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主张虽废太子品行有失,但好歹是正统继承人,理应由太子监国。而另一派则主张由谢饶年监国,谢饶年立下赫赫战功,足见他的品性,他们认为品性比战功更重要。一时间,朝堂之上吵得不可开交,就连百姓也纷纷加入这场讨论。但大部分的百姓都是支持谢饶年,因为太子虐女一案,朝廷草草了事,找了个替罪羊,这民怨依旧难以平息。宁王和沈清月出城那日,我和谢饶年难得好心相送。我手里抱着刚刚过继给我的果
一派主张虽废太子品行有失,但好歹是正统继承人,理应由太子监国。
而另一派则主张由谢饶年监国,谢饶年立下赫赫战功,足见他的品性,他们认为品性比战功更重要。
一时间,朝堂之上吵得不可开交,就连百姓也纷纷加入这场讨论。
但大部分的百姓都是支持谢饶年,因为太子虐女一案,朝廷草草了事,找了个替罪羊,这民怨依旧难以平息。
宁王和沈清月出城那日,我和谢饶年难得好心相送。
我手里抱着刚刚过继给我的果儿,果儿不似平常婴孩,很安静,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好像能读懂人心似的,还会对着我笑。
倒是没有想到,本以为会很狼狈的沈清月,看上去倒是意气风发。
“妹妹,谢谢你啊,这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痛我是没尝过,就能得这么一个可爱的娃娃,以后啊,我教她的第一句话,便是叫我娘亲。”
沈清月咬了咬嘴唇,眼里的恨意毫不遮掩,但也只是瞥了一眼我怀里的女娃娃,似乎也并不在意。
“沈嘉闵,不久之后,我们还会再见的,再见便是永别了。”
我只是笑笑,不甚在意。
47
宁王和沈清月走后,皇帝的病依旧时好时坏,大臣们依旧在为立谁为储君之事争吵。
全然不知,一场瘟疫正慢慢在京城蔓延,起初百姓只以为是寻常生病,不甚在意。
可慢慢地,得病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几乎整个京城都陷入瘫痪,医馆里的病患已经挤不下,只能躺在大街上。
死的人也越来越多,多得连乱葬岗都已堆不下尸体。
文武百官急得焦头烂额,但谁也不想死,因为这瘟疫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可以有效根治的药。
这瘟疫来得突然,就像是一剂甄别剂,甄别出了人心。
夜里,我与谢饶年看着这往日繁华的京城,如今如此萧条,尸体都已堆积成了小山,刚开始还有人清理,渐渐地,已经没有人敢清理。
朝廷也渐渐失了人心,京城很快便要成为一座死城。
“谢饶年,我这几日翻遍古籍医书,上面记载着琳琅国也曾爆发过一次大规模的瘟疫,和京城此次颇为相似。”
“古书上说,曾有一剂药方,治好了那次瘟疫,药方为何却没有记载,你知道吗?”
谢饶年沉默,良久,才拍了拍我的肩。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一路无言,直到达到谢饶年说的地方。
“青楼?”我有些疑惑。
“走吧,跟我进来。”
我紧紧跟在谢饶年身后,只见谢饶年来到一个架子前,不知按了什么开光。
一个密室轰然出现在眼前。
密室很大,各类书籍,武器一应俱全,再往里走,发现里面竟然住了不少人。
他们见谢饶年来了,纷纷行礼。
“少主!”
原来,云香坊就是琳琅国人的聚集地,谢饶年便是这幕后的主人。
谢饶年叫来一名老者,将药方之事告知老者,老者一听,顿时有些支支吾吾。
“但说无妨。”我看出老者的犹豫,催促道。
“当初确实是有这么一事,但如今京城这症状又与当初有些不同,我也不敢保证这药方一定有效。若药不对症,是要死人的。”
“更何况,这药,是要以处子之血为药引。这么多人,怕是这献血之人性命不保啊。”
我一听有救,瞬间眼睛晶亮,谢饶年眉头紧蹙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