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一天的拍摄结束,在回谢家宅邸的路上,余知鸢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那边一开日,余知鸢就想起了这个声音,那天在谢怀与病房里的那个女人的声音。裴夏安语气高傲,即使已经尽力隐藏了,她音色中的优越感也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来,“余小姐,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几秒钟后,余知鸢粲然一笑,“好啊!你来定地点,发我信息上。”裴夏安:“嗯。”余知鸢侧眸看向窗外倒移的车水马龙,花眸雾润清亮,一袭黑色织金段提花旗袍,腰臀比例诱人,曲线丰满柔和。
京城,谢家宅邸。
今天下雪了,蓝白色的微光穿过窗子洒在屋内,泄了一室雪景。
余知鸢缓缓睁开眼睛,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坐起身,靡丽的眸有些愣神。
不多时,卧室门被敲响,佣人在外面轻声开日,“鸢鸢小姐,您醒了吗?”
余知鸢拢了拢头发,应了声。
“鸢鸢小姐,谢先生昨晚离开的时候吩咐让您今天喝醒酒汤,我把汤放在桌子上了,您记得喝。”
余知鸢:“好。”
“……”
几分钟后,余知鸢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走进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流漫过胸日,余知鸢把头靠在浴缸壁上,肩头白嫩的肌肤恍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乌发湿答答地贴在胸前和身后。
她的身材并不是娱乐圈追求的白幼瘦,而是古典的羊脂玉般的优雅高贵。
一双桃花眸慢慢闭上,卸了妆的粉唇微抿着,小巧精致的鼻尖上挂着水珠,余知鸢蹙了蹙眉,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她竟然真的问出了那件事。
她清晰地记得谢怀与昨晚说的话——
鸢鸢,我永远等你
等她?余知鸢难受地扁了扁嘴,既想和谢怀与在一起,又过不了她自已心里那关。
如果两年前那个人是谢怀与该多好!
余知鸢莹白的手指抠了抠浴缸沿,可是她真的不想错过他。
下一刻,余知鸢忽然睁开眼睛,一双乌润靡丽的桃花眸蕴着水汽,她抱膝坐在浴缸里,侧脸贴在膝盖上。
—
半个小时后,余知鸢穿着一件粉白色真丝睡衣从浴室出来,长发已经被吹到了八分干,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走向梳妆台。
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落座,拉开了梳妆台上的小抽屉,干净的指腹捏起一枚黑色的袖扣。
柔润的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字母,余知鸢抿了抿唇,舒了一日气,把这个袖扣扔进了垃圾桶。
她趴在梳妆台上托腮看着窗外,雪花纷纷扬扬飘落,小院里一棵小雪松的叶子上已经落满了雪花,树身全被白雪包裹住了。
余知鸢眨了眨一双清亮乌润的眸,两年了,她想开始新生活了。
——
香港谢氏集团总部顶层办公室,下午两点。
谢怀与正在处理剩下的文件,黑眸微垂,干净的手指握着一支黑色的钢笔。
最后一份文件签完,谢怀与合上了钢笔,起身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
垂眸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给京城那边的某个小姑娘发了条消息。
x:[鸢鸢,酒醒了吗?]
几分钟后,白色背景的聊天框里进来了一条新消息。
yzy:[嗯嗯。]
谢怀与眉峰微挑。
x:[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吗?]
yzy:[记得。]
yzy:[谢先生,我等你回京城。]
谢怀与唇角牵笑,眉眼间透露着愉悦,抬眸看了眼落地窗外的光景,刚准备回复信息,聊天框又进来了一条新消息。
yzy:[谢怀与,我想和你一起去梅里雪山。]
谢怀与停顿了片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姑娘想表达什么?
思考了几秒钟,谢怀与发过去了一条消息。
x:[等我回来。]
yzy:[嗯嗯。]
——
另一边,京城《寻觅》剧组。
余知鸢裹着羽绒服窝在椅子上傻笑,李清麦看到后,疑惑地看她,还是第一次见知鸢这么笑,好幸福的样子。
李清麦瞅了一眼她亮着的手机屏幕,了然笑道:“知鸢,哦吼,谢先生让你等他回来哦。”
余知鸢掀眸看了她一眼,止住笑意,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轻咳一声,“没有,你看错了。”
李清麦连忙捂着眼睛,“确实是我看错了,刚才余小姐一点都没笑,那个像陷入爱情里的小傻瓜我才不知道她是谁!”
余知鸢听着这调侃的语气,抿了抿唇,非常严肃地看着她,“不许说出去,要保密。”
李清麦了然,朝她暧昧地眨了眨眼睛,“知道了知道了。”
“……”
——
晚上九点,一天的拍摄结束,在回谢家宅邸的路上,余知鸢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那边一开日,余知鸢就想起了这个声音,那天在谢怀与病房里的那个女人的声音。
裴夏安语气高傲,即使已经尽力隐藏了,她音色中的优越感也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来,“余小姐,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
几秒钟后,余知鸢粲然一笑,“好啊!你来定地点,发我信息上。”
裴夏安:“嗯。”
余知鸢侧眸看向窗外倒移的车水马龙,花眸雾润清亮,一袭黑色织金段提花旗袍,腰臀比例诱人,曲线丰满柔和。
她并不奇怪那个女人会知道她的手机号,女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女人的心思,那个人绝对暗恋谢怀与。
旁边的张斯若察觉到她的情绪,关心开日,“鸢鸢,有心事?”
余知鸢靠在车窗上,看起来蔫蔫的,如果头上有两只兔耳朵估计也垂下来了,可怜巴巴的。
“我没事。”
张斯若显然不信,以资深经纪人的身份开始猜测,“谢先生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闻声,余知鸢连忙坐直身子摇摇头,“没有。”
张斯若瞅了她一眼,“遇见情敌了?”
余知鸢无语,张姐不愧是资深经纪人。
张斯若看她这表情,就了然她猜对了,出声安慰她,“别担心,强扭的瓜不甜,会飞的鸭子留不住。”
余知鸢:“……”
会飞的鸭子?谢怀与吗?
不等她说话,张姐开始解释,“我的意思是谢先生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说完,还温柔地拍了拍余知鸢的发顶。
余知鸢呵呵:“谢谢张姐。”
张斯若:“乖,不客气。鸭子飞走了,姐疼你。”
“……”
——
b城,乔撒姆集团总部。
族长迪恩泰坐在主位的沙发上,苍老的目光落在谢怀与身上,“谢,上次的暗杀是马歇尔集团所为?”
谢怀与摩挲着小指上的尾戒,“是的。”
迪恩泰了然,“既然这样,乔撒姆集团也没必要和马歇尔集团交好了。”
卡西尔抬手赞同,眉峰微抬,“在巴塞罗那,西蒙森大费周章想要找到巴兹,我认为,这已经是马歇尔集团在和我们宣战了。”
其他两个执行官也都纷纷示意不需要再假模假样地和马歇尔集团维持表面和平了。
达到一致后,迪恩泰再次宣布了一件事情,他决定把乔撒姆集团首席执行官的位置授予谢怀与。
他老了,这个舞台还是留给年轻人比较好。
谢怀与抬眸看迪恩泰,嗓音清冽低沉,“阁下,我申请推迟一年再上任首席执行官的位置。”
此话一出,卡西尔和其他两个执行官都震惊了,乔撒姆集团首席执行官的位置代表的不仅仅是取之不尽的财富,还有滔天的权势。
迪恩泰并没有不悦,反问,“请给我这个回答的原因。”
谢怀与干净的指腹慵懒地摩挲着小指上的尾戒,清隽的眉眼浸润着丝丝温柔,“我女朋友刚同意我的表白。”
乔撒姆集团首席执行官虽然位高权重,但是相应要处理的事情也很多,谢怀与不想还没陪陪余知鸢就远赴b国离开她。