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初自己主动一点,可能,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就是她,而不是那个什么也不懂,只会给江城丢脸的傻女。“她是我妻子,我不和她好,和谁好?”季江城恢复了一贯以来的吊儿郎当,痞笑着问道,“蒋知青,难道和你吗?”看到季江城现在的模样,蒋心怡好像突然惊醒了一番。她刚刚这是在说什么呀?季江城这样不正经的人,刚刚表现出来的温和,只是在哄骗那个小傻子,她怎么能被迷惑?“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问。”
云荷猛地看向田里那个弯着腰收割的覃文昌。
按理说,覃文昌温文尔雅,知书识礼,和所有人都相处得很好,又和季江城关系不错,确实是最不可能的人。
不过,有时候,最没有嫌疑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坏人,或者,最像坏人的人,也有可能是真的坏人。
真真假假,兵不厌诈,说的就是这样。
但是,原主被人敲晕,就说明,这个人,力气比较大。
云荷心里已经有了考量,不过,还需要再调查一下。
【呱呱,能查到这几人的生活经历吗?】
【宿主,他们在原剧情里,都不是重要的角色,查不到。】
【嗯。】
云荷颇为无奈,呱呱还是这么地不给力,看来,还是要她做出判断。
看到季江城和那几个知青在田边休息,她噔噔噔跑过去,给季江城送水。
“季哥哥,你不在家,都没人和我说话。”
云荷把水壶递给季江城后,委屈巴巴诉苦。
可能是云荷表现得太像一个喜欢缠着大人的小孩子,季江城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
“我很快就做完了,你去那边玩一会,等会,我们一起回家。”
他没有在意周边人的眼光,语气难得没有了往日的吊儿郎当,多了几分温和。
“嗯。”云荷微微点了点头,扭了扭脖子,“我这里还痛。”
她抬起手,摸了一下后颈的位置。
“怎么了?”
季江城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情况,只是,现在的年代,即便是夫妻,也不能在公众场合拉拉扯扯,更别说是扒衣服看。
“就是去那边摘花花的时候,有人打我,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云荷又开始装疯卖傻,飙演技,“醒来了,就看到你了。”
刚听到这句话,季江城以为,云荷刚刚被人打了,很着急。
“谁打你了,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
他奶奶的,欺负人,居然欺负到他头上了。
“我也不知道,都好久了,我们结婚了,有季哥哥在,他不敢来打我。
季哥哥,你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也打他一顿,谁让他这么坏,欺负我。”
此话一出,众人都知道了,这说的是季江城两人结婚之前那次,让人看到两人衣衫不整躺在一块的画面。
云荷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旁边几人的反应。
蒋心怡看了一眼季江城后,眼里闪过惋惜,周琼芳和徐有梁有些诧异,季江城居然对他的傻妻子这么有耐心,至于覃文昌,像是在看好朋友的热闹一样,温和地笑笑。
只是,云荷观察入微,擅于揣测人心,覃文昌眼底一闪而过的异样,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现在看来,还真的印证了那句话,越是伪装得人畜无害,越是虚伪。
“别怕,我会的。”季江城安抚道,“你乖乖在那边坐着,我很快就好了。”
“嗯。”
云荷跑到斜坡那里,蹲下来数蚂蚁。
季江城没再继续休息,加快速度割稻谷。
“江城,你什么时候和她的关系这么好了?”
蒋心怡小心翼翼询问,心里很是懊悔。
要是当初自己主动一点,可能,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就是她,而不是那个什么也不懂,只会给江城丢脸的傻女。
“她是我妻子,我不和她好,和谁好?”季江城恢复了一贯以来的吊儿郎当,痞笑着问道,“蒋知青,难道和你吗?”
看到季江城现在的模样,蒋心怡好像突然惊醒了一番。
她刚刚这是在说什么呀?
季江城这样不正经的人,刚刚表现出来的温和,只是在哄骗那个小傻子,她怎么能被迷惑?
“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问。”
蒋心怡说着,弯腰埋头干活,不敢再提这件事。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季江城皮笑肉不笑,“不过,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要再让我听到。”
“知道了。”
蒋心怡心里忿忿不平,她这么优秀,长得又好看,哪里比不上那个小傻子了?
这季江城,说话不正经,难道,连脑子都不正常了?
果然,还是覃文昌比较有礼貌,以后,她一定要更加坚定,追随覃文昌的脚步。
此时,徐有梁凑近季江城,轻声问道:“江城,你这样做,该不会是想气你家里人?”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能让季江城心甘情愿对那个心智不全的女孩子这么温柔。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季江城笑了笑,“他们又不在这里,就算我要做戏,又要做给谁看?还是说,会有人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们?”
徐有梁听到这句话,哑然失笑:“这还真说不准,指不定,他们会打电话给这边的干部,询问你的情况。”
“枝枝只是还没有长大,有些话,她听得懂的。”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不要再在我和枝枝面前说这些不该说的话。
“行,知道了,还真是护犊子。”
徐有梁笑着摇摇头,没有再说话。
此时,覃文昌就在他们旁边不远处,隐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其实,他心底的疑惑,不比徐有梁他们的轻。
本以为,季江城娶了这样的女人,肯定会无比痛苦,甚至搞事情,没想到,居然能和那个女人相处得这么融洽。
周琼芳在比较远的位置,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话,也没有兴趣知道。
她的眼里只有干活,希望自己能加把劲,早点结束。
几人心思各异,不过,都心照不宣地没有继续说话。
云荷闲得开始思考妖生,等揪出那个人,还是要尽快找机会恢复神智,不然,一直像傻子一样活着,还真是百无聊赖。
她躺在晒干的稻谷杆子上,闭着眼睛,放空大脑,没想到,不用多久,居然就睡着了。
季江城收工后,来找她,看到的,就是躺在秸秆垛上,睡得正香甜的小小一团。
“小枝枝,快醒醒。”他轻轻晃了晃云荷的肩膀,“该回家了。”
“我好累,不想走路。”云荷迷迷糊糊睁开一丝眼缝,瘫在原地,不想动弹,“季哥哥,你背我回家。”
她想着,之前她和季江城的互动,肯定已经刺激到了那个人,再添一把火的话,能更快让他露出马脚。
其实,七十年代,人家的观念还是很保守的,大庭广众之下,牵手或者搂搂抱抱等,都是有伤风化的举动。
不过,谁叫她是个傻子呢,没人会和一个整天嘤嘤嘤的傻子计较礼义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