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凌霄竟然坐在沙发上。“师兄,你怎么来了?”凌霄抬头望着楼梯上的我,淡声回:“我是来告诉你,薄时予的劫难还没散,就在今日。”担忧霎时袭满了心间,我连忙给江特助打电话,得知薄时予去良村处理事情了,就开车和凌霄前往。一路上,我右眼直跳,不断催促:“师兄,开快点。”高速一路畅通无阻。可我打给薄时予的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终于到了良村。我正要再给薄时予打电话,问他在哪。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郁歆的声音:“宴寒,这边挺漂亮,要不去看看?”
这一刻,我只觉得周围的喧闹声和欢呼声都消失了。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薄时予’三个字,双眼泛红。
恍惚的回到家,心中的不安和难受也愈发的剧烈。
郁歆敢这么大张旗鼓的表白,是不是也说明现在薄时予和她的关系已经很亲近了?
他们在一起时,是什么样的?
只要一想到或许是不同于对我的冷淡,而是温柔时,我便心如刀割。
我来到房间,又开始为自己和薄时予卜算。
泽水困卦,大凶象,代表两人的婚姻多以不成功收尾,难成气候。
再卜,也依旧是同样的结果。
我呆愣的看着卦象,直到听到屋外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走出去,就看到薄时予刚要下楼。
听见声音,薄时予回头看了过来:“出院了?”
“嗯。”
我想到那条没有回复的短信,以及郁歆那场惊天动地的告白,忍不住问:“宴寒,你今天很忙吗?怎么没来接我出院?”
薄时予深邃的眼底,平静地没有一丝情绪。
“你不是小孩子了。”
眼看着他说完又要走,我不想再一个人自我消化。
我追上前一步:“今天我看到郁歆对你的表白了,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喜欢我是她的事情,我没权利阻止。”
薄时予的话像混着千万根针一起扎进,刺痛耳膜!
他没权利阻止,所以放任。
只要一想到薄时予有可能会回应郁歆,会和她在一起,我的心就揪得疼。
好像只有做点什么,才能舒缓这种疼痛。
我看着薄时予的背影,不知从而来的勇气,忽然伸手将他拉住,拽进了最近的房间里。
屋内没开灯,漆黑一片。
我踮脚吻上薄时予的唇,手熟练的去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薄时予死死钳住我的手,额角青筋跳起:“林星辞,你疯了吗?”
我不说话,不顾手腕的疼,用力挣脱,再度吻了上去。
薄时予唇瓣抿得紧紧的,直到她的手划过小腹,还在不断向下探去——
他忽然用力,翻身将我抵在门上,反客为主。
夜还长,房间里的声响到了凌晨才堪堪停歇。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醒来坐起身。
薄被下滑,身上青红斑驳的痕迹,彰显着昨晚的疯狂。
可等目光落在身边空无一人的被窝时,我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失落。
我坐了好一会儿,才敛好情绪,洗漱下楼。
却没想到,凌霄竟然坐在沙发上。
“师兄,你怎么来了?”
凌霄抬头望着楼梯上的我,淡声回:“我是来告诉你,薄时予的劫难还没散,就在今日。”
担忧霎时袭满了心间,我连忙给江特助打电话,得知薄时予去良村处理事情了,就开车和凌霄前往。
一路上,我右眼直跳,不断催促:“师兄,开快点。”
高速一路畅通无阻。
可我打给薄时予的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终于到了良村。
我正要再给薄时予打电话,问他在哪。
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郁歆的声音:“宴寒,这边挺漂亮,要不去看看?”
接着,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正是薄时予和郁歆。
只见郁歆拉了拉他的衣袖,喋喋不休,而薄时予句句有回应,眉眼柔和。
我看着这一幕,心脏好像要裂开。
我深呼了口气强压下心痛,正要下车提醒薄时予小心劫难。
却听驾驶位上,凌霄的声音传来:“不用去了,他的劫难被化解了。”
“可我什么也没做……”话到此,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凝望着和薄时予站在一起的郁歆,声音都在发抖:“师兄,你再起一卦。算……‘郁’字!”
凌霄掐指起卦,一字一句清晰的传进耳朵里。
“郁字八画,为坤卦。坤属土,阻水。”
“是为‘命定佳偶’,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