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洲微微蹙眉,面色凝重,沉默了两秒:“没有。”“那你为什么装不认识我,好歹我们高中三年的同桌情谊。”一句话就在直播间炸开了【我就说有大瓜吧】【盛知意和何星洲是三年的高中同桌?这可真没想到。】【盛知意真搞笑,为什么装不认识,还不是你品行不端,我们何学霸压根不想跟你扯上关系】另一边何星洲沉默了好久才开口:“盛知意,你那么讨厌我,我又何必自取其辱。”一句话直接将盛知意说懵了。
何星洲看着盛知意的眼睛:“你想说什么?”
盛知意开口:“何星洲?我是做了什么得罪你了吗?”
何星洲微微蹙眉,面色凝重,沉默了两秒:“没有。”
“那你为什么装不认识我,好歹我们高中三年的同桌情谊。”
一句话就在直播间炸开了
【我就说有大瓜吧】
【盛知意和何星洲是三年的高中同桌?这可真没想到。】
【盛知意真搞笑,为什么装不认识,还不是你品行不端,我们何学霸压根不想跟你扯上关系】
另一边何星洲沉默了好久才开口:“盛知意,你那么讨厌我,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一句话直接将盛知意说懵了。
不仅仅是盛知意,就是直播间数百万观众也直接懵了。
盛知意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
何星洲开口:“所以你为什么放弃清北大学?难道不是想避开我?”
盛知意又震惊又好笑:“当初我放弃清北选择舒大,完全是因为清北太远了,我家糟老头,不,我家监护人不愿意我去那么远的地方,不过我现在也很后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选清北。”
当初盛知意第一志愿填的清北的,只不过因为詹南风的一句:我有点舍不得。
就偷偷的将第一录取志愿给改了。
现在想起来,她还真是恋爱脑,恨不得穿越过去,拿个棒槌把自己敲醒。
何星洲的眸色变了变。
心底第一次对当年的那件事产生了怀疑。
盛知意直接问道:“你怎么会觉得我不去清北是想避开你呢?毕业之后,许丽丽给过我你的手机号码,我主动联系你很多次,但是你的电话总是打不通。”
他们学校制度严苛,学生不允许用手机。
盛知意是有手机的,但何星洲第一个手机是毕业之后。
他明明将手机号码写在那封信之中。
盛知意说她打过很多次电话。
但实际上,他等了三年,从未收到过她的一条信息。
何星洲心底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试探的问道:“毕业舞会前一天,你收到我写给你的信了吗?”
盛知意惊讶的摇头:“什么信?你什么时候给我写信的。”
果然!
许丽丽根本没有将信给她。
何星洲瞬间眼底情绪翻涌。
一时间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愤怒,还夹杂着一种懊恼。
当初为什么他没有勇气亲自将信给她?而要假以人手?
他纠结了三年,也别扭了三年。
原来竟然只是一场误会。
何星洲一时间心绪翻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盛知意还在追问:“你给我写什么信了?”
何星洲开口:“其实也没什么,以后再跟你说。”
盛知意突然发现何星洲的语气软了许多。
而且一时间,连他周身的气场也变了。
之前他的身上总有一股隐隐的戾气,现在竟然完全消失,甚至变得温柔起来。
盛知意能够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某种隔阂似乎消散了。
但是盛知意却不知道怎么回事。
盛知意盯着何星洲的脸,一脸笑意的问道:“所以,小何同学,你不生我的气了。”
何星洲轻轻的哼了一声,有些傲娇的模样:“谁生你的气了。”
盛知意切了一声:“你都不知道你之前脸有多臭,好像我欠你五百万似的。”
何星洲却笑了一下,竟是伸手揉了一下盛知意的头发,开口:“快走吧,十二点了。”
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直播间自此也一片空白。
但是空白的画面里面,却炸开着满屏的弹幕。
【摸头杀???】
【谁来告诉我什么情况啊?何星洲给盛知意写过信,什么信?不会是情书吧】
【新来的,这两个人是可以磕的吗?这很重要】
【清醒一点好不好,盛知意什么名声,哪里配得上清北第一校草 ?】
【我觉得盛知意或许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大家一开始讨厌她不就是因为她故意引起何星洲的注意吗?现在回头看,盛知意的反应完全没问题啊,反而大方又自信】
【何学霸喜欢的女孩应该不会太差吧】
直播间讨论激烈。
盛知意给人的印象也在不知不觉之中悄然发生改变。
而此时,詹南风坐在床上。
手里拿着一块平板。
看着满屏关于盛知意和何星洲的评论,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盛知意上高中的时候,他可没少在她嘴里听到何星洲这个名字。
詹南风随手将平板扔在床上。
脑海中闪过两个人相视一笑的模样,一股子莫名的烦躁油然而生。
盛知意和何星洲是走回来的,路上走了半个多小时。
两个人从高中不打不相识聊到各自的大学生活。
直到走到各自的房间门口,还意犹未尽。
不过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盛知意停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快去睡觉吧,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任务呢。”
何星洲也点了点头:“你也是。”
盛知意开门,已经进入房间,正要转身关门的时候,却看到何星洲还站在门口看着她。
“你怎么还不去睡?”
“知意,我今天很开心。”
盛知意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我也很开心。”
“晚安,小盛同学。”
“晚安,小何同学。”
盛知意进了房间,虽然很晚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内心有一种难以掩饰的雀跃之情。
久别重逢是喜,重归于好更是。
自从跟詹南风闹掰之后,她很少有这种发自内心的高兴了。
盛知意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她去衣帽间拿衣服打算洗澡。
刚进去就看到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推开衣帽间的暗门走了进来。
盛知意吓了一跳,随即又是暴怒:“詹南风,你又不经过我的允许擅闯我的房间!”
詹南风的声音毫无波澜,好像在说什么不起眼的小事:“你昨天不也去我的房间了。”
“那能一样吗?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很不方便,万一我在这里换衣服怎么办?”
詹南风依旧是那种不死不活的语气:“ 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