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的肩膀让我不自觉放松,不知从何时起,我与陆怀舟之间,不再剑拔弩张。我将头埋下,闷闷地问,“陆怀舟,你的伤……”“已经没事了。”“嗯。”我点头,头一次生出想解释什么的念头,陆怀舟这么聪明,就算不明说,他也能猜到吧。“我……”“别说了,我知道。”他打断我。接着是一阵沉默。我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宫外?”陆怀舟答,“来看个人。”废弃的冷宫有何人可看?我陷入思考。
“什么意思?”没来由地发问让我一头雾水。
陆怀舟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生气,眼眸中杀意迸发,望着紧闭的宫门咬牙切齿,“你是被强迫的,对么?”
“那日刺杀,你莫非伤到了脑子?”否则没头没脑说些什么?
“你是我的未婚妻,怎么能和别人……”
“和别人什么?”我不解ⓝⓜⓩⓛ。
陆怀舟的脸涨得通红,后边的字怎么也吐不出来。
我没了耐心,掰开他的手,一瘸一拐径自朝前走。
陆怀舟跟上来,朝我的腿瞧了好几眼,这才放缓语气问,“腿怎么了?”
“没什么。”被老狐狸敲打了而已。
陆怀舟又朝宫门看了一眼,上前一步蹲在我身前,“上来吧。”
我有些犹豫,却在他不容质疑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宽厚的肩膀让我不自觉放松,不知从何时起,我与陆怀舟之间,不再剑拔弩张。
我将头埋下,闷闷地问,“陆怀舟,你的伤……”
“已经没事了。”
“嗯。”我点头,头一次生出想解释什么的念头,陆怀舟这么聪明,就算不明说,他也能猜到吧。
“我……”
“别说了,我知道。”他打断我。
接着是一阵沉默。
我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宫外?”
陆怀舟答,“来看个人。”
废弃的冷宫有何人可看?
我陷入思考。
这座冷宫,曾是二皇子及其生母容妃所居住的寝宫。
自十余年前,二皇子落水溺亡,容妃便疯疯癫癫,没多久吊死在树上。宫人们都说瞧见容妃的鬼魂在里头游荡,吓得人心惶惶,为了抚慰人心,皇上便下令将此处废弃了。
“我与二皇子幼时是玩伴,今日是他的生祭,便想来他生前的住所看看。”陆怀舟解释。
我“嗯”了一声。
“你……见过二皇子么?”陆怀舟问。
“见过。”我深吸一口气,想起往事,咬牙切齿道,“恶女的名号,还是他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