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一切分明就是方离夏不甘心,编造的谎言罢了!他用力推开文静雅,起身时看到自己西装上的血污。他厌弃地甩下外套,擦拭手上的血迹。“我原本还想给你点自由,既然你不愿意,之后我会让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的一举一动。你没有权利伤害你的身体,下不为例!”他说完转身就走,丝毫没有注意到,伏在地上的文静雅,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关门声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大,文静雅却再也没有力气抬头看一眼。她的胸腔像是被一双大手攥紧,让她完全不能呼吸。
傅宴淮觉得她真是疯了,他是想要复制一个文静雅,却不代表可以接受方离夏这样发疯!
他松开文静雅,打算起身,却反被文静雅抓住。
她死死拽着傅宴淮的衣服,嘶吼道:“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文静雅,不是方离夏!”
傅宴淮静默了两秒,仿佛也想要确认这个‘事实’。
可很快,他还是否认了。
阿文死后,是他亲自将遗体送去火化。
现在这一切分明就是方离夏不甘心,编造的谎言罢了!
他用力推开文静雅,起身时看到自己西装上的血污。
他厌弃地甩下外套,擦拭手上的血迹。
“我原本还想给你点自由,既然你不愿意,之后我会让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的一举一动。你没有权利伤害你的身体,下不为例!”
他说完转身就走,丝毫没有注意到,伏在地上的文静雅,呼吸逐渐变得困难。
关门声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大,文静雅却再也没有力气抬头看一眼。
她的胸腔像是被一双大手攥紧,让她完全不能呼吸。
胸口的阵痛一次比一次强烈,她瘫倒在地,氧气越来越少,心跳却越重越快,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
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不清晰,耳边只剩剧烈的心跳声,仿佛下一瞬就会爆炸。
她安静接受着一切,直到彻底没有氧气。9
晕眩和剧痛让她无法维持意识,眼前逐渐一片漆黑。
……
傅宴淮离开家的脚步极快,上车后也是一路踩着油门飙车。
耳边疾驰而过的风声呼啸,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变快了很多。
方离夏的话一直萦绕在他脑海,让他根本平静不了。
她竟然说她是阿文?
怎么可能?!
可她确实和以前很不同,她和阿文的性格天差地别,之前她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唯唯诺诺的样子让他看着就生厌。
回想这几个月和方离夏的相处,傅宴淮惊讶意识到,她已经变得和从前十分不同。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那样的?
变得和阿文一模一样的?
她的语气、神态、甚至眼神……
他真的遗漏了什么吗?
这样下去没有结果,他要亲自确认。
傅宴淮调转车头,又开车回了家。
门口保镖还在,确认文静雅没有出过门。
傅宴淮不知为何有些烦闷,进门时顺手扯开领带。
文静雅还维持着他出门时的姿势,侧躺在地毯上,割伤的手腕早已干涸,却还是将地毯弄脏了不少。
“你装出那副样子是要给谁看?”
他缓步走近,文静雅却还是没有要动的意思。
傅宴淮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伸手推了把她的肩膀。
“方离夏,你别以为……”
话没说完,却倏然噤声。
傅宴淮只看到在自己的推动下,文静雅倏地摔平,脸色铁青。
而刚刚触到的肩,也冰凉的过了头。
“方离夏?”
傅宴淮心里泛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将手指伸到她鼻下。
一秒、两秒、三秒……
她一直都没有呼吸!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