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下次,本王就让你尝尝真正冰刑的滋味。”陆砚丢下一句冰冷的警告便走了。直到那玄色身影消失了,江明笙眼中隐忍了多时的热泪才落下来她五年的爱慕,换来陆砚两年的厌恶。她这一生,都因皇上寥寥几字而改变了。“王妃!”唯一的贴身丫鬟紫玉着急的跑了进来,将江明笙扶起来半搂着进了房间。褪下几乎结了冰的薄衫,紫玉给江明笙换完衣服,又将所有被褥都盖在她身上。看着江明笙苍白的脸,紫玉心疼的哭了:“王妃,您这是何苦呢?”
十二月初五,京城晋亲王府。
冬雪凛凛,江明笙只着一件薄衫跪在东院的皑皑白雪中。
身披织锦裘的陆砚坐在房门外,眼神冷冽如冰刃。
“本王还未离府,你就急于回到尸堆里了?”陆砚微眯的凤眸中迸着嗜血的危险,“顾仵作。”
江明笙强忍着刺骨的寒意,隐隐发紫的唇瓣颤抖着:“活人尚能抱屈衔冤,含冤的死人却张口莫白,臣妾只是想替他们讨个公道。”
听到这话,陆砚眼中戾气丛生:“抬过来。”
话音一落,几个小厮抬着一个木桶走了进来,桶内竟是浮着冰块的水。
陆砚声音却更冷:“替王妃好好洗洗。”
江明笙被两个嬷嬷架起来扔进桶中,被冻得牙在打战,只觉喘出的气都无一丝热意。
望着渐渐逼近的陆砚,她红了眼:“王,王爷……臣妾……”
陆砚突然扼住江明笙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巴,然后一把将薄荷叶塞入她的嘴中。
“别说话,本王觉得你吐出来的气都有股尸臭味。”
陆砚的力道极重,江明笙噙着泪呜咽着,但却未得到他一丝怜悯。
江明笙知道陆砚恨她。
恨她占了晋亲王正妻之位,恨她断了先皇赐他的世袭王位。
因为仵作之后,不得参加科举,更无袭位资格。
而她幽州知府之女江明笙,就是这全天下的唯一的女仵作!
“江明笙,别妄想倚靠王妃身份去粉饰你骨子里的卑劣。”陆砚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明笙,眼底的恨意毫不掩饰。
江明笙跟着顾知府查案验尸,到了十八岁也无人上门说亲,全因晦气二字。
可两年前,当今皇上为扼住陆砚的权势,一道赐婚圣旨,将江明笙赐给陆砚做正妃。
见江明笙似要晕过去,陆砚才命人将她扯出来。
江明笙呕吐着嘴中的薄荷叶,蜷缩的身子跟着颤抖的呼吸抽搐着。
她强起沉重的眼皮,望这陆砚凉薄的眸子,顿觉依旧置身在冰窟之中。
天再冷,也冷不过他的心。
因为陆砚恨不得将本就卑微的她踩进泥中!
“再有下次,本王就让你尝尝真正冰刑的滋味。”
陆砚丢下一句冰冷的警告便走了。
直到那玄色身影消失了,江明笙眼中隐忍了多时的热泪才落下来
她五年的爱慕,换来陆砚两年的厌恶。
她这一生,都因皇上寥寥几字而改变了。
“王妃!”唯一的贴身丫鬟紫玉着急的跑了进来,将江明笙扶起来半搂着进了房间。
褪下几乎结了冰的薄衫,紫玉给江明笙换完衣服,又将所有被褥都盖在她身上。
看着江明笙苍白的脸,紫玉心疼的哭了:“王妃,您这是何苦呢?”
明知王爷最忌她回母家,却偏偏逆了王爷的意。
“巡抚,限爹……五日破悬案。”江明笙强睁着疲倦的双眼,“我得去帮爹。”
紫玉还想再劝她两句,一丫鬟施施然走了进来,也不行礼,径直通知:“王妃,太妃命您现在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