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你好,不是怕你花冤枉钱吗,你看你好赖不知,还人身攻击。”林静琪不悦的白了冯楚凡一眼,娇斥道。“我也是实事求是,想知道你喝醉时都说了些什么不?”冯楚凡一脸坏笑的睨着林静琪。林静琪顿时心虚的别开眸光,“你是不是有病,总炒剩饭有意思吗!”“剩饭炒好可香了!”冯楚凡气死人不偿命的说。林静琪别过脸,不再搭理他,从现在开始当他是空气。“静琪啊,过来把被子抱过去,我前两天才拆洗的,被里也晒了一夏天了。”林母在屋里喊林静琪。
林静琪不由地呆愣住了,这家伙哪根弦搭错了,今儿说话怎么这么催人泪下呢?
“楚凡啊,妈谢谢你,静琪交给你,妈是一百个放心啊!”林母乐的合不拢嘴。
“妈,你客气啥,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咱们是一家人,您以后别跟我客气。”冯楚凡笑容可掬的说。
林静琪一脸狐疑的瞟了一眼冯楚凡,这家伙知道是陪她回来演戏的,但是这演的也太投入吧?这补办婚宴可不是说着玩呢,这可是需要钱的。
不行,不能让他入戏太深,这没事得敲打敲打他,让他时刻保持清醒,不然回去又得找后账了。
很快饭菜齐整,一家四口人围坐在饭桌前。
林父高兴,将他放了半年的酒坛子搬了出来。
“这可是我们老家地道的粮食酒,楚凡啊,你尝尝,好喝不上头。”林父笑呵呵的就要给冯楚凡倒酒。
冯楚凡赶紧起身,“爸,您坐,我给您满上。”
林父一听,乐呵呵的坐下,等女婿给他倒酒。
林静琪一看,赶紧劝道:“楚凡,你跟爸都少喝点,这就后劲十足。”
“你放心吧,我们的酒品好,不像某人,喝完就差去占山为王了。”冯楚凡勾唇一笑,故意气人的调侃道。
“你,你胡说!我,我哪有……”林静琪的俏脸唰!一下就红了,底气不足的反驳道。
她知道她喝多时出了不少的洋相,因此她也不确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事,所以心虚的低下了头。
“静琪啊,你可不能再喝酒了,哪有女人家喝大酒的。”林母保持着传统思想,赶紧劝阻自家闺女。
“妈,我知道,其实我很少喝的。”林静琪赧然的解释一句。
林母将信将疑的看向冯楚凡,她知道自家闺女啥德行,这说话只能信一半儿。
冯楚凡挑衅的瞟了林静琪一眼,而后冲着丈母娘粲然一笑,“妈,静琪确实很少喝酒,除非有特别高兴的事儿。”
林静琪一听冯楚凡替她说话,顿时精神抖擞,笑嘻嘻的看向林母:“妈,你瞧你,还行不信我,却相信他。”
“你可拉倒吧,你说话向来玄天二地的,忽忽悠悠的我听着就迷糊,以后你可得跟楚凡学着点儿,稳稳当当的。”林母恨铁不成钢的瞟了自家女儿一眼。
“妈,静琪现在很务实,跟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冯楚凡再一次开口力挺林静琪。
林静琪感动的就差以身相许了,连连冲着冯楚凡抛媚眼儿。
“妈,这回你信了吧,我真没骗你。之前不是小吗,不懂事,现在大了,知道撒谎的孩子被狼吃的道理,就不再撒谎了。”林静琪挺直腰杆,信誓旦旦的说。
林父林母一看小女儿简直是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二老自然非常高兴,她们更加认定那句话是真理啊,近朱者赤。
她们认为林静琪之所以变得有正事了,是因为受到了冯楚凡的熏陶和感染。
一顿饭吃的是热热闹闹的,林静琪有点郁闷,这原主给家里人的印象都这么差劲儿,还能怪街坊邻居瞧不上她?
吃完了饭,林静琪跟冯楚凡一起在厨房收拾碗筷,打扫卫生。
林父林母自然是喜滋滋的,林家终于有一件值得高兴的好事了。
“唉!静静若是能找个像楚凡这样的好男人,我们两人到时候也能安心闭眼了。”林母一想起命苦的大女儿,不由地连连哀叹。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着急也没用,君子人不跟命争,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林父一边抽着旱烟袋,一边闷闷的说道。
林静琪跟冯楚凡在厨房忙得正欢,两人分工明确,冯楚凡洗碗,林静琪扫地。
“你受伤的那只手至少三天不能沾水,一定要注意点,这几天我来洗碗,洗衣服。”冯楚凡一脸关切的提醒道。
林静琪冲着冯楚凡狡黠一笑,“喂?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这补办婚宴可不是玩呢,得不少钱呢?你确定没喝多?”
“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两杯就倒,说完话一点不负责。我清醒的很。”冯楚凡一脸不屑的回道。
“我是为你好,不是怕你花冤枉钱吗,你看你好赖不知,还人身攻击。”林静琪不悦的白了冯楚凡一眼,娇斥道。
“我也是实事求是,想知道你喝醉时都说了些什么不?”冯楚凡一脸坏笑的睨着林静琪。
林静琪顿时心虚的别开眸光,“你是不是有病,总炒剩饭有意思吗!”
“剩饭炒好可香了!”冯楚凡气死人不偿命的说。
林静琪别过脸,不再搭理他,从现在开始当他是空气。
“静琪啊,过来把被子抱过去,我前两天才拆洗的,被里也晒了一夏天了。”林母在屋里喊林静琪。
林静琪应和一声,赶紧进屋去抱被子。
林静琪一看就一床被褥,两个枕头,啊?这,这那够用啊?
她又瞟了一眼那空空如也的柜子,确定没有多余的被子了,只能先这么对付两宿了。
林静琪抱着被子来到了西屋。
西屋是她们姐俩之前住的屋子,里面的陈设还是那么简单,一铺炕,一个旧书桌,一把椅子,一个炕柜。
墙上新糊的报纸,看上还铺了一块新的地板革。
这个年代农村都把地板革铺炕上,这样不但美观,有灰尘也好打理。
林静琪把被子放在椅子上,然后拿来抹布开始擦炕。
一看就是认真收拾过的,几乎没有灰尘。
林静琪这才把褥子铺好,想了又想把薄被跟褥子都给了冯楚凡。
她把自己的枕头放在了炕稍,炕虽然不算大,但是两人之间也隔了有一米远。
这时,冯楚凡也推门进了屋。
犀利的眸光扫了一眼炕上那唯一的被褥,不由地勾了勾唇,看来还是老丈母娘懂他的心思啊。
“你跑那么远干啥,我还能吃你咋的?”冯楚凡瞟了一眼恨不得离她远远的林静琪,似笑非笑的说。
“我,我睡觉不老实,怕误伤你。”林静琪随口搪塞道。
“没事,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抗揍。”冯楚凡一本正经的调侃道。
林静琪俏脸顿时染上了红霞,“别,你也累一天了,怎么也得让你休息好。”
“你不过来,那被褥你拿过去,我睡硬板床习惯了,用不着这些东西。”冯楚凡一脸严肃的提议。
“别,你来我家,被褥都不给你,那显得我们有失礼数,照顾不周,我也没那么娇气,有个地方能睡就成。”林静琪礼貌的说。
“那这被褥就都别用了,给妈拿回去,我一个人用,心里过意不去。”冯楚凡说着就要把被褥给丈母娘抱回去。
林静琪一看,赶紧出言阻止,“喂!不行,要不,要不咱俩一起用吧。”
她绝不能让二老知道他们其实感情不睦的事,不然这二老估计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他们已经够可怜的了,她不能再给二老添堵了。
“那行吧,将就着用吧。”冯楚凡心里一喜,嘴上却淡淡的回了一句。
“切!明显是占了便宜还卖乖!”林静琪不由地在心中吐槽。
农村的炕本来就硬,这铺的又薄,林静琪躺在炕上就觉得硌的难受。
因为两人挨得太近,她又不敢大翻身,怕碰到人家,太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