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逃到这儿的。难道又要被抓回去吗?她咬着牙,想要爬起身。可是,腿又酸又软。刚起来一点,就再次摔了下去。她恨自己这么没用,极其气愤,眼睛通红。不远处传来马车的轱辘声。少顷,马车停下了。清冷的月色中,一道凛凛身影朝她走来。盛星那脸色似乎已经不能再冷,敛着的眉间,是近似可怖的平静。他走到她面前,蹲***,修长的手指钳住她下巴,轻松抬起。白旎气哭了。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于这偌大的安城内精准找到她,他的势力远超她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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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从奉命去叫白旎,敲门久不应。
没办法,就找了庄内的管事婆子,让她进屋瞧瞧。
结果,那屋里根本没人。
他赶紧叫人四处寻找,还让那婆子进北厢房看看,说不定白旎姑娘又藏到了那儿,想给主子一个惊喜。
找了一圈,哪哪都没人。
陆从遂进白旎屋内,大致查看了一下屋内的痕迹。
旋即跑出来向主子禀告。
此时,隔着马车帘子,陆从也不知道主子是何表情。
他硬着头皮推测。
“大人恕罪,小人看过衣柜,衣服都不见了,想来,六姑娘可能、可能是……”
陆从不敢往下说。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白旎姑娘分明就是跑了!
还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他真是死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能被主子看上,并许以妾室之位,这是多大的福气啊!
连他都如此气愤,更别说主子了。
马车里散出阵阵寒意,陆从根本不敢抬头。
短短几息,简直比度日如年还可怕。
终于,车帘被挑开。
盛星那眼眸依然温润如玉,可眼底呢?那是用他强大理智压抑着的肃冷。
他走下马车,威严姿仪,令人望而生畏。
“她跑了?”只三个字,听起来淡然无波,好似一个看戏的旁观者。
陆从却已是一身冷汗,垂首回道。
“是。大概,是的。”
盛星像那沉静的玉,冰冷,却也无暇。
他情绪上没有太大变化,只眼神略微沉了沉,似那腊月霜。
负手而立,一只手五指拢起,攥成拳。
随后,倾吐出两个字。
“去找。”
陆从暗呼了口气。
“遵命!!”
这个时辰,城门已经关闭。
白旎出不去,也不敢找客栈住下。
她放聪明了。
上次就是被盛星的人给抓回去的,这回她可得更加谨慎。
住客栈就得出示照身贴,盛星一找她一个准。
她打算找个破庙,将就一晚上。
等到明早城门一开,她再出去。
然而,破庙还没找到,打远一看,盛星的手下已经找来了。
带头的是陆从,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人。
只见他们进了一家客栈,手里还拿着张画像,像捉拿要犯似的。
还好白旎反应快,一下子钻进了暗巷,没让他们看见。
确定附近安全后,她赶紧跑,朝着城门的方向跑。
不知跑了多久,她两腿发软。
可就在她靠着树休息时,几个黑影“唰唰”落在她周围。
她意识到不妙,刚拔腿跑了两步,就因腿部没力气,直挺挺地往前一摔。
那些黑衣人将她围住,没有动她分毫。
白旎的心一点点下沉。
盛星这帮手下到底是吃什么的,怎么总是能这么快找到她!
她好不容易逃到这儿的。
难道又要被抓回去吗?
她咬着牙,想要爬起身。
可是,腿又酸又软。
刚起来一点,就再次摔了下去。
她恨自己这么没用,极其气愤,眼睛通红。
不远处传来马车的轱辘声。
少顷,马车停下了。
清冷的月色中,一道凛凛身影朝她走来。
盛星那脸色似乎已经不能再冷,敛着的眉间,是近似可怖的平静。
他走到她面前,蹲***,修长的手指钳住她下巴,轻松抬起。
白旎气哭了。
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于这偌大的安城内精准找到她,他的势力远超她的预料。
眼泪一颗颗砸在他手背上。
她崩溃大喊。
“你是谁!盛星,你究竟是谁!!”
陆从站在马车边,暗自叹了口气。
竟想逃出主子的掌心,白旎姑娘还是太嫩了。
白旎是被盛星扛着下马车的。
这一路上,她在马车里也没少闹腾。
回了庄子,闹得更是厉害。
相比之下,盛星冷静得很。
这一晚,注定是不太平的。
扑通!
白旎被丢进了一个温泉池里,呛了一大口水。
她扑腾着,双手抓着池子边缘坐起身。
还没等她稳住,盛星从后覆压来,她被桎梏着,圈在他臂弯与池子形成的逼仄空间里。
她挣扎,撕扯着嗓子大叫。
“滚开!你别碰我!”
盛星沉默得可怕,手掌压着她的腰,让她的腰塌了下去,从而***翘起。
意识到他会怎么对她,白旎的瞳孔猝然放大,她那倔强不屈,终是被恐惧压了下去。
“不!不要!放过我吧,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