朱谦真的把御医带来了。
老樊头和白苏苏都惊了。
“别惊讶,这小子在皇上面前说要不派御医,以后天天在金銮殿撒尿,威胁皇上,皇上没办法。”御医摊摊手。
“小谦,下回有求皇上,用拉屎威胁。”老樊头道。
御医都听傻眼了。
这下知道为什么朱谦这么大胆了,原来身边人是这么教他的。
“快,看看。”朱谦催促。
御医给老樊头号脉诊断,皱眉道:“你这是肺疾,耽误的太久,治不好了,我给你开方子,保养着吧。”
朱谦拧了拧眉。
他心中暗骂庸医,想着自己看看这方面的书,靠自己的逆天悟性去学,然后亲自给老樊头治。
白苏苏十分客气的跟着御医去拿方子。
“这要是李神医还在,肯定比这什么御医强。”老樊头哼哼。
“先按照御医的方子养着。”朱谦道。
他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
“我还得去户部汇报呢。”老樊头道。
“汇报个啥?宿县那点情况我还不清楚?你把东西给我就行了,我现在是户部主事。”朱谦摊手,“我去跟吕大人说。”
老樊头笑着点头。
宿县出了个八岁状元,还是他培养出来的。
下辈子,都能拿来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