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想用这种手段引起褚团长的注意。”诘问一句接着一句，滕思雨心里发沉。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没听指挥，违反纪律。但上辈子那场事故实在太让人惊心，她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飞机出事而坐视不理。滕思雨朝着检修部的同志弯腰道歉。“对不起，麻烦你们了，只是我要对自己负责，更要对相信我们的人民群众负责。”检修部没想到滕思雨会道歉，面面相觑看着她离开。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半个月过去。褚海山正在整理团里每个人的数据。
“周贺光一力保下你，不是为了让你把试飞当成个人秀的。”
“我不允许任何人违纪，下次试飞，你不用……”
“褚海山！”
男人劈头盖脸的指责像是针落进耳朵里，滕思雨急忙打断他。
眼里聚起前所未有的坚定：“我合理怀疑这架飞机应对临时情况的动力不足，极有可能造成空中停车的严重后果。”
印象中，滕思雨一直是个小家子气，每天只知道情爱的女人。
褚海山第一次被她眼里的情绪触动到。
他脸色严肃起来，却沉默。
滕思雨见他这样，急的声音都变了调：“褚海山，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
褚海山的心砰砰跳了两下，回头吩咐检修部。
“把这架飞机列进检修名单，结果出来第一时间告诉我。”
接着转身离开。
滕思雨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正要准备回试飞队继续训练，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检修部的同志一脸不善。
“大学生就是不一样，三言两语就抹杀了我们所有的努力，是不是很得意啊？”
“你一个试飞员懂检修吗？就说飞机有问题！”
“我看你就是想用这种手段引起褚团长的注意。”
诘问一句接着一句，滕思雨心里发沉。
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没听指挥，违反纪律。
但上辈子那场事故实在太让人惊心，她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飞机出事而坐视不理。
滕思雨朝着检修部的同志弯腰道歉。
“对不起，麻烦你们了，只是我要对自己负责，更要对相信我们的人民群众负责。”
检修部没想到滕思雨会道歉，面面相觑看着她离开。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半个月过去。
褚海山正在整理团里每个人的数据。
突然，周贺光推门进来，把试飞队的训练成绩放在他的桌上。
而最上面的一张，写着滕思雨。
褚海山看着那一项项令人咂舌的数据，眼底划过一丝波澜。
周贺光笑道：“你也看到了，滕同志的各项训练都完成的很好，以后，你也别对她那么苛刻了。”
褚海山沉默。
这些天，他也见过滕思雨训练时的场景。
她永远是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甚至有时候，深夜还能再训练场看到她的身影。
他从未想过，曾经觉得毫无存在感的人，会有这样强大的毅力。
或许……他从未真正了解滕思雨的为人。
想到这里，褚海山站起身来：“你去忙，我还有点事。”
深夜。
滕思雨结束训练回来的时候，却看见褚海山的身影。
她脚步一顿，心底又隐隐泛起酸痛。
这半个月来，她跟褚海山的交集少之又少。
双方几乎都默认了离婚一事，只等着审批结果下来。
滕思雨强逼着自己收回视线，准备绕开。
可褚海山却朝她走了过来：“滕思雨同志，离婚的事情，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滕思雨眉毛微微蹙起，猜了一会也不知道他想聊什么。
“我觉得我们没有财产上的问题。”
褚海山垂眸，那双深邃的眼里情绪涌动：“不是这个。”
滕思雨看着他，心底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褚海山，报告都打上去了，你不会要告诉我，你不想离婚了吧？”
出乎意料的，褚海山定定吐出一个字：“是。”
滕思雨心口一痛，慢慢又变成五味杂陈。
“褚团长，你现在突然不想离婚，是因为喜欢吗？”
褚海山面容一绷，正想回答。
身后却传来一个女同志的声音。
“褚团长，喻同志在飞行坪上准备了好多东西，说要跟你求婚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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