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落差让江笙格外难过。江笙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应对着来吊唁的人。乔廷予跟在父母身后进来,他的身体看着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脸上还有些倦色,整个人身形单薄了不少。从他进来到献完花,视线一直只是放在江笙身上。乔廷予注意到江笙的情绪不对,走到她身前:“江笙。”江笙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对上乔廷予关切的眼神,强忍的情绪好像找到了宣泄口。江笙哀戚的眼睛让乔廷予有些心疼。
江笙盯着遗像上江父黑白色调的脸,像是在对她微笑。
眼睛一阵酸涩。
江笙才刚理清楚父亲对她的爱,就骤然要面对父亲已经去世的事实。
这样的落差让江笙格外难过。
江笙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应对着来吊唁的人。
乔廷予跟在父母身后进来,他的身体看着没什么大碍了。
只是脸上还有些倦色,整个人身形单薄了不少。
从他进来到献完花,视线一直只是放在江笙身上。
乔廷予注意到江笙的情绪不对,走到她身前:“江笙。”
江笙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对上乔廷予关切的眼神,强忍的情绪好像找到了宣泄口。
江笙哀戚的眼睛让乔廷予有些心疼。
乔廷予放轻了声音,安慰着江笙:“笙笙,别太伤心了。”
乔廷予低沉的声音落在江笙耳畔,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
眼泪一颗一颗滑落,最后甚至泣不成声。
乔廷予安静地站在她身前,为她挡住了一切探究的目光。
江韵安抚地摸了摸江笙的头发,看向乔廷予:“廷予,麻烦你带笙笙去旁边冷静一下,我走不了。”
乔廷予微微点头,轻声道:“我会照顾好江笙的。”
他便扶着江笙缓缓走向一旁。
江笙的情绪依然失控,眼泪不停地流,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悲伤都宣泄出来。
牵着江笙走到角落,乔廷予才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江笙。
他伸出双手,轻轻环住江笙,让她能够靠在自己的怀里。
江笙的哭泣声在他的怀抱里渐渐变得微弱,她的眼泪浸透了乔廷予的衣领。
乔廷予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她情绪的平复。
过了许久,江笙的哭泣声终于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任由乔廷予小心地将她被眼泪沾湿的头发拨到耳后。
“感觉好点了吗?”
江笙低着头沉默,许久,才说出一句:“乔廷予,直到父亲去世了,我才发现,他其实很爱我的。”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和我相处,在我小时候,妈妈还在的时候,他几乎将我视为仇人。”
‘仇人’这样的字眼实在太沉重,乔廷予不知道如何安慰。
“后来妈妈去世,他也短暂地怨过我。
“可直到前些日子,我才知道,他很爱我,他其实关注着关于我的我以为他没有参与的一切。”
“廷予,爸爸是爱我的。”
眼前的江笙像是拆到糖果的小女孩,眼睛里全是被爱的喜悦。
乔廷予有些心疼地看着江笙。
在他为数不多的和江父见面的几次,他对待江笙的态度都不算好。
在他记忆里,江笙面对江父总是小心谨慎,她总是习惯性地看他的脸色,担心他生气。
提起父亲江笙很少会有‘喜悦’的情绪。
之前的江笙就像是一个软趴趴的皮球,被踢来踢去,也没什么脾气。
原来的自己对她的态度也是这样。
乔廷予看着江笙,升起的那股愧疚感让他心脏发紧。
“因为你很值得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