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那边名字那里变成了正在输入中。一秒、两秒、....十分钟过去了,对话框中没有丝毫的改变。这种情况对姜如初来说是鲜少出现的。他明明看到了,却没有回复。程斯寒心里似乎憋着一股气,不上不下,憋得心脏疼。那时她觉得这种情绪就像自己的玩具被一个人抢了而委屈。直到下午四点,姜如初才冷漠地回复三个字“回趟家。”之后两天就音讯全无。程斯寒也堵着那口气,不去主动找他。直到第三天下午,程斯寒下课后,出教室门口就看到他在教室门口的栏杆处等着她。
程斯寒和季心雨并称为京城双姝,一个美艳绝伦,一个风姿绰约。
程斯寒在城西,季心雨在城东,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只有在外人讨论时会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而鲜有人知道,程斯寒其实见过季心雨。
只道是寻常女子,气过之后也就忘记了。
那阵子恰逢京城四月,阴雨连绵。
西方经济学老师在讲台上讲得抑扬顿挫,引用各种经典事例讲述书中青涩难懂的理论知识。
台下的学生昏昏欲睡。
连续下了几天的雨,连空气中也变得潮湿,粘糊在人的身上,窗外的细雨一直不大不小地掉落,地上、窗台全部都被雨淋湿,似乎人也被蒙上了一层水雾。
昏暗潮湿的环境容易让人滋生阴暗,烦躁的情绪总是那么没有由来。
程斯寒那时对经济学上的理论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百般无赖地看着窗外的细雨掉落树叶上的风景。
教学楼的窗户能看到校门口,但这阴雨天,出门的人本就少。
校门口那对男俊女美的身影分外吸睛.
在蒙蒙细雨下共撑一把伞,男的还把伞几乎都挪到女孩那边,自己的肩膀也淋湿了。
像电视剧中男女主角浪漫又心动的桥段。
但浪漫的前提是,那个人不是姜如初。
程斯寒手撑着下巴,那双水波潋滟的眼睛微眯。
她不高兴了。
她躲着台上的老师,在桌下点开与姜如初的聊天界面。
“你在哪?”
那边名字那里变成了正在输入中。
一秒、两秒、....十分钟过去了,对话框中没有丝毫的改变。
这种情况对姜如初来说是鲜少出现的。
他明明看到了,却没有回复。
程斯寒心里似乎憋着一股气,不上不下,憋得心脏疼。
那时她觉得这种情绪就像自己的玩具被一个人抢了而委屈。
直到下午四点,姜如初才冷漠地回复三个字
“回趟家。”
之后两天就音讯全无。
程斯寒也堵着那口气,不去主动找他。
直到第三天下午,程斯寒下课后,出教室门口就看到他在教室门口的栏杆处等着她。
程斯寒冷淡地瞥他一眼,没有询问他两天去了哪里。
当时自视甚高的她,打心底就觉得自己不可能吃醋。
更不可能如怨妇一般去询问他那个女的是谁。
当时和她一起的是温家的千金,温晴。
“晚上陆川他们说到繁星聚聚,你要不要来?”
一连上了五天课,终于等到放假了,听到温晴这样说,程斯寒早就蠢蠢欲动。
“去。”
姜如初见程斯寒不搭理他,也不恼,只是沉默着跟了一路。
在会所里都是些少爷千金,都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对当时跟着一起来的姜如初根本就不屑一顾。
当时程斯寒家境优越,肤白貌美,走到哪都受到追捧。
聚会上喝酒就没意思了。
作为这场聚会组织者陆川就提议玩游戏,输的人真心话大冒险。
陆川是陆家老爷子老来得子,陆家排行老九,豪爽大气,外貌俊郎,因此在贵族圈中混得开,那些人都爱和他玩。
平常程斯寒在一些晚宴上也经常能见到他,因此在这一群富家子女中算是熟悉的人,能聊上几句。
在选座时,陆川就坐在她隔壁,偶尔低头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说到好笑的地方程斯寒还很捧场捂嘴笑。
要是平时,程斯寒肯定就会主动拉开距离了,但那天她没有主动拒绝陆川。
因为她知道姜如初在看着。
姜如初在沙发角落上直勾勾地看着,眼神冷冽、阴沉,像一只小兽,随时想要上去咬一口陆川。
程斯寒的运气还算不错,才输了几次,她都选了真心话,问题也简单。
酒瓶缓缓停下,直直地指向了程斯寒和陆川的中间位置,这种就很难界定是谁了。
陆川作为一个男生,主动提出,这个算他的。
当时在场的好事者问“川哥有喜欢的人在这里吗?”
一向爽朗的陆川,难得有些脸红了。
不过他不是玩不起的人,也不屑于说谎。
“在。”全场哗然,纷纷追问是谁。
“我已经回答一个问题了。”
这一段也算过去了。
谁知陆川那晚的运气是真的差,酒瓶转了几圈,再次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刚才问是谁的人,再次玩味地问“川哥,这次该说了吧。”
陆川这次不仅仅是脸红了,连耳朵也是通红。
程斯寒也在环胸看热闹。
只见陆川的眼神视线一直往这边瞥。
此时她才暗道:不会是我吧?
陆川比程斯寒大上四五岁,已经开始接触家族事务了。
程斯寒也把他当做哥哥一样看待,开始ᴊsɢ也不会觉得他会喜欢她。
直到旁边的陆川,深情地望着她。
朝着她说“程斯寒,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周围的人根本没有顾及姜如初就在现场,都纷纷喝彩。
应该说,即使他们记得,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答应他,答应他....”所有人都在喊。
程斯寒对上姜如初当时黑沉沉的眼睛,想起他与那个女子的亲密举动。
红唇勾起一道优美的弧度,报复似的,笑得花枝招展,像是向姜如初炫耀。
你瞧,我多讨人喜欢。
那一刻,姜如初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他素来冷静自持的脸上阴云密布,眸色暗沉,眼尾处泛红。
从沙发上站起来,牢牢地掐住她的腰,用幽怨的眼神警告程斯寒别说话。
年轻时的姜如初也没有现在那么喜怒不形于色。
声音冷清低沉的嗓音也染上了怒火,“这是我女朋友!”
当时包厢里都安静了。
说完,他就揽住程斯寒离开包厢。
他掐着她腰上手力气很大,沉默不语,似乎在压抑着心中肆虐的情绪。
程斯寒腰被掐住那里有点疼。
“姜如初,你放开我。”用手扒开他的手。
姜如初像一个受困的小兽,把她狠狠地抵在墙上,吻上她的唇。
似乎用这样来证明,程斯寒是爱他的,他是特殊的那一个,填充那患得患失的心。
这个吻结束后,他暗沉的眼眸赤红,执拗而认真的注视程斯寒
“你不喜欢他,程斯寒只喜欢姜如初一个人。”
当时她很满意他的反应,那个女的是谁也已经不重要了。
手抚摸着他那又硬又黑的碎发,刚吻过的唇水光潋滟。
在会所灯光的照耀下,带着某种蛊惑,微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