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捏个时下男孩子最喜欢的老虎,可最后的成品,却连花脸猫都算不上,只隐约能看出个动物的形状。秦雪棠看了眼天色,开口道:“辞风还小,他要的是这口糖,不会在意形状的,少将军,就此告别吧。”谢景辰只能点头,目送着她的身影进了秦府,这才转身。只是他去的路,却是那家糖人铺子。赵玄明小小声开口:“你说,少将军是不是要去糖人铺里苦练技术,势必要在糖人技术上赢过秦姑娘啊?”苗光祖难以置信的看他一眼,不由后撤半步:“老赵,我真的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长的,你离我远点,我娘说过我脑袋本来就不太灵光,你别让我症状更严重了。”
夜晚的京都总是热闹。
谢景辰一直将秦雪棠送到秦府的街口,才准备告辞。
看着秦雪棠手中那个惨不忍睹的小糖人,再看看自己手中这个惟妙惟肖的小糖人,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纵然不舍,他还是将糖人递过去:“这个你做的,还是拿去给秦辞风吧。”
秦雪棠看着他脸黑的模样,不由失笑:“无妨,你不是说这个糖人就当做你今天帮我的报酬了么。”
谢景辰蹙眉,再度看了眼秦雪棠手中的糖人,有些沉默。
他也没想到看起来的东西,做起来会这么艰难。
他本想捏个时下男孩子最喜欢的老虎,可最后的成品,却连花脸猫都算不上,只隐约能看出个动物的形状。
秦雪棠看了眼天色,开口道:“辞风还小,他要的是这口糖,不会在意形状的,少将军,就此告别吧。”
谢景辰只能点头,目送着她的身影进了秦府,这才转身。
只是他去的路,却是那家糖人铺子。
赵玄明小小声开口:“你说,少将军是不是要去糖人铺里苦练技术,势必要在糖人技术上赢过秦姑娘啊?”
苗光祖难以置信的看他一眼,不由后撤半步:“老赵,我真的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长的,你离我远点,我娘说过我脑袋本来就不太灵光,你别让我症状更严重了。”
赵玄明气狠了,一脚踹过去,却被苗光祖利落闪开。
两人的吵吵闹闹谢景辰根本不在意,他找到先前那家糖人铺子,将手中的糖人递过去。
“麻烦掌柜的,这个糖人我想要保存下来。”
掌柜的一眼就认出了他是在自己铺子里待过两个时辰的那个客人,连忙笑着接过糖人,还打趣了一句:“公子对心上人还真是有心。”
谢景辰抿了抿唇,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只是拿到重新处理过的糖人之后,他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却说明了一切。
回到府中,谢景辰吩咐道:“去找个干净的匣子来。”
赵玄明得令立马去了。
只是拿到之后,他想起什么,又跟库房管事说了句:“这种匣子多准备几个,以后保准用得到。”
库房管事挠了挠头:“这能装得下什么啊。”
赵玄明冲他扬了扬头:“你放心,我说用得到就是用得到。”
然后就抱着那个匣子走出了门。
谢景辰将糖人放进匣子里,如珍如宝的放在书柜的某一层。
他嘴角洋溢着笑意,心里涌起一股比糖人更甜的意味来。
看了半天后,他才转身朝苗光祖说道:“去问问今日在京中的人,赵家可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苗光祖点了下头,快步离开。
赵玄明守在门口,却在脑海中复盘今日自家少将军的行为。
这不整一个陷入爱河的少年郎么。
只是那秦家姑娘,到底哪里吸引了少将军?长得漂亮?性格温柔?待人宽和?
他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个头绪来,最后只能归结于情之一字,令人费解罢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苗光祖回来了。
他说道:“今日赵之然回府之后,赵家主母便派人去宫中请了太医为他诊治,据说虽无大碍,但也要休养至少一个月才能恢复如初。”
“至于对秦府的流言,倒是没有流传出什么,只是赵之然口口声声说等好了之后,要去击鸣冤鼓,让陛下还他一个公道,主要还真针对少将军您。”
闻言,谢景辰勾起唇,笑意冷冽:“击鸣冤鼓?那就让他去。”
北羌规矩,凡击鸣冤鼓者便可上达天听,但击鼓者需先受仗责五十,才能面见圣上。
就赵之然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真要去击鸣冤鼓的话,只怕就死在那五十杖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