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跪坐在一边,仔细缠绕几圈,又拉着他的到床头打了个死结。赵知行紧盯着她单薄衣裳遮不住的风景,喉结滚动,低声催促,“快点。”江晚在他肌肉紧绷的肩上轻拍,“急什么,说了今日我来。”说着俯下身与他唇齿厮磨,直到呼吸急促才抬起头,微凉的手缓缓搭在他眼前遮住视线。柔软微湿的唇落在他不断滚动的喉结上,啃了许久才缓缓下移。低沉的呼吸逐渐粗重,察觉到手下的肌肉微颤,江晚跨坐在他小腹上,移开遮住视线的手转而搭在他颈间,轻声叫他,“赵知行。”
听到赵知行的声音,江晚推开隔间,见二人席地而坐,笑了笑,“用膳了。”
赵知行神色如常应声而起,瞥了眼一旁的箫润生,沉声说道,“一起,收拾下。”
箫润生忙收起地上的舆图,折起放在角落。
不多时,江晚带黄韶走了进来,一起往膳房走去。
黄韶先前以为她只是翻新了内室,不想进来一瞧,竟是直接打通了隔壁,又见院中布置虽朴实简单,却都是极好的料子,压了压嗓子低声问,“姐夫这来历似是不一般啊?”
江晚笑了笑,点头称是。
黄韶眼前一亮,原本清脆的声音压得更低,“那姐夫可跟萧知府认识?”
看江晚点头,更加激动了起来。
箫润生耳力极好,听到她说自己,回眸看去,正对上她惊喜的眼。
黄韶觉得他有些眼熟,但仔细想想却发现并未见过,只当是见过相似之人。
又见他神色莫测地回身看来,还以为是自己吵到他了,微微颔首道歉,“惊扰公子了。”
箫润生见她虽然吵闹,却还算知礼,便矜持地点了下头。
安静用过膳,赵知行沉声打发箫润生去书房,看了眼一旁还在喝茶的黄韶,冲江晚微扬下巴。
江晚轻声让黄韶跟着箫润生一起去,黄韶看了眼箫润生离去的背影有些犹豫。
看她心有顾虑,江晚柔声说道,“让王全跟墨竹和你一起去,不必担忧。还有,我同秋心说过了,今日你回的时候把她叫上就成。”
黄韶没了顾虑,爽快起身出门,还不忘嘴甜道谢,“多谢叶姐姐割爱。”
等几人走远,赵知行从袖中取出那个纸卷放在她身前桌上,“你有什么想说的?”
江晚试图跟他讲理,咬了下唇低声说道,“这是你我说开前准备的。”
赵知行轻笑,眸色暗沉地冲她挑了下眉,借题发挥的心思呼之欲出。
想到上次不堪回首的夜,她面上泛红,“你又想做什么?”
赵知行凑近她耳语一番,在红润的唇上落下轻吻,抵着她的额温柔说道,“要么你来,要么我来,入夜见。”
说罢,起身离开。
江晚揉了揉涨红的脸,平复了许久才头疼地往小书房走去。
刚要进小书房,突然觉得小腹传来熟悉的坠感,等收拾停当,她抿唇按下笑意,缓步走进小书房。
黄韶正从书房走进,见到她很是激动,反手合上门凑近说道,“原来那位公子就是萧知府。”
又想到自己跟她碎碎念了一上午,撇了下嘴,“叶姐姐之前净看我笑话,都不知道早点跟妹妹说。”
江晚轻笑,“我看你笑话做甚?一直没找到机会说罢了,谈的如何?”
她便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萧知府倒是和善的很,说不影响下游用水就给我批,还让我过几日拟个章程给他过目,此番多谢姐姐姐夫……若不是你们,恐怕我见萧知府一面都难。”
江晚勾唇,“无妨,我们也只是牵个线,能不能做成看你自己的本事。”
黄韶很是自信,“叶姐姐放心,定不会让你失望。”
又聊了一阵她便起身告辞,“我得回去仔细想想,还得让秋心尽快帮着改良一番,免得生生错过这机会。”
江晚轻声说,“路上慢些,”
顿了顿,轻笑着说道,“韶韶,我姓江。”
黄韶愣了愣,从善如流地清脆改口,“江姐姐。”
江晚应下,让人送她出门,自己则气定神闲地翻看起游记,不时看一眼隔间紧闭的房门。
如今房中安静,偶尔还能听到他们隐约的谈论声。
她抿唇笑着,眼波流转间满是狡黠。
江晚早早就回了房,打发墨竹后,翻找出压在箱底的单薄衣裳微红着脸换上。
换好后她对着镜中一看,面上瞬间更红,忙把铜镜扣倒。
听到外室的动静,跑回床上裹紧被子,只露个微红的脸在外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门口。
赵知行进门只觉房中昏暗,仔细一看发现烛火只燃了一半,又看她如此,不由微微勾唇,“想好了?”
江晚应了声,连声催促他去洗澡。
赵知行上前搂住她亲吻,过了许久才呼吸沉重地搭在她肩头,察觉到下颚细腻的纹理,勾唇调笑,“今日这么主动?”
江晚嗓音轻柔,“快去洗澡吧。”
说着,伸出手托起他的头,在他唇上啄吻,温柔说道,“去吧,我等你。”
赵知行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起身,快步去了盥室。
江晚轻笑着,突然想到什么,起身去衣柜翻了个东西出来,又钻了回去。
等赵知行满身水气地擦着颈间走出,她面上一红,低声抱怨,“好歹穿点。”
他眉头轻挑,毫不在意地甩开帕子,“反正要脱。”
见人越来越近,江晚忙让他把烛火熄灭,只剩床头不远处的一盏。
赵知行骨节分明的手刚搭上她的肩就被握住,“我来,躺好。”
他按下扬起的唇角,从善如流地顺着她的力道躺下,见她不知从何处扯出一根银白腰带,依旧勾着唇很是配合地伸出了手。
江晚跪坐在一边,仔细缠绕几圈,又拉着他的到床头打了个死结。
赵知行紧盯着她单薄衣裳遮不住的风景,喉结滚动,低声催促,“快点。”
江晚在他肌肉紧绷的肩上轻拍,“急什么,说了今日我来。”
说着俯下身与他唇齿厮磨,直到呼吸急促才抬起头,微凉的手缓缓搭在他眼前遮住视线。
柔软微湿的唇落在他不断滚动的喉结上,啃了许久才缓缓下移。
低沉的呼吸逐渐粗重,察觉到手下的肌肉微颤,江晚跨坐在他小腹上,移开遮住视线的手转而搭在他颈间,轻声叫他,“赵知行。”
赵知行闷闷应了声,“继续。”
江晚撑起一只胳膊托在下巴上同他对视,温柔说道,“赵知行,我来月事了。”
赵知行愣了愣,似是没反应过来,见她笑的眉眼弯弯,才察觉到贴着小腹的触感确实不大对。
王全正跟墨竹说着年节往来,突然听到内室传来赵知行愤怒的吼声,“江晚!!”
他话语微顿,面不改色地继续说着,“就这些吧,缺什么记得去买。”
墨竹垂目应下,“是,奴婢明日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