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向来死乞白赖跟在他身边的人,今天竟然敢写了绝婚书离家出走!以她一个孤女的身份,离了顾家,只怕连活命都难,她哪来的胆子?呵,他不信她当真有那个胆量,不过是今日自己犯了错又不肯道歉,权益之下想出来的计谋罢了。一旁的顾老夫人倒是不在意饭菜的口味变了,自从叶迟晚走后,她整个人不知道有多高兴。“君辞,既然叶迟晚那个野丫头走了,娘看书瑶对你有意,不如你尽快将书瑶迎娶进门吧!”她将如意算盘打得飞快:“今日我看那丞相府的气派,简直不输皇宫,丞相就这么一个女儿,若是你娶了她,以后咱们顾家在大齐,还不是要风得风,要
玉佩虽然不是多贵重之物,却已经陪伴了她二十多年,即便是在出宫后,连温饱问题都难解决时,她也未曾当掉。
如今,只能趁着深夜,偷偷去一趟顾府了。
顾府,顾老夫人和顾君辞坐在桌边用晚餐,吃了两口顾君辞便察觉出不对劲来。
他摔了筷子唤来下人质问。
“今日的菜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难以下口?”
下人跪了一屋子,满脸的无奈。
“大人,往日的餐食都是夫人亲自准备的,所以才会和奴才们做的有所不同。”
听到叶迟晚的名字,顾君辞的胸口瞬间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没想到,向来死乞白赖跟在他身边的人,今天竟然敢写了绝婚书离家出走!
以她一个孤女的身份,离了顾家,只怕连活命都难,她哪来的胆子?
呵,他不信她当真有那个胆量,不过是今日自己犯了错又不肯道歉,权益之下想出来的计谋罢了。
一旁的顾老夫人倒是不在意饭菜的口味变了,自从叶迟晚走后,她整个人不知道有多高兴。
“君辞,既然叶迟晚那个野丫头走了,娘看书瑶对你有意,不如你尽快将书瑶迎娶进门吧!”
她将如意算盘打得飞快:“今日我看那丞相府的气派,简直不输皇宫,丞相就这么一个女儿,若是你娶了她,以后咱们顾家在大齐,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顾君辞却只是淡淡蹙眉,似乎对迎娶君书瑶上门之事并不热络,饭菜实在不合口味,他和顾老夫人打了个招呼便往房间走。
推开房门,窗户传来一阵异响,顾君辞警惕出声。
“谁!”
昏黄烛光下,叶迟晚穿着一袭红衣,冷风吹乱了她的发髻,她搭着窗沿,正欲跳出窗户。
两人四目相对,既然已经撞上了,叶迟晚便不打算从窗户出去了。
顾君辞冷冷勾唇,他方才还说不出三天,叶迟晚必定回来求他,却没想到不过一晚,她便回来了。
做戏也不知道做久一点,当时装出那么一副决然的姿态离开,现在又来对自己摇尾乞怜。
只是不等他开口,叶迟晚便直奔主题。
“我有私人物品落在了顾府,原本不想惊扰你们,既然如今遇上了,我便同你打个招呼,东西我拿走了。”
说着她便打算直接离开,顾君辞不悦的伸手拽住她的袖子,所有挖苦的话顿时都哽在了喉头。
“你!你把顾府当成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怎知你有没有拿府中其他贵重的东西?”
叶迟晚厌恶的从他手中抽出袖子,连看也不愿多看一眼。
“我双手空空,如何再拿其他贵重的东西,我不过是来拿我自己的东西罢了,大人难道这也要为难?”
好一句大人,不过才一日,她便将称呼从夫君换作了大人。
顾君辞深锁着眉头,冷冷哼了一声。
“叶迟晚,从顾府走了以后,你可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侍郎夫人,流落街头时可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叶迟晚咬了咬牙,她在顾家的这三年,何时享受过所谓侍郎夫人的待遇。
“多谢大人提醒,如今既然你我已经绝婚,以后我如何生活便都与大人无关,大人这般阻拦我离开,莫不是大人对我旧情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