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陈星稚犹犹豫豫点着头,那可是收藏级施坦威,没有哪一个弹钢琴的人可以拒绝!原本四十分钟的车程,因为堵车一个半小时才到陈家别墅。陈星稚下车后,挥了挥手。迈巴赫没有立马开走,薄闻霄下车走到她身边,男人身材高大,小小一团的陈星稚被笼罩在名为薄闻霄的阴影中。这个男人好大只哦。‘顶端优势抑制侧芽生长’,好像越高的男人那啥越小。陈星稚雪白精致的下颌微抬,努力不做叮当猫。薄闻霄手指点了点她白色衬衫的衣领,“这件衬衫绣了我的名字,你是不是穿错了?”低哑磁性的声音犹如情人般呢喃。
陈星稚乖巧地坐在后排,薄闻霄上车后看了她一眼,突然倾身压过去——
司机and保镖:!
光天化日,九爷太急不可耐了吧!
薄闻霄慢条斯理地扯着安全带,给她扣上。
“要注意安全。”
温柔体贴,儒雅沉稳,怎么看都是一位关心家中幼崽的好长辈。
陈星稚软软糯糯的‘嗯’了一声。
随后侧着脸看向车窗外,露出了藏在黑发里的小耳朵,白嫩泛粉。
薄闻霄缓缓勾起唇角,笑得像一只老狐狸。
司机:道德的沦丧!
保镖:人性的扭曲!
小兔子怎么玩得过千年老狐狸呐。
早晚被老狐狸叼进窝里酱酱酿酿。
为陈小姐默哀。
-
香林大道堵车了,前边好像出了车祸,警用摩托一辆辆呼啸而过。
迈巴赫堵在中间,左右转动不得。
薄闻霄从车载冰箱拿出了一瓶鲜奶。
“喝点鲜奶,填填肚子。”
ḺẔ “嗯嗯。”
陈星稚率先看到的不是鲜奶,而是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很修长,适合弹钢琴。
“九爷,您会弹钢琴吗?”
问完她就后悔了,她跟九爷只有几面之缘的交情,打探他的喜好太冒昧了。
薄闻霄温润的声线淡淡道:“小时候学过钢琴和小提琴。”
陈星稚莞尔,小口喝着鲜奶。
像一只小奶猫,壮着胆子伸出爪爪扒拉盖在他腿上的毛毯,扒拉几下就没后续了,徒留被扒拉的人心痒痒。
薄闻霄对外人疏离冷漠,但是小奶猫的话,坐在他腿上扒拉都没问题。
“御水湾有一架收藏级施坦威,除了定期的保养,我一年都弹不了几次。”
“暴殄天物啊!”陈星稚捂住嘴,狡黠似小狐狸的眼眸露出一抹讨巧的微笑,“我没有指责您的意思,虽然是收藏级别的钢琴,但不用来弹奏太可惜了。”
薄闻霄:“你说得很对,我原本想邀请你弹奏一曲,但是出门匆忙,忘了这件事。”
那可是收藏级施坦威!
你忘了自己的姓名也不能忘了它啊!
陈星稚只能干瞪眼。
她红唇贝齿轻轻含着鲜奶瓶口,支支吾吾说了一句,“九爷您年纪不算大,怎么健忘呢……”
司机:敢说九爷年纪大,还调侃九爷健忘,BIG胆!
保镖:上个在九爷面前乱说话的,今天还在玫瑰园开荒。
(远在御水湾的蓝鹤打了一个喷嚏。)
薄闻霄不怒反笑,眉眼昳丽清贵,惊艳众生。
“这反倒成我的不是了,既然是我的疏忽,下次我正式邀请你来御水湾弹奏施坦威,好吗?”
“好呀。”
陈星稚犹犹豫豫点着头,那可是收藏级施坦威,没有哪一个弹钢琴的人可以拒绝!
原本四十分钟的车程,因为堵车一个半小时才到陈家别墅。
陈星稚下车后,挥了挥手。
迈巴赫没有立马开走,薄闻霄下车走到她身边,男人身材高大,小小一团的陈星稚被笼罩在名为薄闻霄的阴影中。
这个男人好大只哦。
‘顶端优势抑制侧芽生长’,好像越高的男人那啥越小。
陈星稚雪白精致的下颌微抬,努力不做叮当猫。
薄闻霄手指点了点她白色衬衫的衣领,“这件衬衫绣了我的名字,你是不是穿错了?”低哑磁性的声音犹如情人般呢喃。
陈星稚反射性摸了摸领标。
摸到了刺绣的痕迹。
她不敢置信地咬着嘴唇,脸红羞愤的模样,像一朵快要哭泣的小玫瑰。
不知道现在亲小玫瑰一口,她是不是真的会掉小珍珠。
“九爷,您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是吗?”
陈星稚握着鲜奶跑进家门,头也不回。
司机:“九爷,您何必挑明,她自己也会发现。”
保镖:“是啊,陈小姐好像生气了。”
真奇怪,九爷城府深沉、心计无双,怎么可能做出那么鲁莽的事?
“她这几天都会想着我的好,我的坏,可能还会期待我联系她。我现在没有办法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那就只能想办法让她时时刻刻脑子里想着我。”
薄闻霄双腿优雅交叠,一派从容不迫运筹帷幄的大佬范儿。
“而且我也笃定,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真的恼恨我,生长在阳光下的小玫瑰,明媚又善良。”
司机&保镖:论腹黑,还得是您呐!
-
沈静芸看到陈星稚回来,连忙捧着一盒珍珠迎上去。
“你爸爸今天上午出差回来了,他带回来满满一盒珍珠,雯若已经挑了一些,你也挑一些,做成珍珠项链,出席宴会活动的时候可以佩戴。”
陈星稚看到盒子里的珍珠有大有小,大珍珠少,小珍珠很多。
大珍珠应该被陈雯若挑走了。
陈星稚淡淡道:“我不挑,都行。”
沈静芸眼里的热情渐渐褪去,欲言又止想说什么,陈星稚已经回房间了。
四年前她回到陈家时,也曾期待过母爱和父爱,但一次次的期待换来一次次的失望。
既然如此,那就凑合着过吧。
等她大学毕业,经济独立,就在香州买一个房子,把林茹妈妈接过来享福。
林茹就是陈星稚的养母,在丈夫青禾死后,拖着病弱的身子打三份工养活陈星稚。
-
叩叩——
陈星稚刚想把衬衫脱下来看看领标的刺绣,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门,站在外面的是陈雯若。
“陈星稚,你昨晚为什么住在薄九爷的御水湾,为什么不回家!”没有外人在,陈雯若眼中的嫉妒毫不掩饰。
“呵呵。”陈星稚莞尔一笑,扎心道:“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为什么死乞白赖住在陈家,为什么你不回自己家。”
“这里就是我的家!妈妈只爱我,我就有资格住在这里,你才是外来者!”
陈雯若气得眼睛都红了,但她很快平复情绪,字字玑珠道:“九爷有洁癖,他极少邀请外人去御水湾,你昨晚怕不是睡在杂物间吧!就算是睡在杂物间,也是你死皮烂脸求得!”
陈星稚突然意识到,陈雯若喜欢九爷。
OMG!
如果她把绣着‘薄闻霄’三个字的领标给陈雯若看看,陈雯若会不会直接气疯?
想一想就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