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江夫人,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她的心跳得很快,几乎要跳出胸膛。她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来,试图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我不认为他没有决定权。”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他既然可以决定跟我结婚,当然也可以决定是否离婚。”江夫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显然没有想到虞听晚会如此强硬地反驳她。但是她不想再对这个问题做无谓的讨论,她能够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地跟这个女人说这么多话,已经是极限了。
江夫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和不屑,她看着虞听晚,嘴角微微上扬,她原本温和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眉毛轻轻挑起,眼神中充满了审视和批判。
当虞听晚说到“您无权代他做决定”时,江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她的嘴唇紧闭,微微摇头,似乎在嘲笑虞听晚的天真和无知,眼神变得冷漠,表情变得越来越不屑,她的眼睛微眯,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耐烦和厌恶。
“虞小姐,这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通知!”
江夫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傲和蔑视,她微微抬起下巴,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那是一种自信和不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虞听晚的无知。
“江祁安作为江家人,他的婚姻,他自己并没有决定权。”
江夫人审视地看着她,刚开始时的温和表情荡然无存,好像已经不耐烦在她面前维持优雅贵夫人的形象,“这个道理,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虞听晚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江夫人,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她的心跳得很快,几乎要跳出胸膛。
她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来,试图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
“我不认为他没有决定权。”
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他既然可以决定跟我结婚,当然也可以决定是否离婚。”
江夫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显然没有想到虞听晚会如此强硬地反驳她。
但是她不想再对这个问题做无谓的讨论,她能够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地跟这个女人说这么多话,已经是极限了。
她再次看向佩姨 ,眉头紧锁,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小少爷呢?”
“怎么回事?”江夫人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焦躁,“我现在是使唤不动你了?”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犀利,仿佛要将佩姨看穿,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不可抗拒的力量,让人无法反驳。
佩姨的脸火辣辣的,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在江家谨小慎微,颇得信任,是老爷子特意派来照顾小少爷的,理论上来说只有小少爷才能使唤她,但现在小少爷昏睡着,江夫人叫她,尤其她吩咐的事,就很为难。
佩姨对江祁安是很有感情的,从小带大的孩子,她希望他好,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不是很赞成他跟虞听晚结婚,就是预见到这段婚姻会影响他在江夫人心里的印象,影响他在江家的地位。
可她这段时间看着江祁安,是从未有过的安稳平和,她又由衷地希望他能像普通人一样过幸福的生活,所以刚才夫人让收拾回京都,她犹豫了一下,现在被这样点名,虽然不是呵斥,可也算是严厉了。
虞听晚明白,佩姨在江家再有地位,毕竟身份摆在那里,也没法多说什么,看她正准备退下去准备。
“等一下!”
虞听晚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看着江夫人,明媚的脸上浮现出疑惑不解, 小鹿似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透露出一丝迷茫,“祁安现在还在生病,昨天发生车祸的伤还没好。您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带他走?”
“正是因为他生病受伤,我才要将他带回京都治疗。”
“不行,医生说他现在需要休息。我不会让你们带走他!”
虞听晚强硬地说,她总觉得江夫人的表现怪怪的,一点不像一个担心儿子身体的母亲,倒像是迫切地要带江祁安去做什么事。
她到这里的第一时间没有问江祁安受伤和生病的情况,也没有尽快去看他,而是拿出一份离婚协议和房产转让协议让虞听晚签。
虞听晚很难想象,一个关心儿子的母亲,会是这样的表现。
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想着留个好印象了,她现在只想让江祁安好好养病,就算江家再怎么显赫,就算江祁安是江夫人的儿子,但也不用为所欲为吧?
“夫人,小少爷的身体健康也很重要,否则......”
江夫人正要发作,陈达俯首在她耳边提醒。
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脸上的表情逐渐恢复平静,但眼神中仍残留着一丝怒火。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不能被情绪左右。
“虞小姐,今天祁安必须跟我回京都,这由不得你。”
江夫人顿了一下,“至于他的身体健康,我比你更重视!”
“重视?您到这里的第一时间没有问祁安受伤和生病的情况,也没有去看他,这就是所谓的重视?”
虞听晚美丽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
她有些心疼江祁安,难以想象,他的母亲是这样的,难道豪门的亲情就这样淡薄吗?难怪他会患上躁郁症。
“如果不是佩姨说您是江夫人,我都要怀疑,您真的是他的母亲吗?”
这句话一出,陈达和佩姨的脸色不约而同刷地变白,江夫人更是暴怒。
她腾地从沙发腾地站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眯起眼睛盯着虞听晚,透露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
虞听晚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可能有点过分,但她确实没法理解。
“我是不是他的母亲,虞小姐你不是很清楚吗?”
过了半晌,江夫人突然莞尔一笑,重新坐下,“我当然重视祁安的健康,只是他的哥哥,也生病了,我很忧虑,只想着尽快将祁安接回京都,让虞小姐见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虞听晚觉得江夫人说到“他的哥哥”时,语气重了很多。
江家大少爷也生病了?
所以江夫人是因为两个儿子都生病才这么奇怪的吗?
“虞小姐,想了解一下祁安的哥哥吗?”
江夫人突然问。
虞听晚愣住反应不过来,不是让她签离婚协议吗?怎么又突然问她要不要了解祁安的哥哥?
这个江夫人奇奇怪怪的......
“母亲,我跟你回去!”
楼梯方向传来江祁安的声音。
虞听晚回头看,只见江祁安穿着宽松的白色卫衣,倚靠在楼梯栏杆上,苍白的脸庞上毫无表情,漆黑的双眸幽深地盯着江夫人,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栏杆,微微爆出青筋。
可能是因为卫衣太过宽松,也许是因为他脸色实在不好,笔直站立的身体在此时却显得仿佛一株柔弱的柳树,好像随时会被风吹倒。
虞听晚向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