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轩月阁人来人往安排着妾室迎门。不少丫鬟婆子都恭贺江稚鱼好命,这么受摄政王宠爱。江稚鱼却怎么也感觉不到……午时。江稚鱼忽然听两个丫鬟说:“今天丞相来府与王爷商议婚事,我们可要好好准备。”屋内,江稚鱼眼底不由诧异。爹爹只有她一个女儿,商议什么婚事?她想着自己已五年没有见过爹娘,眸色暗淡。今日或许是丞相过来,轩月阁守卫并不森严。江稚鱼几经思索,最后还是决定去见爹一面。她躲过了守卫,而后一路朝着待客的之地而去。
活人不得离开?!
江稚鱼身体一愣,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轩月阁的大门被侍卫缓缓关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屋内的,外面天色越渐阴沉,一滴滴雨水落下。
江稚鱼坐在镜子前,脑中不断地回荡着侍卫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推开。
她听到开门的动静,转身看去,就见一个老妈子带着几个丫鬟进来。
老妈子看着江稚鱼笑着道喜:“恭喜姑娘,贺喜姑娘,摄政王要纳您为良妾,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江稚鱼闻言,面色苍白,一个字也说不出。
见她神色有异,老妈子讨喜的话不敢多说,嘱咐丫鬟放下成婚所用的东西后便匆忙离去。
她们走后,江稚鱼看着桌上妾氏入门所穿的桃红嫁妆,喉咙苦涩。
……
夜色渐深。
霍戎琛推门而入,房间内光线很暗。
他轻蹙眉头,来到江稚鱼的身边:“怎么不多点几盏灯?”
江稚鱼仰头看向他:“王爷,外面侍卫说奉了你的命令活人不得离开轩月阁,是吗?”
霍戎琛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冷色,他温声回:“这是为你安危着想,等你入门,他们便会离开。”
闻言,江稚鱼眼尾发红。
“我李家书香门第,从未有做妾的先例,既然王爷要娶新王妃,那便放我离开吧。”
她此话一出,霍戎琛不由愣住。
五年来,江稚鱼规矩地待在轩月阁,从未提过离开。
他声音变得冷硬:“本王已给你安排新的身份,从现在开始,你是倾容,不再是李丞相之女江稚鱼。”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直击向江稚鱼,她不敢相信的看着霍戎琛,声音顿哑。
“你说什么?”
霍戎琛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大掌轻轻地扶着她的脸,一字一句。
“如今,除了夏王府,你已别无去处。”
江稚鱼怔在原地,许久都回不过神。
霍戎琛不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一阵寒风吹灭了桌上蜡烛,整个房间内霎时陷入一片漆黑。
……
翌日。
轩月阁人来人往安排着妾室迎门。
不少丫鬟婆子都恭贺江稚鱼好命,这么受摄政王宠爱。
江稚鱼却怎么也感觉不到……
午时。
江稚鱼忽然听两个丫鬟说:“今天丞相来府与王爷商议婚事,我们可要好好准备。”
屋内,江稚鱼眼底不由诧异。
爹爹只有她一个女儿,商议什么婚事?
她想着自己已五年没有见过爹娘,眸色暗淡。
今日或许是丞相过来,轩月阁守卫并不森严。
江稚鱼几经思索,最后还是决定去见爹一面。
她躲过了守卫,而后一路朝着待客的之地而去。
途径后花园时,江稚鱼忽然怔住了脚步。
此刻远处李丞相就站在花池边,身形佝偻,头发花白。
江稚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远处那个熟悉却陌生的背影。
五年的时间不见,爹爹竟已变得如此苍老?
眼眶逐渐湿润,良久,她声音轻颤的朝着背对着自己的人喊了一句:“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