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幼渔若是有一个不从,换来的便是景占南的毒打,她也想过要跑,可她身负人命,又没有庇护,简直难如登天。幸好她一直懂得如何忍辱负重,如今她已经攀上了李太守……裴幼渔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随后掩去,抬头看着景占南,装作懦弱的模样开口说道。“我今日,见到了裴允夏。”裴幼渔知道,景占南一直放不下裴允夏。这段时日,景占南时常拿着裴允夏留下的绣品发呆,裴幼渔知道,景占南还报着借裴允夏,回到之前的地位的想法。
裴幼渔若是有一个不从,换来的便是景占南的毒打,她也想过要跑,可她身负人命,又没有庇护,简直难如登天。
幸好她一直懂得如何忍辱负重,如今她已经攀上了李太守……
裴幼渔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随后掩去,抬头看着景占南,装作懦弱的模样开口说道。
“我今日,见到了裴允夏。”
裴幼渔知道,景占南一直放不下裴允夏。
这段时日,景占南时常拿着裴允夏留下的绣品发呆,裴幼渔知道,景占南还报着借裴允夏,回到之前的地位的想法。
果不其然,裴幼渔刚说完,景占南便抬起了头看向裴幼渔。
“你想说什么?”
裴幼渔眼睛一转,对景占南说道:“我知道你对裴允夏还有情,我帮你得到她,你写休书放我走。”
景占南勾了勾唇,起身步步迈向裴幼渔:“你觉得,我还会再信你吗?”
裴幼渔连连后退,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眼里露出恐惧之色,却还是壮着胆子说道。
“你再信我一次,我保证会帮你得到她!”
景占南一顿,来了兴致:“说来听听。”
裴幼渔缓了口气,开口说道:“我听李太守说,昨日宫中佳宴,太后提过一嘴,要为长公主择婿。”
裴幼渔一顿,继续说道:“只要让裴允夏当着众人面与你行风月之事,太后就算再疼爱她,也只能将她嫁给你来堵住悠悠众口。”
“到时,你想做驸马爷,还不容易吗?”
景占南皱起眉头,思虑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你所说谈何容易?”
“只要再过半月,便是重阳节,就连皇上都要去万岁山祭拜先祖,那便是最好的机会。”
裴幼渔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景占南看着她,沉下了心。
或许,未尝不可一试。
半月之后,重阳节。
皇帝带着裴允夏和皇子们一同去了万岁山登高祭祖,陆廷舟带着禁军随行。
万岁山上,宫女们将准备好的菊花酒斟满,一一递给了皇子们。
裴允夏手握着酒盏,跟着皇帝做着祭祖仪式,随后将酒盏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只一口,裴允夏便觉得有些不对。
那菊花酒酸辣涩口,全然没有它该有的风味。
裴允夏眉头一皱,将酒扬洒出去,不消片刻,裴允夏便觉得有些隐隐的头晕眼花。
这后劲着实奇怪。
一旁的陆廷舟注意到,忙上前问道:“允夏,怎么了?”
裴允夏摇了摇头:“许是上山时有些劳累,不碍事。”
皇帝见状,让宫女过来搀扶着裴允夏到附近的亭中休息片刻,那宫女应声走上前。
裴允夏与那宫女走了一段路,殊不知身边的人早已换了,裴允夏并未察觉,头也不如方才那般晕眩,看清了前面的路,裴允夏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去亭子的路,你要带我去哪?”
那宫女低着头,阴笑着,抬起头看着裴允夏说道:“当然是带你去地狱啊。”
话音刚落,藏匿在此处的景占南出现,捂住裴允夏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