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洛晚,他一刻也不能等。可他刚刚进入举办宫宴的大殿之中的时候,却并没有在本属于洛晚的位置上,看见她的身影,贺子濯的心蓦的一空。字体大小背景颜色
好在洛晚和顾君辞的过往,并无几人知晓,因此此时于崇和贺子濯都还不知道,洛晚过去的三年究竟受了多少委屈。
听贺子濯张口便是问洛晚的动向,于崇便知,刚刚他那番话,他家小贺王爷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都别说是受了两道伤了,于崇怕他家小贺王爷哪天,连命都能随时让公主殿下拿了去。
于是,他只好把刚刚同宫人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贺子濯。
“我刚刚问了好几个宫人,他们说公主刚开始是出席了宴会的,还和群臣喝了酒。”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离席了,想必是回凤阳殿歇息去了。”
“好像是因为刚刚在偏殿闹了点不愉快,又好像是身体有些不适,我也不知到底是……”
于崇的话还没说完,便见贺子濯在听见洛晚身体不适时变了脸色。
贺子濯不等于崇替他处理手臂上的伤口,便匆匆穿上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干净衣裳,往外头疾步而去了。
“小贺王爷,您的伤!”于崇急忙喊道。
可贺子濯如今满心都在担忧洛晚的身体,哪里还能听得见于崇的话。
见贺子濯已经走远,于崇便识趣的噤了声。
想都不用想,他家小贺王爷定是往公主所在的凤阳殿去了。
于崇知道,不去亲自看一眼,确认公主殿下的安危,他家小贺王爷是不会放心的。
于是他认命的收拾好地上的血衣,以及金疮药,不由得嘀咕道:“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听闻公主身体不适就这么激动,跑得飞快,根本不像个重伤之人,还不知道你俩到底谁的身体更不适呢!”
贺子濯一路疾走,不顾一路上宫人的请安,便匆匆往凤阳殿去了。
他此时也没空去想,未经通传,擅自去凤阳殿,究竟合不合乎礼数了。
贺子濯满心都想着,洛晚才刚刚回宫,为何会身体不适,是不是在外游历的这三年受了什么委屈,亦或是受了什么伤?
三年前,洛晚年方十七,为了继位女君,必须要隐姓埋名外出历练。
这三年来,除了皇帝会派暗卫保洛晚性命无虞,任何人都得不到洛晚的消息和下落。
而暗卫也只能保洛晚不死,其余的事情他们都不会插手,一切都要靠洛晚自己才是。
因此难忍思念之苦的贺子濯三年前在朝堂上听闻边疆战乱,便自请平乱。
总该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才不至于让他整日整夜的思念洛晚。
于是贺子濯这一走,便是三年。
此前听闻洛晚回宫,他几乎是掐着点解决了北疆的麻烦,赶回上京城的,就连伤口都来不及处理。
因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洛晚,他一刻也不能等。
可他刚刚进入举办宫宴的大殿之中的时候,却并没有在本属于洛晚的位置上,看见她的身影,贺子濯的心蓦的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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