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思雨愣住了。随即她又冷笑:“褚海山,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昨天那一出,今天这一出,你可别告诉我你在重新追求我,那样只会让我觉得可笑。”“结婚的时候你冷若冰霜,现在我要离婚了,你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些,是想让其他同志的口水淹了我,好逼着我答应你不离婚的要求吗?”褚海山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或者说,他没想到滕思雨竟将他发自内心的好,想的这样龌龊。一时间,心里又是生气,又是无奈。他捏着那个饭盒,几乎要隐隐听到了铝制饭盒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滕思雨永远忘不了褚海山对喻偲希的用心。
从上辈子开始,到这辈子的现在,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她迈不过去的心结。
更何况,这辈子,她看见过太多褚海山为喻偲希破例做的事,那是她自认为得不到的。
得不到的东西,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肖想。
她好不容易才决定跟褚海山离婚,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重蹈覆辙。
这句话,她在心里重复了三次,才能在站在褚海山面前时,脸色如常。
滕思雨微微仰头看着褚海山:“一大早等在这里,找我有事?”
褚海山打量着她的神色,心里莫名一空。
可他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摸出一个饭盒:“食堂的包子,我记得你喜欢吃。”
滕思雨愣住了。
随即她又冷笑:“褚海山,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昨天那一出,今天这一出,你可别告诉我你在重新追求我,那样只会让我觉得可笑。”
“结婚的时候你冷若冰霜,现在我要离婚了,你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些,是想让其他同志的口水淹了我,好逼着我答应你不离婚的要求吗?”
褚海山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或者说,他没想到滕思雨竟将他发自内心的好,想的这样龌龊。
一时间,心里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他捏着那个饭盒,几乎要隐隐听到了铝制饭盒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褚海山沉声说道:“滕思雨同志,我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想对你好就来了,你顾虑的东西太多,也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到,我会改。”
说完,褚海山将那个饭盒往滕思雨手里一塞,毫无顾忌的转身就走。
滕思雨看着他的背影,正有些不知所措,就看见褚海山又走了回来。
“我给你拿去办公室,省的你不好拄拐。”
这一次,褚海山是真的脚下生风,几下就消失在了滕思雨的视线里。
等滕思雨到办公室时,桌上不仅摆着那个饭盒,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
褚海山的位置却空空荡荡,不知道去哪里了。
滕思雨坐下后,看着那两个还隐约冒着热气的包子,终究是伸出了手。
而此刻的褚海山,却坐在通讯室,正在跟陈望国通话。
米白色的电话线弯弯曲曲在空中晃荡,正犹如褚海山此刻的心。
“旅长,您说在那架事故飞机起飞前,有人好像看到过喻偲希出现在检修间?”
“嗯,当时天已经黑了,巡逻的人说也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三个人隐约都认出来,那就是喻偲希。”
褚海山沉默下去,喻偲希一个卫生员,怎么会知道在飞机上动手脚?
飞机发动机的技术是机密,她真的能在所有检修部的眼皮子底下,伪造出一个看上去毫无问题的发动机吗?
褚海山把这个疑问问了出来,陈望国沉默片刻,才为难开口。
“主要是喻偲希同志现在不在二十七团,我们也没办法找到她,就算找到了人,也不能严刑逼供。”
褚海山冷了眉眼:“但我们至少要知道她深夜去检修间是干什么的。”
“至于找不到她的人……她现在就在三十二团,我会亲自跟她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