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么多天,芷芷都没怀上他的孩子,原来是这避子药的功效。好啊,他隋晏竟还傻乎乎的每日期待着,期待着他能与他最爱的女人有一个孩子,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本来,隋晏是想用这个孩子拴住简芷落,让她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自己。可现在看来,是自己太过相信她了!芷芷,这都是你逼我的!……“说!为何吃避子药!”隋晏狠狠捏着女人的下巴,眼底沉痛不已。简芷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什么话都未说出口,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难受的要命。
是不是他的手也抚摸过那个女人?
想着,便抑制不住心中的恶心,立刻将手从男人的大手中抽出。
看着女人如此抗拒的动作,隋晏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芷芷,我可以解释,求你,相信我好吗?”
“芷芷,我没碰她,我只爱你一个人,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我都恶心,怎么会碰她呢?”
简芷落也想忘记方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可是它就像是一个魔咒一般,在她脑海里不停转着。
隋晏说的话她也并不是不信,她也相信他并没有碰那个宫女。
可她看见的不就是最好的事实吗?
“皇上还是走吧,臣妾有些累了。”
女人柔弱的嗓音传来,里面透着一丝疲惫。
隋晏心如死灰,眼底一片落寞。
“你好好休息……”
“我…不打扰你了。”
站起身来,不顾膝盖上的酸痛,看了女人好久,脚步沉重的往外走去。
芷芷定是一辈子都不想理他了。
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他的芷芷只能是他的!
隋晏眼底闪过一抹阴鸷,眼眸暗暗的。
芷芷,我会让你原谅我的……
隋晏走后,简芷落终于抑制不住,哭了出来。
“呜……呜……”
隋晏,我还能相信你吗?
就这样,两人一直冷着。
隋晏每日都在简芷落眼皮底下凑,可简芷落就当是没他这个人,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隋晏心痛至极,可又无可奈何,他舍不得逼迫他的芷芷。
男人把他所谓的天子尊严抛在身后,可简芷落就是不为所动。
隋晏回去之后,便会将心中所有的暴虐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屋里的东西没有一件是幸免的,全被砸了个稀巴烂。
隋晏宫殿里的宫人每日都心惊胆战的,生怕惹的天子不快,引来杀身之祸。
朝堂上的大臣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任凭隋晏发怒,宣泄心中的怒火。
“芷芷……”
隋晏手里拿着酒杯,往嘴里一杯一杯送着,桌子上已然有七八个空的酒壶倒在一边。
男人脸色涨红,神情恍惚,嘴里喃喃叫着。
可是却无人答应。
隋晏每日都会借酒消愁,只有醉倒了,他才不会想起他的芷芷不再理他的事实。
他也不愿承认芷芷对他的冷漠,更不愿相信。
……
“你再给朕说一遍!”
隋晏青筋暴起,手掌紧紧抓住手下的龙椅,眼底尽是不敢置信,更多的便是愤怒与无言的伤感。
“皇……皇上,属下在贵妃娘娘的宫殿树下找到了埋着的一些药渣和药材,已经交给太医院的太医看过了,是……是避子药……”
一个身着黑衣的暗卫结结巴巴说着,强忍着内心的恐惧。
再次听到“避子药”这三个字,隋晏还是不由的心痛了一下,瞳孔紧缩,眼底闪过一丝受伤。
原来是这样……
那么多天,芷芷都没怀上他的孩子,原来是这避子药的功效。
好啊,他隋晏竟还傻乎乎的每日期待着,期待着他能与他最爱的女人有一个孩子,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本来,隋晏是想用这个孩子拴住简芷落,让她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自己。
可现在看来,是自己太过相信她了!
芷芷,这都是你逼我的!
……
“说!为何吃避子药!”
隋晏狠狠捏着女人的下巴,眼底沉痛不已。
简芷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什么话都未说出口,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难受的要命。
他还是知道了……
见到女人这幅神情,隋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深吸一口气,忍着心中的疼痛,颤着声音,“那这段日子呢?也是你在欺骗我?!”
简芷落想说不是,可一想到男人做过的事,她便心生怨恨,心里生出一股无力感。
“是,是我在欺骗你,是我不想让你发现我在吃避子药,才刻意伪装的假象!”
“所以,还请皇上放过我。”
隋晏觉得现在仿佛有无数把小刀在割着他的心,痛的滴血。
冷笑一声。
“好的很!”
“看来,太医院里那位许程,恐怕你给了他不少好处吧!”
一听到许程的名字,简芷落顿时慌了。
不行,她不能连累许程!
“此事与他无关!是我不想怀上你的孩子,便威胁他,找他要的避子药,还请皇上不要迁怒于他。”
隋晏看到他的女人此刻正无比紧张的为其他男人推脱。
这幅模样真是让他恨的想杀人!
杀了那个野男人!
都是因为那个野男人许程,他的芷芷才会想着离开自己!
杀了他,他的芷芷是不是就会愿意生下他的孩子了?是不是就会和自己好好在一起了。
隋晏阴恻恻的笑着。
说出的话也无比残忍。
“那便要看贵妃的诚意了。”
简芷落顿时绝望,从心里升起一股凉意。
她当然听出了男人话中的深意。
可她不得不屈服于他……
许程,他是无辜的!他不能死,更不能为了她死!
看到女人为了别的男人妥协了,隋晏更是恨极,心里的暴虐再也抑制不了。
很快,女人便像只破布娃娃似的,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折腾,女人白嫩的身上满是青紫,可怖极了。
简芷落眼神空洞,无力承受着男人的凌虐,心仿佛已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