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绥之没好气道:“疼死人家了啦。”秦嫣进屋拿了药油出来,抹在手掌上搓热,替她揉捏,“你这规矩往日我不管,今后可要学起来了,今日是在我面前摔一跤,他日如何?”祁绥之道:“怕什么,母亲根本不让我出门,连花园都不让我去,我能见到什么人,顶多让院子里的丫鬟笑话我没规矩。”“不论将来如何,多学一点规矩总是没错的,你也得为自己考虑。”祁绥之低下头,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你关心我呀。”
主院
华阳公主瞥了一眼那一晚花花绿绿的东西,一脸狐疑道:“祁绥之做的?”
“是,少夫人说,最近换季,怕殿下您食欲不佳,特别做了这道家乡美食,郎君也吃了呢。”
华阳公主用勺子舀了一勺,“吃着还不错,算她有心了。”
“她身子大好了的话,你也该多督促督促,做这些的功夫,不如花在男人身上。”
“是。”
福慧回到院落,祁绥之吃完饭,正在镜子前换衣裳。
因为这次大病初愈,主院又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她,不过都是什么多子多福金簪,石榴玉坠之类的东西,还有就是大量市面上难得一见的春宫图。
长公主这心思就差亲自坐在她跟秦嫣床头,看着他洞房了。
祁绥之也着急啊,这油盐不进的死男人。
他就舒爽地来一发,后续的事情又不用他操心,他干嘛不从了她。
明明也挺有本钱的,那么大一根呢,都快赶上婴孩手臂了,自渎的时间也挺长。
头发茂密,鼻梁坚挺,屁股上次也偷偷摸过了。
很是有弹性。
怎么看都不像是不行的人啊。
祁绥之无意识地换了套衣服,又让人去摘了点紫藤花,缀在鬓发上,正好配上一头乌发,看起来整个人清冷高雅又不失娇美。
“少夫人这一身倒是漂亮。”
福慧夸赞。
祁绥之当然知道自己好看,要不然长公主能选上她?
“夫君还在书房么?”
“对,爷只要去衙门一忙,都得熬个两三日不能休息,不然那些犯人可不会老实招供。”
秦嫣是干嘛的,祁绥之还不清楚呢。
“夫君在朝廷有官职?是做什么的?”
“少夫人还是别问这个了。”福慧直接不回答。
祁绥之寻思着,长公主的儿子,要么领个闲职,太高的位置,恐怕圣上也不允许吧。
“夫君平时身体好么?有没有喜欢什么女人,他身边伺候的丫鬟是什么类型?”
祁绥之说到这,曼声道:“嬷嬷还是得详细点告诉我夫君的一应日常,不然我如何下手,有如何给夫君生个可爱的孩儿,让母亲早日抱上小金孙呢。”
福慧心念一动,“往日不说,郎君身边侍奉的都是旧人,那些丫鬟也都是嫁了人的。”
祁绥之一愣,“他另外有院落?我住的不是他原来住的?”
不然怎么没见到伺候秦嫣的丫鬟,他身边的也都是一些男人。
福慧面色不改,“侯府大,爷自然有自己的院子。”
可长公主连花园都不让她去,去秦嫣的书房还得得到允许。
好像她出去会跑了似的。
“那我能过去么?我要是不能过去,怎么爬上夫君的床?”
福慧犹豫,“这……”
“嬷嬷,知己知彼嘛。”
“我打扮得这么鲜嫩可口,夫君万一今晚需要我呢。”
“爷今晚暂时还是在书房,少夫人先去书房试试吧。”
啧。
怎么这么奇怪,秦嫣藏女人了呀,这都不能去?
祁绥之摩拳擦掌,让人准备好宵夜,再去镜子前化个妆,用炭笔加明矾,给自己弄了个眼线笔,狐狸眼这么一勾,睫毛拿小火棍一烫,在用胭脂在眼尾画了一朵鸢尾花,左看右看都是个大美人,她抬了抬胸脯,准备朝着秦嫣书房过去。
到书房有一条小道。
福慧上次就是带她从这走的。
祁绥之也没让人跟着,福慧带着她走到小门处,才把她放进去。
“少夫人进去吧,老奴在这等。”
“有劳嬷嬷了。”
祁绥之自己提着灯笼朝里走。
夜风徐徐,竹林哗哗作响,沿着抄手游廊,祁绥之提着灯笼缓缓走着,薄披风被风吹拂,她看着廊下摇晃的灯笼,加快了脚步。
秦嫣老远就看到她了,鬼鬼祟祟地进来,又跟狗捻了似的往前加快脚步。
他刚想躲进屋里去,祁绥之这家伙眼尖,已经发现了他。
“夫君!”
她提着裙子朝他快速跑了过来,秦嫣面无表情要进屋,她已经跑到了近前,结果左右脚来不及跟上,直接踩到了裙子,一个踉跄,摔倒在了男人的靴前。
“哎呦!”
秦嫣啧了一声,“还不快站起来,大晚上的提着裙子瞎跑,成何体统。”
祁绥之咬牙,你瞎了啊,看到我踩到裙子你不会接着我!
她努嘴咬牙,不解风情的狗男人,活该你老娘为了你生不出孩子焦虑死。
亏她还打扮得这么娇艳欲滴,真是对牛弹琴。
她要起来,“啊啊啊啊!”
“叫什么!”秦嫣不耐。
“扭到脚了!”祁绥之委屈地嘤出声。
秦嫣斜眼瞥她,“又给我耍花样?”
“真的!”祁绥之真是无语,她是喜欢苦肉计装可怜,但哪次真的伤害自己了?
秦嫣凑近一瞧,她捂着脚腕动弹不得。
掀开袍角,男人单膝抬起她一只脚踝。
祁绥之忍不住嗷嗷,“疼疼疼~你轻点。”
“娇气。”他看她一眼,指尖挑开裙摆,隔着一层罗袜,也能感觉到脚踝确实肿起来了。
他蹙眉,随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却并不进屋里,只是将她放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随后将她的鞋子脱了下来,将袜子褪去,借着烛光,仔细打量她细嫩如玉的脚踝。
被男人握着的地方,温暖熨帖,他指腹和掌心处因为常年练武,带着层厚厚的茧子,摸上来的时候,很是粗粝,祁绥之被摸的浑身痒痒。
秦嫣捏了捏,“这样疼不疼。”
“疼得呢,要夫君呼呼~啊哟!”祁绥之骚话还没说完呢,被男人一个用力,崴掉的地方立刻被扭了回去。
“怎么样,还疼么?”
祁绥之没好气道:“疼死人家了啦。”
秦嫣进屋拿了药油出来,抹在手掌上搓热,替她揉捏,“你这规矩往日我不管,今后可要学起来了,今日是在我面前摔一跤,他日如何?”
祁绥之道:“怕什么,母亲根本不让我出门,连花园都不让我去,我能见到什么人,顶多让院子里的丫鬟笑话我没规矩。”
“不论将来如何,多学一点规矩总是没错的,你也得为自己考虑。”
祁绥之低下头,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你关心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