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渊和戴虹雨是大学同学,曾经还追求过戴虹雨一段时间,只是戴虹雨满心满眼都是贾元赫,自然拒绝了付渊的心意。大学毕业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戴虹雨实在没想到,自己会和付渊再次产生交集。付渊轻叹一声:“没有什么比你活着更加重要,虹雨,生病了可以治好的。”被戴虹雨拒绝后,付渊并没有死心,只是他明面上与她保持了距离,但私下却一直关注着戴虹雨的动静。得知戴虹雨被送去火葬场后,他立马赶了过去救下她。要不是他去的及时,戴虹雨现在已经被火化了。
戴虹雨半睁开着眼,试图抵挡刺眼的白光。
“我,还活着?”
戴虹雨试探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里有微凸的红痕。
冰凉的膏药被指尖的温度融化,黏腻的膏体让戴虹雨动作一顿。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会活着?
“你醒了?”
戴虹雨侧头去看,一张温润的脸撞进她的视线,她不由得蹙眉。
“我,好像见过你。”
那人也不恼,他哼笑一声:“我们可不止见过。”
戴虹雨脑袋传来阵阵痛意,她看着男人许久,才回过神。
戴虹雨试探性问道:“付渊?”
付渊笑着点头应下:“是我。”
“这是你家?我怎么会在这?”
戴虹雨认识付渊,却也谈不上有多熟悉。
付渊和戴虹雨是大学同学,曾经还追求过戴虹雨一段时间,只是戴虹雨满心满眼都是贾元赫,自然拒绝了付渊的心意。
大学毕业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戴虹雨实在没想到,自己会和付渊再次产生交集。
付渊轻叹一声:“没有什么比你活着更加重要,虹雨,生病了可以治好的。”
被戴虹雨拒绝后,付渊并没有死心,只是他明面上与她保持了距离,但私下却一直关注着戴虹雨的动静。
得知戴虹雨被送去火葬场后,他立马赶了过去救下她。
要不是他去的及时,戴虹雨现在已经被火化了。
戴虹雨回过神,眼眶泛红,泪水从眼尾落下,打湿了被褥。
付渊面露不忍,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节哀。”
“我还要怎么活下去呢?妈妈早就不在了,如今爸爸也走了,我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呢?”
戴虹雨泣不成声。
母亲的病逝在年幼的她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她以为时隔多年,心中的那块伤疤早已痊愈,却只是被她强行压在了心底。
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被其他的事情引爆。
而父亲的死亡,就是引爆这颗炸弹的导火线。
付渊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这段时间他忙于工作,竟然不知道出了这么多事情。
如果他早一点知道,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悲剧了。
房间内飘荡着戴虹雨的哭声,她似乎想将这些年受过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弱,戴虹雨才抬起头,将视线放在付渊身上。
“谢谢你救了我。”
“谢我什么,换任何一个人都会选择出手相救。”
戴虹雨苦涩一笑,可偏偏有的人就是不会救她,眼睁睁的看着她跌入悬崖深渊。
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那个曾经被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付渊看到了戴虹雨的出神,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不要多想,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病,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说也不迟。”
戴虹雨发出了几声轻咳,苦意在口中蔓延。
“养病?可是,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戴虹雨几乎是咬着舌尖,轻声说出了这句话。
若不是被逼到了绝路,没有人会愿意赴死。
戴虹雨并非是一心求死,她只是找不到活下去地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