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材的人不回话,径直将棺材抬进了屋内,宋雨烟要追,被管家拦下,“烟侧妃,王爷有令,除了送棺材的人,任何人都不得进去。”宋雨烟问:“这是怎么回事,王爷好端端的要……要棺材做什么?”管家回:“王爷做事,老奴也不知缘由,烟侧妃还是少问为妙。”见棺材彻底抬了进去,宋雨烟紧紧的皱着眉,厌恶的甩袖离去了。管家瞧了眼怜儿,她依旧是那般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不由得叹了口气,继续站着。……屋内。
宋南枝死了。
那大婚之日当众出丑的女人死了,彻底成为众人的笑柄。
宋雨烟也始料未及,却又得意洋洋的笑了。
“她早该死了,也不知在撑什么,竟挨到了今日……”她对镜贴宋黄,好生打扮了一番才起身,与身侧的丫鬟道:“走,随本夫人去瞧瞧。”
丫鬟连忙跟上。
宋雨烟到宋南枝屋里的时候,没见着尸体,问了管家才知道,宋南枝被墨白渊带回房去了。
她的脸色稍稍有些难堪,又去了墨白渊的住所,只见怜儿面无表情的候在门外,眼睛红肿着,像是被人勾走了魂一般。
与她一同站着的还有管家,她拧紧了眉,朝他们二人走过去,刚要问墨白渊的情况,却见到外边几人抬着一口寒冰棺材走进来。
宋雨烟面色大骇,“你们这是干什么?”
抬棺材的人不回话,径直将棺材抬进了屋内,宋雨烟要追,被管家拦下,“烟侧妃,王爷有令,除了送棺材的人,任何人都不得进去。”
宋雨烟问:“这是怎么回事,王爷好端端的要……要棺材做什么?”
管家回:“王爷做事,老奴也不知缘由,烟侧妃还是少问为妙。”
见棺材彻底抬了进去,宋雨烟紧紧的皱着眉,厌恶的甩袖离去了。
管家瞧了眼怜儿,她依旧是那般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不由得叹了口气,继续站着。
……
屋内。
棺材放下后,那几个人便离开了。
宋南枝身上的伤口太多,墨白渊一一为其上了药,极致的耐心,倾尽了温柔。
他甚至还为她描眉上妆,等她惨白的脸有了精神气以后,才浅浅的牵着唇笑开。
他低头,亲了亲她毫无温度的唇,“南枝还是这般好看,为夫看的顺眼。”
随后,他又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放进了充满寒气的棺材里,将他曾经送与她的玉佩,重新系在她的身上。
“这段日子你受苦了,为夫先为你报仇,再随你去。”
宋南枝自然不会回应他,他眸里有痛色,滚烫的泪掉在她的脸上,却再没说过一句话。
他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时,墨白渊谁也没看,只是嘱咐管家道:“没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去,违者——杀无赦!”
管家急急的道:“是,王爷。”
墨白渊离去,院内又恢复了平静。
他去了书房,遣人查宋雨烟到底做过什么坏事,而他还没出门,便被听到消息匆匆赶来的秦晨狠狠揍了一拳。
“墨白渊,你到底对南枝做了什么!”
墨白渊一时不察,被打个正着,唇边直流血,他掀眸看去,却见秦晨气势汹汹的,再不复过往温润。
他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我问你,当年她去找你,所为何事?”
“都这般时日了,你还以为她对不起你?她若是想攀附权贵,你以为你有机会娶她!”秦晨紧紧的揪着他的衣领,“本世子还要问你,她人在哪!”
墨白渊红了眼,秦晨猛地僵住了,随即勃然大怒,直掐他的脖颈,“白渊、渊!”
墨白渊甩开他,秦晨只是有点武艺傍身,自是与墨白渊这般从战场上杀敌回来的人比不得,生生的被逼退好几步。
秦晨气涌上头,往府里闯去,墨白渊没拦,心尖像是被人狠狠戳成了马蜂窝一般,疼的他几乎抬不起脚。
但下一刻,他便看见王府的上空冒气了弄弄的大烟,墨白渊的心跳蓦地停了,疯一般往里跑去。
跑到浓烟处,只见他的卧房,放着寒冰棺材的卧房此时大火弥漫,火舌卷的比人还要高,墨白渊的眸光近乎破碎——
“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