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温岁书的泪水终究是没忍住掉了下来。一字一句,就像往陆战时心里扎着针,比伤口还要疼:“医生说了,你被注射的剂量不多,只要能熬过前几次,你会没事的。”温岁书没说话,而是偏过头默默落泪。那种感觉太可怕,她不知道下一次自己还忍不忍得住,更不想面对那样疯狂的自己。次日。在温岁书强烈的要求下,医生和陆战时只能让她出院。她也不肯回大院,哪怕父亲跟韩司令过来劝,她也不愿回去。陆战时知道她不想引起大院里其他军属的恐慌,便找了个离医院静又僻静的地方让她休息。
看着温岁书通红又满怀歉意的双眼,陆战时心如刀绞:“该说对不起的人一直都是我。”ᏕᏯᏃᏝ
温岁书垂下眼,竭力忍住眼泪。
好半晌,她才哑声说:“把我送戒毒所去吧。”
陆战时怔住:“什么?”
“我在医院会添麻烦……而且我不想让你还有我爸他们看见我毒瘾发作的样子,我也……不想伤害你们……”
说到这儿,温岁书的泪水终究是没忍住掉了下来。
一字一句,就像往陆战时心里扎着针,比伤口还要疼:“医生说了,你被注射的剂量不多,只要能熬过前几次,你会没事的。”
温岁书没说话,而是偏过头默默落泪。
那种感觉太可怕,她不知道下一次自己还忍不忍得住,更不想面对那样疯狂的自己。
次日。
在温岁书强烈的要求下,医生和陆战时只能让她出院。
她也不肯回大院,哪怕父亲跟韩司令过来劝,她也不愿回去。
陆战时知道她不想引起大院里其他军属的恐慌,便找了个离医院静又僻静的地方让她休息。
安顿好后,温父忙赶来看温岁书。
而温岁书已经睡着了,看到女儿苍白消瘦的脸,他痛苦地捂着脸。
不过几天,他好像一下老了十岁。
现在他连去妻子墓前的勇气都没有了,他没有照顾好女儿,让她受了那么多苦……
“军长……”
听见陆战时的声音,温父放下手,见他也是一脸憔悴,沉沉叹了口气:“这几天的确辛苦你了。”
陆战时忙摇头,刚想开口,便听见温岁书的痛苦的呻吟。
他脸色一变,连忙冲进房间里。
温父心也霎时提到了嗓子眼,跟着奔进去。
原本睡着的温岁书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毫无意识般说着:“好冷……”
陆战时立刻脱下大衣,盖在她的被子上。
可下一秒,温岁书有感觉全身上下被火烧着,她一下挣脱开,捂着好像快要炸掉的头哀嚎。
“给我……给我可卡因!”ᏕᏯᏃᏝ
她似乎已经不受控制,抓住陆战时,含着泪的双眼满是卑微的祈求:“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好难受,难受啊……”
陆战时心狠狠一抽,但还是忍痛握住她颤抖的手:“别去想它,想想之前你在靶场上,你喜欢的枪。”
温岁书有一瞬的恍惚,可紧接着,身体和精神对可卡因的渴求再次侵蚀她的理智。
她猛地推开陆战时,暴躁地掀开所有能看的见的东西,捂着头嘶吼尖叫。
眼睁睁看着曾经骄傲可爱的女儿成了这副模样,温父的心都在滴血。
他再也忍不住,上前抓住温岁书的肩膀:“岁书,岁书!我是爸爸,你看着我!”
温岁书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双手胡乱挥舞着挣扎。
温父咬紧了牙:“你不是要当兵吗?当兵怎么能这点困难都熬不过去!”
极致的痛苦折磨的温岁书难以思考,可隐约听清父亲的话,她开始痛哭。
“爸……爸……我好难受,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