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礼源啊,进来吧。”冯礼源看到躺在床上的天帝,大吃了一惊。他比前两天恳求冯礼源时更加虚弱,短短时日竟然苍老至此。看来他如此已经又不少时日,只是未能清除障碍,强撑着罢了。他努力站起来,极力保持平稳,但是仍旧可以从他的声音中感受到气息不稳:“冯礼源,你可是想通了?”冯礼源冷沉着一张脸:“我只想请你告诉我西海干涸的原因,是不是因西海龙王的亡故?”天帝并没有接他的话,自说自话道:“本帝知道你昨日放了三个龙王,你可知私放重犯是为何罪?”
一夜好梦。
冯礼源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
他伸手摸了摸身旁,却已空空如也,白玉玲已经不见。
他连忙跑到外面,只见白玉玲站在挂满红绸的大树下,手里还拿着一根红绸。
白玉玲送给冯礼源的人间四季因为是用她自己的一片心制作而成,所以上面所挂皆为她心中所想。
但是冯礼源这里是他自己做出来的,里面的绸子自然也是他后期挂上去的。
上面写的都是他想对白玉玲白玉玲说的话、以及这些天他心中所悔。
听到脚步声,白玉玲微怔,随后将手中的红绸子不动声色地挂了上去。
冯礼源伸手从她的背后将她环绕在怀中。
白玉玲伸手将他推开,转身就走:“既然你醒了,那我就走了。”
本来她打算直接走的,但是不知为何还是想等他醒来。
“菁菁,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
冯礼源拉住她的手,心底的苦涩逐渐蔓延。
白玉玲停了片刻,还是将他的手拂开,转身道:“五千年了,一切都变了,我们回不去了。”
“回得去,一定回得去!”冯礼源又抓住了她的手:“菁菁,只要你愿意,我们就一定回得去。不对,我们一定会比原来还要更好!”
“冯礼源,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之前是我糊涂,看不清自己的内心。现在我知道了,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白玉玲看着他的模样,有些心疼。
她嘴角抽了抽,眼角的泪努力退了回去,语气中也多了几分释然:“冯礼源,西海的水已经干了……”
冯礼源听后,心猛地咯噔一声。
白玉玲接着说:“冯礼源,我不怪你,也不恨你了……这都是我咎由自取,以后只希望我们两厢安好,各不相干,永不相见。”
冯礼源竭力咽下泪水,努力让自己发出声音。
“倘若我能让西海复原呢?”
此话一出,白玉玲前行的脚步顿了顿,冯礼源立刻又有了精神。
“倘若我能让西海复原,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白玉玲嘴角掠过一丝嘲笑,这像是在嘲笑她自己,又像是在嘲笑冯礼源。
“沧桑田变不回沧海,你就别再白费力气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
只留下冯礼源半跪在红绸下,分外寂寥。
他明白,成败在此一举。
这或许是挽救他和白玉玲关系唯一的办法,倘若这件事失败了,两人的关系应该也就走到了尽头。
可是,西海突然干涸的缘故他并不知道。
就知道在西海龙王被杀之后,西海一夜之间陡然崛起,海水全部消失,烈日的炙烤让原本富饶和顺的西海依誮岸霎时变成了不毛之地。
那么事情的根源还要从西海龙王查起。
凌霄宝殿。
冯礼源站在大殿内,神色漠然:“冯礼源求见天帝。”
天帝听到来人是冯礼源后,又惊又喜,不等侍卫通报,竟自己请他进来了。
“冯礼源啊,进来吧。”
冯礼源看到躺在床上的天帝,大吃了一惊。
他比前两天恳求冯礼源时更加虚弱,短短时日竟然苍老至此。
看来他如此已经又不少时日,只是未能清除障碍,强撑着罢了。
他努力站起来,极力保持平稳,但是仍旧可以从他的声音中感受到气息不稳:“冯礼源,你可是想通了?”
冯礼源冷沉着一张脸:“我只想请你告诉我西海干涸的原因,是不是因西海龙王的亡故?”
天帝并没有接他的话,自说自话道:“本帝知道你昨日放了三个龙王,你可知私放重犯是为何罪?”
“我不怕!”
“你先别急,本帝自知你不怕,可是你就不管龙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